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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清有個未婚夫,是付家老爺安排的婚事,鬧得沸沸揚揚,一度上過熱搜。
心知肚明,又是為了利益賣女兒的戲碼。
老東西總喜歡這樣做。
付清站在兩家安排的聚會角落端著紅酒看著來往的人。
兩家操辦的聚會,留著自家孩子就走人了,可見敷衍程度。
她素未謀面的親愛的未婚夫作為主角之一,也不知道去哪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并未明說。
即使她不站在中央,也是所有人目光追隨的存在。
她如此貌美,如同玫瑰散發(fā)誘人的芳香,引得人們垂涎欲滴,爭相想要采下這朵嬌艷的花。
看她年輕,社會經(jīng)驗想來也不多。
一只又一只鬣狗口水都沒擦干凈厚著臉皮站到付清面前。
意料之外的是,付清小酌幾口紅酒,綻開笑顏,游刃有余地游走在他們之間,狠狠打了他們每個人的臉。
在巨大的舞臺上,付清竟成為了背后操控者,只動了動手指頭,就將那些人如同木偶般玩弄于股掌之中。
暈頭轉(zhuǎn)向的木偶逃竄發(fā)現(xiàn)沒有任何出口。
可笑他們的腦子只有核仁的大小。
鬣狗就是鬣狗,聚在一起嘩眾取寵,失敗的經(jīng)歷他們聲張是他們的勝利,他們不會承認他們被女人壓了一頭,還是被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孩握在了手掌心。
紅酒杯被輕輕擱在了酒桌旁,該去看看派人傳話說他吃壞肚子在客房休息的未婚夫了。
透明的酒杯在水晶吊墜燈的照耀下閃著光澤,酒的波動像極了波浪,宣示著接下來波濤洶涌的發(fā)展。
一步,兩步,三步。
付清跟著找傳話的服務(wù)員帶著去未婚夫休息的房間,剛到房門口,聽到了里面?zhèn)鞒霾缓蠒r宜的聲音。
付清的臉上露出了震驚,悲傷與氣憤的神情。
服務(wù)員尷尬地站定,同情地看向眼眶泛紅的女人身上,心里哀嘆著女人的遭遇,但這不關(guān)他的事,他找借口趕緊離開了。
見沒有觀眾,她便收起了表情,目的已經(jīng)達到,不出所料,又會有一個熱搜了。
她將手機打開錄像,猛開門。
“砰!”
門與墻相撞的顫動聲響不小,足以讓里面沉浸在自己世界、不知天地為何物且不知羞恥的人嚇得看了過來。
“好妹妹,你玩的開心嗎?”
床上長相清俊、光著身子的男人手速極快地扯過被子蓋住兩人。
聽到這段話,他震驚地看向懷中美人。
“妹妹?你不是說你是付家長女嗎?”
付琳伊煞時臉色蒼白,掉著珠子,帶著哭腔地說道
“不是的,斐哥哥,我才是付家千金,她是假的?!?/p>
斐戚來不及思考到底誰真誰假,不請自來、一臉興味看好戲的女人搞出的動靜沒多久就引來不少人循聲張望。
馬上他就要成為一介笑柄,他不禁無能狂怒。
“都滾出去!不準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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