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鶴爺吩咐我?guī)Щ貋砼?,暗中?lián)系張全發(fā),下套,引你上鉤。
”常小旗道:“古鎮(zhèn)位置呢?”矮子連忙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本,說:“都在這,都在這!
你看完要還給我啊,這是鶴爺?shù)臇|西。”將牛皮本子拋了上來,常小旗道:“行了,
你可以走了。”“那日記本呢?”“這是一個要命還是要本的問題,你要不再選一次?
”“別別別,我要命,我要命!”矮子順著繩子往上爬,誰知剛一上來,
盯著張海藍(lán)看了一眼,渾身一激靈,身體就變的僵硬了起來,
嘴里自言自語道:“我做的是不是不對啊?!闭f話時,他把臟兮兮的左手塞進了嘴里,
剛開始常小旗還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見矮子用力咀嚼著手指,聽咔嚓咔嚓的聲響,
骨頭上的筋都給啃斷了,嘴角嘩啦啦的往下淌著鮮血。“呵呵。”矮子傻笑著,
一個勁的啃著自己的手指,整個左手被咬的七零八落,指頭斷裂了大半,
從嘴里掏出來的時候沒有一根完整手指。“你在干什么!”常小旗驚道。矮子看都不看他,
像是癔癥了似的,自顧自的往黑夜深處走,一邊走一邊傻笑,咀嚼著自己的右手,
鮮血順著楊樹林淋了一地。月光下,一個踉踉蹌蹌的中年人,像是失了魂,
一步步走向無人的山林深處。常小旗回頭看了一眼張海藍(lán),說道:“你報仇我不阻攔,
他把你的尸體帶出來,讓你再次受苦,他活該,但是不相干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報復(fù)。
”張海藍(lán)又是怔道:“常爺,你在跟誰說話?”“沒事?!背P∑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