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里滿是憤怒：“放屁。我對你沒感覺，一點都沒有。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跟別人領(lǐng)證？

”謝凜笑了，笑得有點苦，那笑容里滿是無奈：“信。但你不會?！薄盀槭裁?？

”沈眠的聲音里帶著一絲不甘?！耙驗槟懵劜坏脛e人的Alpha信息素?！彼p聲說，

眼神里滿是篤定，“你試過相親嗎？三次，每次見面不到十分鐘，你就心悸、頭暈、嘔吐。

醫(yī)生說，你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已經(jīng)對某種特定頻率的信息素產(chǎn)生依賴——而全程，只有我的頻率，

能讓你平靜?！鄙蛎吣樕l(fā)白，嘴唇微微顫抖，卻說不出一句話來。謝凜沒再說話，

只是把粥放在茶幾上，轉(zhuǎn)身走向門口。在開門的瞬間，他停住了腳步，輕聲說道：“我走了。

粥涼了會傷胃，記得喝。”門關(guān)上，咔噠一聲。屋內(nèi)恢復(fù)寂靜，只有窗外的雨聲依舊。

沈眠盯著那碗粥，良久，伸手拿起勺子，輕輕攪了攪。熱氣氤氳，模糊了他的眼睛，

一滴淚悄然滑落，滴進粥里。他低聲說：“……我不是不愛你。我是怕，一旦開始，

我就再也停不下來了?！贝巴?，暴雨未歇，仿佛也在為他的心事而哭泣。而謝凜站在樓道里，

背靠墻壁，緩緩滑坐在地。他抬手，看著自己剛才被推開的手掌，低聲呢喃：“沈眠，

你知道最痛苦的是什么嗎？是你明明愛我，卻硬生生把自己憋成心臟病患者。”他笑了，

眼角有光閃了閃，那是淚光的痕跡?！皼]關(guān)系，我等得起。反正，你逃不掉。

”手機突然震動。謝凜低頭一看，是醫(yī)院發(fā)來的消息：【患者沈眠，心電圖異常波動，

建議立即復(fù)診?！克偷卣酒?，轉(zhuǎn)身就要敲門——卻聽見屋內(nèi)傳來一聲悶響，

像是有人摔倒了。緊接著，是藥瓶滾落的聲音，清脆，刺耳。謝凜瞳孔驟縮，一腳踹開門。

沈眠倒在地上，臉色青紫，手緊緊抓著胸口，呼吸急促，嘴唇發(fā)白，眼神里滿是痛苦。

“小若！”謝凜撲過去，一把將他抱起，

信息素瞬間失控爆發(fā)——雪松香如潮水般席卷整個空間，濃郁得讓人窒息。沈眠在昏迷前，

喃喃了一句：“……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