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出身醫(yī)門,無論是對人體關節(jié)的熟悉,還是對力道的掌控,
那絕對是到了細致如微的地步了。每一次將歪嘴男人的關節(jié)接上與扯斷之間,
葉天總是能將痛苦發(fā)揮到最大化。最讓歪嘴男人郁悶的是,葉天每動一次,
嘴里還不斷念叨著?!斑@下是替雨沫教訓你的,竟然敢踢那么漂亮的美女,
該死~”咔!痛得歪嘴男人死去活來。“不對不對,師父說為醫(yī)者要心善,
我還是幫你接上吧!”咔!痛得歪嘴男人又活去死來。“可是,
你竟然敢打我美女室友然然的主意,必須懲罰!”咔!歪嘴男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是,如果師父知道我欺負人就不好了,還是幫你接上吧!”咔!
歪嘴男人絕對不想活了……站在不遠處的陳雨沫徹底看呆了。
她從來沒有想過可以用這種方法折磨人。不自覺的,
陳雨沫的目光從歪嘴男人的身上移到了葉天的身上,這才留意到葉天只穿著一個大褲衩子,
壯碩的肌肉微微有汗?jié)n滲出,在燈光的照耀下竟然有種晶瑩剔透的感覺。
“這個家伙肌肉這么發(fā)達?”剛才因為驚恐與緊張,
陳雨沫根本沒有留意到葉天穿了這么少,此時仔細一看,不覺看得有些醉了。
試問哪個女人對又帥肌肉又發(fā)達的男人不動心?就算陳雨沫是天之嬌女,
就算陳雨沫從來沒有對任何男人有過興趣,
可此時那顆沉寂了多年的小心臟竟然仿佛小兔般撲通撲通亂撞了起來。不自覺的,
陳雨沫托起了下巴,一臉迷醉的欣賞起了葉天,喃聲自語:“男人裝的時候,好帥!
”“雨沫,好了,現(xiàn)在有什么要問的你可以盡管問了,保證這個家伙知無不言,
言無不盡了?!蓖蝗唬~天轉(zhuǎn)過頭來,一腳將歪嘴男人踹到了一邊。
歪嘴男人渾身不停抖動著,嘴巴因為劇烈的痛苦而變得更歪了。
仿佛在地獄中走了一遭般,歪嘴男人突然感覺活著也是一種享受了。什么錢不錢的,
什么富貴不富貴的,全尼瑪扯淡,只要不被扯斷胳膊再接上,其余的全是享受。
聽到葉天的話,歪嘴男人忙不迭使勁點了兩下頭,“我……我說,我全說。
”葉天對歪嘴男人的反應倒是比較滿意:“這還差不多,
否則我會繼續(xù)奏響讓人心潮澎湃的冰與火之歌?!薄拔覜]說你啊,我說二丫,
你激動什么。”葉天搔了搔腦袋,古怪無比。霎時間,一股細滑如絲的觸感傳來。
葉天張大著嘴:“你干什么?”說完,也不待葉天再說更多,
卻是快速繞開葉天來到歪嘴男人面前,對著他的胯下又是狠狠的一腳:“說,誰派你來的,
有何企圖?”“嗷……”歪嘴男人崩潰了。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也太野蠻了吧?
雖然說話不利索了,可歪嘴男人還是哆哆嗦嗦將自己知道的都說了。這種情況下,
碰到了一男一女兩個仿佛惡魔般的存在,哪里敢不說?。靠墒?,
歪嘴男人知道的東西卻并不多,可以說是有價值的很少。歪嘴男人名叫黃七,
說白了就是一個混子。有一天他在酒吧喝酒的時候跟別人打架,一個打了五個,
然后就被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看中了,說是給十萬塊錢來拍個小明星的果照。
黃七本來就缺錢,這種事情那還不當即答應?只是經(jīng)過三天的觀察,
黃七就盤算好了,在半夜的時候悄悄爬上了二樓的陽臺,然后弄了迷藥,
準備將林然然迷暈之后拍果照??烧l成想,竟然出現(xiàn)了葉天這么個變態(tài)的妖孽。
“那個人叫什么名字?”陳雨沫一把抓著黃七的衣領,怒聲問道?!安恢?,
我……我其它什么都不知道了?!秉S七連連搖頭:“當時他說了,
只要我把林然然高清的果照拍好之后去那家酒吧,他自然會來找我。
到時候連同相機一塊兒給他,一手交錢一手交貨?!薄澳募揖瓢桑?/p>
”“就……就在西城的夜色酒吧啊?!薄昂茫绻愀矣腥魏纹垓_我的地方,
看回頭怎么收拾你!”陳雨沫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然后轉(zhuǎn)過頭準備看看林然然怎么樣了??墒?,這一看,陳雨沫差點兒又失態(tài)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