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兇巴巴的柳金,中年男子不敢動手,只能色厲內(nèi)荏的道:“小子,
你剛才被我內(nèi)勁反彈,已經(jīng)受了暗傷,最好是立馬給我磕頭道歉,否則你活不過三年。
”柳金笑了。還特么內(nèi)勁。揮手就是一巴掌。“內(nèi)勁是吧。
”又一巴掌。“暗傷是吧?!边€要打,中年男子叫著轉(zhuǎn)身,擋住了臉。
“別打了,打人不打臉。”“不打臉是吧?!绷鹄^中年男子的手,
繼續(xù)打臉。“你,你夠了,我服了還不行嘛。
”中年男子的聲音中充滿了委屈和不甘?!霸绺陕锶チ耍瓊€屎都不讓人安逸,
這么大年紀(jì)的人了,不知道公共廁所是公共場地嗎?你特么就少了那幾百塊錢的開房錢?
”柳金說著氣氛的又是一巴掌?!拔遥乙菜闶欠潘?。”中年男子弱弱的反駁。
柳金:“……”“我特么……你真是人才?!绷饸庑α?,突然覺得和這種人計(jì)較,
真是丟了身份,呸了一聲,柳金轉(zhuǎn)身走。出了廁所,呼吸新鮮的空氣,感覺身上黏黏的。
這都是汗?jié)n,黏說明毛孔也在排泄身體內(nèi)的雜質(zhì)。這感覺,美極了。身體好了,
什么都好啊。嗯,這段時間,一定要保持鍛煉,爭取早日利用閉氣法,
把身體提升幾個臺階?;剞D(zhuǎn)了酒店,洗洗睡覺,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
柳金先是出去奔跑了一個小時,回來洗澡之后再退房。帶著一身清爽,
柳金來到了昨晚吃飯的地方。老板已經(jīng)開門,正在收拾東西。柳金上前詢問了一下,
這才知道昨天遇到的老爺子的姓名和住址。毛東旭,
本地熟人都稱呼毛老爺子或者老爺子。是一個非常有名氣的解決詭異事情的高人,
誰家孩子哭鬧不休,醫(yī)院也看不好,去他那一趟,幾分鐘就沒事了。還有紅白喜事之類,
也多找他幫忙。家住柳巷十二號。柳金根據(jù)老板指點(diǎn),找到十二號的時候,
驚了一下。這居然是一個大院子,看起來最少六七百平了,建筑還有些老舊,
一看就有些年月了。這章江雖然不是什么大城市,但至少也是一個市。
在市里擁有一個大院子,這老爺子還是個豪爺?。淼酱筱~門前敲了敲,
不多時門打開,露出了昨天見過一面的大塊頭胡鐵奎?!昂鷰熜郑缟虾?。
”柳金手里大包小包,一看就是上門拜訪的。胡鐵奎想了想,恍然道:“柳金柳師弟,
你好,你這是?”柳金笑道:“昨天和毛前輩暢聊,收獲很大,今日前來拜訪,
小小心意,師兄不要嫌棄。”“這怎么好意思,師弟快請進(jìn)?!焙F奎連忙招呼。
柳金進(jìn)了門,發(fā)現(xiàn)里面院子很大,分成了兩部分,一邊是練武的場地,還有些木人樁,
刀槍劍棍之類。另外一邊養(yǎng)了些花花草草,景致不錯。一邊走,
柳金一邊問:“胡師兄,毛前輩呢?”“師父昨天喝多了,還未起床,不好意思啊。
”胡鐵奎露出憨厚的笑。柳金道:“沒事,也是我冒昧了,
讓毛前輩喝……”“叮:前方八米,香火祭拜,神壇有靈,撩祂,
你將得到意想不到的天大好處?!痹捨凑f完,叮咚的聲音傳開,讓柳金眼睛有些發(fā)直。
臥槽,香火祭拜,神壇有靈,這是……眼睛看向大堂方向,那邊有一個香案,
后面是高臺,臺上盤坐了一個巨大的木雕神像。在一縷縷的煙氣中,顯得神秘,威嚴(yán)。
咕嘟。系統(tǒng)大佬,你特么這是讓我作大死啊!但是,好誘惑!“胡師兄,
這是?”柳金好奇的詢問。胡鐵奎笑道:“這是祖師爺?!惫?。
柳金勉強(qiáng)一笑,道:“胡師兄,入鄉(xiāng)隨俗,我想給祖師爺上柱香。
”胡鐵奎笑道:“那當(dāng)然好啊,我給你準(zhǔn)備香?!闭f著就走向香案邊。
柳金看向那不怒自威的祖師爺神像,心中嘆息。這當(dāng)祖師爺?shù)?,可都是真的大佬?。?/p>
極有可能還是神仙什么的。倒是沒想到,撩撥系統(tǒng)居然如此牛皮,連神仙都能撩。
但這未免太看得起我了。真敢胡來,指不定一道雷劈下來,就要了我的小命。
還是穩(wěn)點(diǎn)好。裝上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拜,柳金看向胡鐵奎道:“胡師兄,我呢,
初出茅廬,說來家傳也是半桶水,這一次遇到毛前輩,受益良多,
心中也是希望得到更多指點(diǎn),所以上門拜訪,希望胡師兄不要見怪?!薄岸际峭乐腥?,
相互幫忙是應(yīng)該的?!焙F奎咧嘴笑。“嗯,毛前輩既然還在休息,
那胡師兄可有興趣陪我聊聊?”柳金期待的問。別的且不說,
這跟著大佬學(xué)習(xí)了這么多年,基礎(chǔ)總是懂得吧,還有本地有什么靈異的地方,應(yīng)該也知曉。
這可比自己無頭蒼蠅一樣亂找方便的多。胡鐵奎有些楞。修行這么多年,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找他指教。這感覺……挺新奇。胡鐵奎也有些興奮了,
不好意思的道:“我懂得也不多,有什么不知道,師弟理解?!薄跋嗷W(xué)習(xí),
共同進(jìn)步嘛。”柳金微笑。“好,師弟這邊坐,我做了早餐,我們邊吃邊聊。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眮淼搅烁舯诘男d,兩人相對而坐。
早餐還挺豐富,面包,牛奶,煎蛋,稀飯,還有一些咸菜。熱情的招呼柳金,
胡鐵奎感嘆道:“這還是幾年來,我第一次跟師父以外的人一起吃飯,師弟不要客氣,
隨便吃?!绷鸬溃骸拔易蛲砺犆拜呎f,他有個兒子不喜歡修行,
還有個弟子也好多年不回來了?!薄皩Γ髱熜制鋵?shí)挺有天賦的,就是喜歡錢,
聽說現(xiàn)在是個大老板,不過他跟師父鬧得有點(diǎn)僵,多年不見了。尋常節(jié)假日,
也就是大師兄的女兒回來看望師父。還有二師兄,其實(shí)人很好的,就是脾氣太暴躁了,
幾年前去處理異常事件,和另外一派的弟子發(fā)生了沖突,把人打殘了,也有好幾年沒消息,
不知道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焙F奎說著,一臉唏噓,還有些回憶。
柳金笑道:“吉人自有天相,胡師兄也不用太擔(dān)心。嗯,你剛才說處理異常事件,
難道異常事件很多嗎?”胡鐵奎道:“不一定,有時候一年遇到幾次,
有時候一兩年都遇不到一次,不過那次二師兄的事情后,這幾年都沒人找?guī)煾笌兔α恕?/p>
”“那這章江呢?有沒有什么特別的東西?”柳金故作好奇的詢問。胡鐵奎想了想,
道:“有一些孤魂野鬼,不過師父都好心的超度了?!绷痤D時失望。
大佬不給新人留錢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