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兇手肯定是事先做過調(diào)查,最后才選擇這個地方的,來到走廊這邊,
我想要看一看其他房間里面的情況,其實都大致相同,
因為這個樓盤政府早就已經(jīng)規(guī)劃要拆遷掉,所以這里的居民早就已經(jīng)搬走。
房間里面只有一些剩下的,零零散散的東西,不過依舊是很亂。
和之前的那個房間相比,其他的房間還多了不少的灰塵,
這就是為什么謝達仁判斷出這里有人居住過的痕跡的原因。“可以走了!”秦勇叫住我。
我轉(zhuǎn)身望去,原來是取證結(jié)束,房間里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被帶走,我是最后一個上車的。
重新回到刑警大隊,這個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不過做我們這一行的,
不加班是不可能的事情,有些時候還要熬通宵,這都是再正常不過了。
“這個也是我們之前在房間里面找到的東西……”劉牧在說話的時候把東西放在桌子上,
“蘇浩,你看一下還有沒有用?”我肯定那是一個已經(jīng)被損壞的U盤,從表面上看,
U盤的損壞程度還挺嚴重的,想要獲取里面的資料和信息,這就要交給蘇浩了。
蘇浩把這個盤插在電腦上,先試了一下最基礎(chǔ)和簡單的方法,發(fā)現(xiàn)并沒有用之后,
蘇浩將U盤拔出,隨后拿出了自己的專屬儀器,直接將優(yōu)盤給拆開,
所有的零件全部都去掉之后,蘇浩直接拿著存儲器來到了電腦面前。
只不過我們平時使用的方法不一樣,在存儲器和電腦連接的途中,
蘇浩還加入了一個裝置,裝置上面有兩條線連著存儲器,只不過因為著存儲器實在是太小了,
所以在連接的時候還花費了不少的功夫。其實說是存儲器,
也就只是一個小小的芯片而已,優(yōu)盤里面的所有資料和信息,全部都放在這塊芯片里,
而這塊芯片的樣貌,和電子元件的碎片沒有什么兩樣。成功的連接上電腦之后,
蘇浩發(fā)現(xiàn)還是不能夠直接使用,既然已經(jīng)受損,所以需要修復(fù)一下,
只不過按照蘇浩現(xiàn)在的技術(shù)條件,他并沒有辦法直接修復(fù)芯片。畢竟蘇浩只是搞電腦的,
并不是芯片的制造商,想要修復(fù)這塊芯片,必須要拿到制造商那里才行。
通過芯片的外殼包裝,我們可以直接做到制造商的信息,
在網(wǎng)上查找了距離我們最近的一個制造商地址,只不過這是一個分公司。
“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下班了,我們只有等到明天早上去,明天早上我會把電腦帶過去,
只要他們一把芯片修復(fù)好,我這邊就可以馬上開工?!碧K浩開口說道?!澳切邪桑?/p>
今天就先到這里,明天早上別遲到?!眲⒛涟櫫税櫭颊f道。
就在大家都在收拾自己的東西準備回家時,謝芷柔叫住了我:“張?zhí)煲荒愕纫幌拢?/p>
我有話還要問你?!钡绕渌硕甲吡酥螅?/p>
我來到了謝芷柔對面前:“是什么事情還要單獨把我留下來?
”“那當然是之前我在菜市場問過你的問題,你都沒有來得及回答我。
”我想起來她說對事情,立馬就陷入了沉默,我不知道是不是應(yīng)該告訴她,
不過再細想一番之后,我決定還是說說我的感受?!罢f實話,我覺得解語的死并不簡單。
”“此話怎講?”謝芷柔對我說出的話表示有興趣。
“大家都知道死者是我父親的聯(lián)系人,那為什么之前都沒有事,但是在我父親入獄之后,
便出事了,而且還是這么殘忍的被傷害,其實這一點我就已經(jīng)想不通,但還有另外一點,
第一次發(fā)現(xiàn)尸體碎片藏在魚肚子里面,第二次的死者是在家中,劉牧都特別及時的出現(xiàn)。
”“所以你是想說,你懷疑劉牧?”謝芷柔盯著我看,希望能夠得到答案。
不過我卻說:“我可沒有這么說過,這句話是你說的,我現(xiàn)在只是想不通而已,
并沒有任何的證據(jù),所以還是等到一切答案都揭曉之后,大家才知道。
”說完之后我便離開。我不想說太多,
畢竟現(xiàn)在我手里面并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證明我自己的想法,所以最好還是不要說太多,
只能夠說是以作提醒。第二天早上來到刑警大隊,大家直接開始工作。
警察局那邊傳來消息,說是之前戒指上的指紋已經(jīng)找到了匹配的對象,
對方是一個江南人士,現(xiàn)在在這邊做一點小生意。這個女人并沒有案底,
所以有關(guān)于她的信息并不多。我原本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去和這個女人接觸一下,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種事情居然被劉牧搶先一步,劉牧和郭曉曉兩個人去找這個女人,
因為蘇浩一大早就直接去U盤制造商那邊,所以今天專案小組只有六個人,
正好可以兩兩組隊。我和謝芷柔連個人負責去找那個叫做康斌的人。
只不過想找到這個人十分的不容易,為了找到康斌,
我和謝芷柔只有先來到他名下的企業(yè),不過說是企業(yè),其實就是一些酒吧、夜店,
還有夜總會之類的。為了能夠盡快的找出這個人,我們決定之間干脆一點,
來到一家夜總會對前臺,我們亮出自己的身份之后,直接跟他們說,
我們想要和他們的老板見一面,不過面對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對方應(yīng)該是挺有經(jīng)驗的,
先是想把我們打發(fā)掉,但是發(fā)現(xiàn)我們的態(tài)度十分的強硬之后,自己去找到了他們的經(jīng)理。
像他們這種混道上的,都是有級別分明,所以我們只能夠一層一層的往上爬,
直到找處康斌為止。一個男人迎面向我們走來,穿著一套黑西服,顯得特別的精神,
不過這個男的一看就是老油條,至少在我們警察的眼中是這樣的。在面對我們,
和我們談話的時候,這個男人顯得不慌不忙的,完全沒有一點著急的樣子,十分的從容。
我們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想要見他們老板的意思,但是對方并沒有直接叫出他們的老板,
而是在和我們好生一陣糾纏之后,這才打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