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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手機(jī)息屏,沒有去理會她。
干涉多了他人的命運(yùn),就要承擔(dān)起他人命運(yùn)了。
我沒有這么厲害,也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再加上她之前那些瘋癲的言論,實(shí)在是讓我對她沒什么好感。
連那些悲痛的事情,都能被她拿來當(dāng)成抽象的玩梗,我對她就更沒有什么想幫忙的念頭了。
不管是唐也好,患癌也罷,那些病人本來就夠慘了,還要被拿來玩梗抽象,攻擊別人。
特別是什么筷子水泥,同為女性,她居然拿著對方的苦難痛苦來娛樂化,實(shí)在是令人費(fèi)解。
不止如此,她還能把這些掛在嘴上,根也是爛透了壞透了。
我屏蔽了她之后,也懶得去管她了。
因?yàn)槲疫@段時間努力工作,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所以老板特意給我發(fā)了一筆獎金。
拿著這一筆獎金,我給媽媽買了個金鐲子。
她過幾天也就五十歲,所以我也該給她送個像樣點(diǎn)的禮物。
有了之前的教訓(xùn),這一次我朋友圈都沒發(fā)。
就等著五十大壽的時候,直接送到媽媽的手上。
爸媽定了一家酒店,擺了幾桌宴席。
請的都是一些親朋好友。
可我沒想到,表妹張婉思還是自己跑過來了。
她先是看了一眼媽媽手上的鐲子,得知是我送了之后,然后笑嘻嘻的說道:
“表姐,你行情這么好啊,不像我,站了一天都沒什么客人。表姐下次有這么闊綽的客人,記得帶帶我啊。”
我媽的臉色瞬間就落了下來。
有些不知情的親戚,也對我指指點(diǎn)點(diǎn)。
“怪不得這段時間又是買包,又是送金鐲子的,原來是出去干這個了。”
“小環(huán),不是我說你,就算是缺錢,你也不能干這個啊。這多傷你媽媽的心啊?!?/p>
我媽當(dāng)即就要把鐲子摘下來,我急忙摁住了她,看向了張婉思。
“你這話說的什么意思,給我說清楚?!?/p>
“我說的還不清楚嗎?表姐你真是個土鱉,連這都聽不懂。”
我冷冷的看著她:“你要是不說清楚,我現(xiàn)在就報警,你敢造我黃謠,就該有膽子承擔(dān)。”
“報警?你有沒有搞錯啊,玩梗玩抽象還要被警察抓嗎?表姐,你趕緊去治治吧,唐成什么樣了?”
張婉思不以為然,還覺得我小題大做了。
“你所謂的玩梗玩抽象,就是給自己潑臟水給女性潑臟水?女人好不容易站起來,又讓你給磕地上了?!?/p>
“如何呢,又能怎?你能把我怎么樣?真的是服了,玩梗都玩不起。女人年齡最好的那幾年,本來就是拿出來賣的。賣給誰不是賣?老板就不是賣了?你上綱上線的樣子,真是笑死爺了。”
張婉思還在恬不知恥,滔滔不絕的說著,
“我就不在意這些虛名,只要我一開口,好多男人都會屁顛屁顛的跑過來,這就是你和我的差別?!?/p>
我懶得跟她廢話,抓著她的手就要往外走,“你還不知悔改是吧,那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警察局。”
有人還跑出來當(dāng)和事老。
“算了,算了,多大點(diǎn)事兒,就這么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