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如實質(zhì)般讓祁樂不自覺地挺直了背脊。片刻后，

程以清走向音響設(shè)備："我們先試試你的基本功。我放一段音樂，你即興發(fā)揮。"音樂響起，

是一段節(jié)奏感極強的鼓點。祁樂幾乎是瞬間進入狀態(tài)，身體隨著節(jié)拍自然舞動。三分鐘后，

音樂停止，祁樂收勢，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密的汗珠。

程以清臉上看不出喜怒："再來一段舒緩的。"這次是悠揚的小提琴曲。祁樂調(diào)整呼吸，

舞姿轉(zhuǎn)為流暢柔美，仿佛與水融為一體。結(jié)束后，排練室陷入短暫的沉默。

祁樂忐忑地等待評判，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還行。"程以清終于開口，

"明天上午九點，還是這里，開始排練。有問題嗎？"祁樂眼睛一亮："沒問題！

我保證準時到！"程以清點點頭，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祁樂猶豫了一下，

鼓起勇氣問："程老師，能告訴我表演的具體內(nèi)容嗎？我想今晚提前做些準備。

"程以清動作一頓，從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夾遞給他："概念是'光與影的對話'，

我的部分已經(jīng)定型，你需要配合調(diào)整。先熟悉一下劇本和走位圖。

"祁樂如獲至寶地接過："謝謝程老師！我回去一定好好研究！"程以清已經(jīng)走到門口，

聞言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略顯復(fù)雜："叫我程以清就好。"說完，推門離開。

祁樂站在原地，看著關(guān)上的門，突然咧嘴笑了。他翻開文件夾，

里面密密麻麻的筆記和精確到厘米的走位標記讓他倒吸一口涼氣。

"不愧是影帝..."他小聲嘀咕，隨即又興奮起來，"太酷了！"他不知道的是，

門外的程以清停下腳步，聽著里面年輕人不加掩飾的歡呼聲，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揚了一下。

第2章祁樂提前半小時到達排練室，卻發(fā)現(xiàn)程以清已經(jīng)在那里了。晨光透過落地窗灑進來，

程以清站在鏡子前，閉著眼睛，似乎在默戲。他修長的身影在地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整個人如同一幅靜止的畫。祁樂輕手輕腳地推開門，還是驚動了他。"早啊，程老師！

"祁樂揚起招牌笑容，舉起手中的咖啡紙袋，"我?guī)Я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