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八個月的我半夜醒來找水喝,卻意外看到老公手機里"夜釣群"的消息。
"今晚的賭注就是周炎的老婆,懷孕八個月,輸了人就是你們的。""真的假的?
那可是個孕婦啊。""周炎玩得夠狠,連自己老婆都敢下注。"我愣在那里,
手里的水杯啪嗒一聲掉在地上。周炎從床上坐起來,眼神瞬間變得陰冷:"小雨,
你看到什么了?"1我渾身發(fā)抖地指著那個手機屏幕。"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把我當(dāng)賭注?
"周炎的臉色在黑暗中顯得格外猙獰,他慢慢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來。"你不該看的。
"我后退著,肚子里的孩子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恐懼,在里面不安地踢動著。"周炎,
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說的夜釣是什么?"他突然笑了,那笑容讓我毛骨悚然。
"夜釣?你真以為我每個周末都在河邊釣魚?"我的心沉到了谷底。結(jié)婚三年,
每個周末他都說要去夜釣,從晚上八點到第二天早上,整整一夜。
我還以為他只是想放松一下,從來沒有懷疑過。"那你到底在干什么?""地下**,小雨。
我是莊家。"周炎走到窗邊,點燃一支煙,"你以為我們這個房子,這些名牌包,
這些錢都是怎么來的?"我感覺天旋地轉(zhuǎn),扶著墻才沒有倒下。
"可是...可是你為什么要把我...""因為今晚我輸了。"他轉(zhuǎn)過身,
眼中沒有一絲溫情,"輸了三千萬。"三千萬!我瞪大眼睛,完全無法相信這個數(shù)字。
"我沒有那么多現(xiàn)金,所以我用你抵債。""你瘋了!我是你妻子!""妻子又怎么樣?
"周炎冷笑,"在那些人眼里,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女人可比三千萬值錢多了。
尤其是..."他頓了頓,目光掃過我隆起的肚子。"尤其是肚子里還有個孩子。
"我雙腿發(fā)軟,險些跌坐在地。這個男人,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男人,竟然如此冷血。
"他們...他們要對我做什么?""做什么?"周炎彈了彈煙灰,
"你覺得那些賭徒拿到一個孕婦會做什么?"我不敢想象,也不敢繼續(xù)問下去。手機又響了,
周炎看了一眼,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們來了?,F(xiàn)在下樓,跟我走。""我不去!
""你沒有選擇。"他掐滅煙頭,"除非你想在這里就把腿打斷。"門外傳來腳步聲,很沉,
很急促。我數(shù)了數(shù),至少有四五個人。"小雨,最后問你一次,自己走,還是讓他們抬你走?
"肚子里的孩子又踢了一下,那么用力,好像在提醒我要保護他。我咬咬牙,向門口走去。
"很好。"周炎滿意地點點頭,"記住,今晚無論發(fā)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樓下的黑色商務(wù)車?yán)?,坐著三個男人。他們看到我的時候,眼神就像看貨物一樣,
讓我渾身發(fā)毛。"就是她?"為首的男人問道。"對,林小雨,懷孕八個月。
"周炎回答得云淡風(fēng)輕,好像在介紹一件商品。"不錯,這次的貨色確實值三千萬。"貨色?
他們把我叫做貨色?我想要掙扎,但是兩個男人已經(jīng)一左一右夾住了我的胳膊。"周炎,
你會后悔的!"我最后看了他一眼。他卻只是冷冷地說:"我從來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
"車子啟動了,向著城市的另一個方向駛?cè)?。透過車窗,
我看到了那棟我們曾經(jīng)稱之為家的房子越來越遠(yuǎn)。我摸著肚子,心里默默對孩子說:"寶寶,
媽媽一定會保護你的。"但我不知道的是,這只是噩夢的開始。2車子開了大概半個小時,
最后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工廠外面。這里偏僻荒涼,除了遠(yuǎn)處幾盞昏黃的路燈,四周一片漆黑。
"下車。"我被推搡著走下車,工廠的大門竟然是開著的,里面?zhèn)鱽磬须s的聲音和煙味。
走進(jìn)去我才發(fā)現(xiàn),這個廢棄工廠的內(nèi)部完全是另一番景象。燈火通明,到處都是賭桌,
百家樂、德州撲克、骰子,應(yīng)有盡有。煙霧繚繞中,至少有五六十個人在這里堵伯。
而這些人看到我的時候,眼神都變了。"哇,真的是個孕婦。""八個月了吧?肚子這么大。
""周炎這次玩得夠狠的。"我被帶到最里面的一個房間,那里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
一看就是這里的老大。"我是張哥。"男人笑瞇瞇地看著我,"歡迎來到我的地盤。
""你們這是非法拘禁!""非法拘禁?"張哥哈哈大笑,"小美女,你老公欠我三千萬,
愿賭服輸,用你來抵債,這可是你們夫妻倆自愿的。"他拿出一份合同,
上面赫然寫著我的名字,還有周炎的簽名。"什么時候簽的?我怎么不知道?""昨天晚上,
你老公輸紅眼了,為了翻本主動提出的。"張哥悠然自得地點了根雪茄,"而且根據(jù)合同,
如果還不起錢,你就要在這里工作到還清為止。"工作?在這種地方能有什么正當(dāng)?shù)墓ぷ鳎?/p>
"你們想讓我做什么?""很簡單,陪客人玩。"張哥的笑容越來越猥瑣,
"一個懷孕八個月的女人,很多人都會感興趣的。"我的胃里一陣翻涌,差點吐出來。
"不可能!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那你打算怎么還三千萬?"我啞口無言。三千萬,
對于一個家庭主婦來說,簡直是天文數(shù)字。就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了腳步聲。"張哥,
周炎來了。"我心里頓時燃起一絲希望,也許周炎是來救我的?也許他后悔了?
但是當(dāng)我看到走進(jìn)來的周炎時,我徹底絕望了。他身邊跟著一個女人,穿著緊身裙,
化著濃妝,挽著他的胳膊。"蘇媛?"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蘇媛是周炎的合作伙伴,
我們還一起吃過幾次飯。我一直以為她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小雨姐,沒想到會在這里見面。
"蘇媛笑得很甜,但那笑容在我看來格外刺眼。"周炎,你這是什么意思?""沒什么意思。
"周炎坐到了張哥旁邊,"我來看看你適應(yīng)得怎么樣。""適應(yīng)?你讓我怎么適應(yīng)?
""慢慢適應(yīng)就好了。"蘇媛接過話,"畢竟你要在這里待很久很久。"她說這話的時候,
手還在周炎的胸前畫圈。我終于明白了,他們早就在一起了。而我,只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
"周炎,我們還是夫妻!我肚子里還有你的孩子!""孩子?"周炎冷笑,
"你確定這孩子是我的?"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我愣在當(dāng)場。"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也許這孩子根本不是我的。"蘇媛在旁邊添油加醋:"小雨姐,
你不會真以為周炎不知道你的那些小秘密吧?"什么小秘密?我完全摸不著頭腦。就在這時,
張哥的手機響了。"有人出價五千萬,要買這個孕婦。"五千萬?
周炎的眼睛頓時亮了:"誰出的價?""魏總,你知道的,就是那個有特殊癖好的魏總。
"聽到魏總這個名字,房間里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我不知道魏總是誰,
但從他們的反應(yīng)來看,絕對不是什么好人。"成交。"周炎毫不猶豫地說道。3"等等!
"我大聲喊道,"我不是貨物!你們不能這樣買賣我!"張哥卻笑得更開心了:"五千萬啊,
比原來的債務(wù)還多了兩千萬。周炎,你這次算是賺了。""什么魏總?他是誰?"我問道。
房間里突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我。最后還是蘇媛開口了:"魏總啊,
就是那個專門收集孕婦的變態(tài)。聽說他手下已經(jīng)有七八個了。"收集孕婦?
我的血液瞬間凝固了。"而且魏總有個特殊的愛好,他喜歡看孕婦生產(chǎn)的過程。
"蘇媛繼續(xù)說道,臉上還帶著詭異的笑容。我感覺整個人都要崩潰了,雙腿發(fā)軟,險些跌倒。
肚子里的孩子仿佛感受到了我的恐懼,踢得更厲害了。"不...不可能...周炎,
你不能這樣對我!""為什么不能?"周炎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你以為我真的愛你嗎?
"他的話如同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三年前我娶你,只是因為你爸爸的公司。
我需要一個干凈的身份來掩護我的地下生意。""而且你知道嗎?
你爸爸的公司早就被我轉(zhuǎn)移空了?,F(xiàn)在公司名下只剩下債務(wù),你爸爸還以為生意做得很好呢。
"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聽到的話。爸爸的公司?那是他一輩子的心血。
"你...你怎么能...""怎么不能?"周炎冷笑,"商場如戰(zhàn)場,你爸爸太天真了。
"蘇媛在旁邊補充道:"而且小雨姐,你以為你懷孕是意外嗎?那些保健品里,
我們可是做了手腳的。"保健品?我每天都在吃的那些保健品?"你們在里面放了什么?
""促排卵的藥物。"蘇媛得意地笑著,"我們需要你懷孕,這樣才能徹底拴住你。
而且..."她看了一眼我的肚子。"孕婦在某些市場上,價格更高。
"我覺得自己快要瘋了。這三年來,我以為的幸福生活,原來全都是精心策劃的騙局。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張哥!魏總到了!"我的心跳得厲害,
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很快,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他穿著昂貴的西裝,
但那張臉卻讓人感到惡心。"就是她?"魏總的目光在我身上上下打量,就像在看一件商品。
"對,懷孕八個月,很健康。"張哥介紹道。魏總走近我,我下意識地后退。"不錯,不錯。
"他滿意地點點頭,"五千萬值了。""什么時候交貨?"周炎迫不及待地問。
"現(xiàn)在就可以。"魏總拿出一張銀行卡,"錢已經(jīng)轉(zhuǎn)了。"周炎接過卡,
臉上露出了貪婪的笑容。"等等!"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周炎!
你敢保證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嗎?"周炎愣了一下,然后冷笑:"你想說什么?
""你要是真的確定這孩子不是你的,為什么不做親子鑒定?
"這句話讓房間里的氣氛又緊張起來。蘇媛的臉色也變了。"周炎,
要不我們還是...""不用。"周炎打斷了蘇媛,"就算是我的孩子又怎么樣?
我不需要一個累贅。"但我注意到,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躲。
魏總卻有些不耐煩了:"你們還要磨蹭到什么時候?"就在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
是一個陌生號碼。"接起來。"魏總命令道。我顫抖著按下接聽鍵。"是林小雨嗎?
我是市第一醫(yī)院的醫(yī)生。您父親林德華突發(fā)心梗,現(xiàn)在在急救室,請您立即過來!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我的腦子嗡的一聲,爸爸心梗了?"爸爸?爸爸怎么了?
""病人情況很危急,需要家屬簽字做手術(shù),您現(xiàn)在在哪里?"我看向周炎,
眼中滿含祈求:"周炎,我爸爸心梗了,我要去醫(yī)院!"但周炎的臉上沒有一絲同情。
"去醫(yī)院?"他冷笑,"你覺得可能嗎?"4"我爸爸快死了!"我近乎崩潰地喊道,
"我必須去醫(yī)院!"魏總皺了皺眉:"周炎,這是怎么回事?""沒什么,
就是她爸爸生病了。"周炎滿不在乎地說,"反正他也活不了多久了。"什么叫活不了多久?
我瞪大眼睛看著周炎。"你什么意思?""你以為你爸爸的心梗是偶然嗎?
"蘇媛在旁邊冷笑,"那些降壓藥里,我們可是加了點特殊的東西。"我感覺天塌了。
他們不僅要害我,連我爸爸都不放過。"你們這是殺人!""殺人?"周炎嗤笑,
"我們只是加速了一個老人的死亡進(jìn)程而已。而且等他死了,保險公司還會賠償五百萬呢。
"保險?我想起來了,去年周炎確實給爸爸買了一份高額保險,當(dāng)時我還以為他孝順。
"受益人是誰?"我問道。"當(dāng)然是我。"周炎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作為女婿,這很正常吧。
"我的手攥成拳頭,恨不得撕碎眼前這個禽獸。手機還在響,醫(yī)生催促的聲音越來越急。
"林小雨,您父親的情況很危急,再不來就來不及了!"我轉(zhuǎn)向魏總:"求求您,
讓我去醫(yī)院!我爸爸真的快死了!"魏總考慮了一下:"也不是不行,但是你要保證,
去了醫(yī)院就乖乖回來。""我保證!""而且,作為抵押,你要留下點什么。
"魏總的目光落在我的肚子上,"比如,先交個定金。"定金?他想要什么定金?
周炎似乎明白了魏總的意思:"你是說...""對,先做個剖腹產(chǎn),把孩子取出來。
這樣她就跑不了了。"我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傻了。"不!你們不能這樣!
孩子還沒到預(yù)產(chǎn)期!""八個月的孩子已經(jīng)能活了。"魏總冷冷地說,"而且這樣我也放心,
省得你想著逃跑。""不行!絕對不行!"但是已經(jīng)有人去叫醫(yī)生了。
原來這個地下**里還有醫(yī)生,專門處理各種"意外情況"。很快,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走了進(jìn)來。"準(zhǔn)備手術(shù)臺。"魏總命令道。"不!救命?。?/p>
有人要殺我的孩子!"我拼命掙扎,但是根本掙脫不了。就在這個絕望的時刻,
外面突然傳來警車的聲音。所有人都愣住了。"怎么回事?"張哥緊張地問道。"不知道啊,
應(yīng)該不是沖我們來的吧?"警車的聲音越來越近,最后竟然停在了工廠門口。
"所有人不許動!這里是警察!"擴音器里傳來嚴(yán)厲的聲音。
張哥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完了,有人報警了!""怎么可能?這里這么隱蔽,
誰知道這個地方?"周炎也慌了。魏總更是暴跳如雷:"誰泄露的消息?
"但是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zé)任的時候,外面的警察已經(jīng)開始包圍這個地方了。"所有人聽著,
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立即放下武器投降!"張哥拿出一把手槍,
指著我的腦袋:"誰都不許進(jìn)來!否則我就殺了這個孕婦!"我嚇得渾身發(fā)抖,
肚子里的孩子踢得更厲害了。"冷靜!大家都冷靜!"外面?zhèn)鱽碚勁袑<业穆曇簦?/p>
"我們可以談條件!"就在這時,我注意到蘇媛的表情有些奇怪。她一直在偷偷看手機,
而且神色緊張。難道...是她報的警?但為什么?她不是和周炎一伙的嗎?
正在我疑惑的時候,蘇媛突然開口了。"周炎,對不起。"周炎愣了一下:"什么?
""我說對不起。"蘇媛的聲音很輕,但在這個緊張的環(huán)境里,每個人都聽得很清楚。
"蘇媛,你什么意思?""報警的人...是我。"這句話如同炸彈一樣,在房間里爆炸了。
周炎瞪大眼睛:"你瘋了嗎?你為什么要報警?""因為..."蘇媛看了我一眼,
"因為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殺死一個無辜的孩子。"這個答案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連我也不敢相信,一直和周炎狼狽為奸的蘇媛,竟然會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報警。"蘇媛!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周炎怒吼道,"你這是在毀掉我們所有人!""是你先毀掉的。
"蘇媛的眼中含著淚水,"我以為你只是想要錢,沒想到你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
"自己的孩子?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什么叫自己的孩子?"我問道。蘇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