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我要下車!”
“門已經(jīng)焊死了,別想跑哦~”
“放心放心,我可是王牌飛行員!”
“已經(jīng)做好安全措施了,就算墜機也不會有事噠!”
白珩笑嘻嘻的安慰著驚恐的云憶安。
后者剛剛通過鏡流了解到了白珩的「戰(zhàn)績」,經(jīng)她之手的星槎,都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而墜機,無一幸免于難。
鏡流則熟練的檢查完安全設(shè)施,然后坐好。
隨后,云憶安也半推半就的坐了下來。
沒事噠沒事噠,只是在羅浮的航道上飛行,難道還能墜機不成?
再說了,仙舟人人均超人,死不了的!
云憶安自認(rèn)為運氣一直很好,再說你看鏡流不也沒慌,她敢坐說明一定有后手有把握!
“嘟嘟~白師傅星槎發(fā)車了,請各位乘客坐穩(wěn)扶好~”
“三、二、一...沖鴨?。?!”
飛翔是享受自由的最高境界,但云憶安此時沒有時間享受,強烈的推背感席卷心頭,星槎嗖的一下竄了出去...
“我真傻,真的?!?/p>
云憶安后悔莫及,他就不該信白珩的鬼話。
不久前,云憶安驚喜的發(fā)現(xiàn)白珩又來找他了。
自從云憶安上戰(zhàn)場開啟一路戰(zhàn)斗爽的狀態(tài),已經(jīng)有幾年沒見過她了。
一起聊了聊這幾年發(fā)生的事,白珩突然提出帶云憶安和鏡流去兜兜風(fēng)。
云憶安當(dāng)時也沒多想,他只知道白珩好像是什么王牌飛行員?
但當(dāng)上了星槎后,他注意到了鏡流臉上的不自然和凝重,那是在面對孽物時都少有的神色。
好奇心作祟,云憶安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鏡流十分淡定的解答了云憶安的問題,然后就發(fā)生了開頭的那一幕。
“蕪湖~”
“慢、慢一點啊啊啊啊?。?!”
“......”
星槎上傳來了白珩的雀躍聲,以及云憶安的尖叫。
鏡流則沉默著,隨之準(zhǔn)備墜機后的脫離。
一路上,白珩駕駛的星槎始終處于超速狀態(tài),肆意的飆星槎。
好在這是云憶安報備過的,航道上沒有來往星槎,不然現(xiàn)在他們早被截停了。
云憶安很后悔,當(dāng)時為什么要說讓白珩隨便開?
不!他當(dāng)時為什么要上這艘星槎?!
這件事傳到了騰驍耳中,他沉默良久,讓地衡司暫時不用管。
......
“咳咳咳...”
“又墜機了,欸嘿...”
“鏡流,小憶安,你們沒事吧?”
白珩有些狼狽的從星槎中爬了出來。
緊隨其后的是鏡流,她也沒受什么傷。
“我無礙?!?/p>
對于這種事情,鏡流已經(jīng)是輕車熟路了。
再加上雖然白珩是‘亡牌飛行員’,但她的技術(shù)擺在那,墜機時將風(fēng)險降到了最低。
所以...云憶安呢?
“人沒事,魂已經(jīng)飛走好一會了?!?/p>
云憶安捂著胸,心臟還在砰砰跳。
安全著陸后,卻又出現(xiàn)一種興奮感...
值得一提的是,云憶安甚至連衣角都沒有臟。
“抱歉啊小憶安,我又墜機了,欸嘿...”
白珩見云憶安沒事,頓時松了口氣,然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白珩姐姐...再上你的星槎我就是諦聽...”
云憶安幽怨的嘀咕著。
白珩聽到這話,一雙狐耳耷拉下來,臉上帶著沮喪之色。
云憶安微微一怔,眼中閃過猶疑之色。
“...汪汪汪。”
“?”
“噗~哈哈哈~”
白珩毫無形象的笑了起來。
“好啦,白珩,你別逗他了?!?/p>
鏡流臉上帶著無奈道。
“略~”
白珩吐了吐舌頭,蹦蹦跳跳的來到鏡流身邊,挽住了她的胳膊。
云憶安眨了眨眼,有沒有一種可能,他也是在配合白珩演戲。
不過...算了~
云憶安掃了眼完全沒得救的星槎,很難想象白珩是怎么做到的。
“咳咳!剛提的星槎,賠錢?!?/p>
白珩臉上的笑容一僵。
“唔~那個...如果我沒錢怎么辦?”
“要不...我把鏡流賠給...誒呦!”
“自己闖下的禍自己承擔(dān)?!?/p>
鏡流絲毫沒有慣著白珩,對于后者的財力,她還是知道的。
“嚶嚶嚶,鏡流,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樣的?!?/p>
鏡流嘴角微微上揚,她沒有說話,伸手捏著白珩的臉。
后者見鏡流不上套,于是又跑到云憶安身旁。
“那,我把自己賠給你怎么樣?”
“不要!我怕鏡流姐姐砍我?!?/p>
“算了,反正本來就是打算送給你的。”
“不過嘛...”
“不過什么?”
白珩有些好奇,同時對云憶安說話大喘氣的行為感到十分難受。
“白珩小姐,我現(xiàn)在正式通知你:因為你違反了《羅浮星槎駕駛交通法》,所以你的駕駛證被吊銷了!”
白珩:“??!”
“不要啊~!”
白珩發(fā)出了哀嚎聲,重考駕駛證可是很麻煩的啊!
鏡流和云憶安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
星槎:請你們,好好的看著我(的殘軀)。
三人成行,那段時光,云憶安很久很久以后還歷歷在目...
.......
仙舟聯(lián)盟與豐饒民的戰(zhàn)爭從未停歇,或大或小規(guī)模的戰(zhàn)斗發(fā)生在不同的星球。
云憶安拿下了一次又一次勝利,他也逐漸走進(jìn)大眾的視野。
曾經(jīng)主張暗殺他的豐饒勢力,這才發(fā)現(xiàn)短短十幾年,對方竟然已經(jīng)成長起來。
更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單論武藝,他竟然與羅浮將軍騰驍不相上下?!
六百六十六,演都不演了!
這才十幾年,等幾百年后呢?一尊恐怖的大敵!
趁他現(xiàn)在還未達(dá)到令使級,必須將他扼殺!
數(shù)之不盡的豐饒孽物席卷而來,誓要將云憶安留下...
結(jié)果到了地方,沒見到云憶安,反而見到了幾位仙舟將軍和無數(shù)蓄力完畢的殲星炮...
......
“所以說,他們到底是怎么想的?豐饒孽物的腦子不好使嗎?”
云憶安看著眼前的戰(zhàn)報,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也把豐饒孽物當(dāng)傻子來釣魚,可這一次,他是真大開眼界了。
“不管怎么說,這又是一個大捷~”
“但我短時間內(nèi),是不適合出去咯。”
“接下來的時間,該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