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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不耐煩地打斷江然的話,“這是我的東西,我想給誰就給誰,你管不著?!?/p>
“而且,沒有我怎么會有你今天,你在我身邊這些年,已經(jīng)是夠本了!”
“你少拿你的齷齪心思去猜忌別人!陸瀟哥才不是那樣的人!”
按她的意思,如果不是因為江然長得像陸瀟,他都不會有今天。
她的話猶如不斷發(fā)出的飛刀,刀刀飛向江然。
江然確實管不著她,但江然早上聽到了陸瀟在后院打的電話。
“現(xiàn)在公司還差一億的坑,我會問蘇晚晚要三億,她不會不給的。”
“現(xiàn)在她連那個替身都不要了,一心只想嫁給我,就算要十億都沒問題?!?/p>
電話那頭的人很開心,“那就等陸總順利拿到錢,我們就能翻身了!”
陸瀟得意地笑道,“不要說三億,就算問她十億,要整個蘇家,她說不定都會拱手讓給我。”
陸瀟的胃口是他的野心喂不飽的。
既然蘇晚晚要選擇跳這個深坑,還有什么理由阻止她。
江然放下手里的東西,平靜地回復(fù),“我可以讓出來,但希望你先簽字離婚?!?/p>
陸瀟的目光掃過江然,露出一絲為難,“要不算了晚晚,我自己想辦法?!?/p>
“假如因為這樣,讓你們鬧離婚,我會心里過意不去的。”
說完他就要走,蘇晚晚再次拉住他,“你不能走,他本來就是那個乘虛而入的人,該走的人是他!”
可當初死活追著我的人不是你嗎?蘇晚晚。
你賜我一場盛大的相遇,卻告訴我,我才是那個不該出現(xiàn)的人。
江然喉嚨發(fā)緊,拿出離婚協(xié)議書,蘇晚晚毫不猶豫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隨后轉(zhuǎn)身上樓,“陸瀟哥,你在這等我,我這就上去打電話,處理股份的事情?!?/p>
蘇晚晚剛走,陸瀟就靠近了江然,“昨天晚上聽了一晚,不難受嗎?”
江然聞言,身子一怔,內(nèi)心翻涌的情緒化成怒火。
“你說的是狗叫嗎?這種難聽的聲音,一般不入我的耳。”
江然轉(zhuǎn)身進廚房去端湯出來,可陸瀟卻不依不饒,“識趣點,早點離開蘇晚晚,免得到時候自己太難堪?!?/p>
“陸先生這么著急是對自己沒信心嗎?”我端著湯準備越過他。
陸瀟害怕時間長了,自己的計劃暴露,他目光瞥見江然手里的湯。
突然把手伸到鍋里,高熱的湯瞬間燙得他大聲驚叫,“江先生,我知道您生氣,但是你怎么能拿湯潑我?!?/p>
“你不高興,我走就是了,但是請你不要怪晚晚,這都是我的錯?!?/p>
聽到陸瀟的慘叫,蘇晚晚快速從樓上跑下來,沖進廚房跑向陸瀟。
“江然!你太過分了,你居然敢因為股份的事情懷恨在心,用這么高溫的湯潑陸瀟哥!”
她著急去看被燙到的陸瀟,一把推開了端著那鍋熱湯的江然。
一鍋熱湯瞬間淋了江然的一身,炙熱的高溫像刀割般在他的皮肉上劃開。
尖銳的疼讓他疼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仿佛皮肉被生生撕開。
蘇晚晚卻心疼地捧著陸瀟的手怒斥,“我告訴你江然,要是陸瀟哥的手有什么問題,我廢了你的一雙手!”
她立即帶著陸瀟就走了,而江然的全身在熱湯里疼痛難忍。
他咬牙從一堆熱湯里爬出來,打車去了醫(yī)院里,但是蘇晚晚叫走了所有的皮膚科醫(yī)生。
最后他只能去急癥清創(chuàng)室做緊急的處理,可為時已晚,衣服與皮肉粘在了一起。
江然在清創(chuàng)室里疼得快失去知覺時,蘇晚晚讓一堆醫(yī)生在醫(yī)治他手上的燙傷。
空運進口最好的燙傷修復(fù)膏給他醫(yī)治,就怕留下一點點的疤痕。
為了哄陸瀟開心,蘇晚晚當天晚上就來讓江然道歉,“給陸瀟哥道歉!都是你害他的手燙紅了!”
聽著她的話,江然的心底瞬間寒意四起,原來只是燙紅了。
他伸出滿是水泡的手,“那我這算什么?誰給我道歉?”
“他只是燙紅了手,那我這滿手的水泡和鮮紅的血肉算什么?”
“蘇晚晚,你當真忘記了我跟你的一切嗎?”
“還是說,你的演技如此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