"她仰起臉，"如果我變正常了，你會不會重新愛我？"我看著她濕潤的眼睛，

那里面的渴望如此赤裸，讓我不忍心說謊。"會。"我聽見自己說。煙雨笑了，踮腳吻我。

這個吻溫柔得不像她，卻讓我心跳加速。當(dāng)她的手滑進我襯衫時，我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行。""為什么？"她皺眉，"你明明有反應(yīng)。""因為這不是你。"我松開她，

"真正的煙雨不會問這種問題。她會直接把我綁在床上。"煙雨的表情變了，

那種危險的興奮又回到她眼里。她抓起料理臺上的繩子——老天，她連這個都準(zhǔn)備好了。

"你說得對。"她舔著嘴唇，"我裝乖太久了。"我轉(zhuǎn)身就跑，卻被她絆倒在地。

煙雨騎在我腰上，用繩子捆住我的手腕，動作熟練得令人心疼。"這次我不會讓你逃了。

"她俯身咬我的鎖骨，"我要把你鎖在地下室，每天只給我一個人畫畫。

"我掙扎著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地下室太潮了。閣樓怎么樣？視野好。"煙雨愣了一下，

隨即大笑起來。我們像兩個瘋子在地上扭打，直到繩子把我們纏得動彈不得。"楊牧，

"她喘著氣說，"我們真是絕配。"我看著她凌亂的黑發(fā)和泛紅的臉頰，

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我可能還愛著這個瘋女人。不是因為她的美貌，

而是因為她讓我感到活著——那種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手機鈴聲打破了這一刻。

是我的合伙人阿杰。"牧哥，出事了！衛(wèi)生局突然來檢查，說我們廚房有老鼠！

"我看向煙雨。她無辜地眨著眼，手里把玩著一部陌生手機。"你干的？"我咬牙切齒地問。

她湊到我耳邊："只是個小提醒。"溫?zé)岬臍庀娫谄つw上，"你女朋友很危險，

要時刻記住哦。"我掙脫繩子站起來，心亂如麻。煙雨的愛總是這樣，甜蜜中藏著刀片，

擁抱里帶著刺。但最可怕的是，我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習(xí)慣這種疼痛，甚至開始渴望更多。

"晚上回來吃飯嗎？"她坐在地上問，像個天真的小女孩。"不知道。"我實話實說。

煙雨笑了，從領(lǐng)口抽出一張房卡："那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