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也太無恥了點吧,對妖魔鬼怪還行,但是與人斗法有點勝之不武啊”九叔還是有點猶豫。、
凌越氣的又給了他一個爆栗。
“你記住了,行走江湖,不是我殺你就是你殺我,你以為靈幻界見誰都是叫道友啊,你以為人家見了你茅山子弟都恭敬一下啊,這都是我殺出來的,各大門派里其中不乏當(dāng)時比我強(qiáng)橫的存在,但是全都死在我劍下,活著才是硬道理,他們死了我活著,比我強(qiáng)的我都?xì)⒘?,現(xiàn)在誰能說我勝之不武?”凌越看著九叔不開竅氣得要死。
“那師叔,你現(xiàn)在什么境界啊”九叔弱弱的問了一句。
“不知道,反正八十年前我就元嬰了,現(xiàn)在我什么境界我也不知道,但是肯定超過元嬰期了,我在元嬰之后,走出了不同的路,我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境界,現(xiàn)在還沒遇見過能讓我出五成力的對手呢”凌越雙手背在身后,仰頭看著星空頗有些無敵寂寞的意思。,
“啊”九叔聽得目瞪口呆,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
“啊什么啊,趕快回去孕養(yǎng)等等和修煉御劍訣,過段時間我檢查”凌越照著九叔的腦袋就來了一巴掌。
第二天,凌越打坐修煉完成后,來到院子里,只看到文才在打掃院子,九叔在修煉茅山體術(shù)。
“師叔,師叔祖,早啊”九叔和文才看到凌越出來,趕忙停下手中的活計過來打招呼。
“嗯, 你們也早啊,怎么看見秋生啊”凌越說道。
“秋生,今天要幫他姑媽看店,所以今天就不過來了”九叔解釋道。
秋生每個月都會幫他姑媽看店幾天,他姑媽要去省城進(jìn)貨。
“師叔,收拾一下,我們?nèi)ユ?zhèn)上吧”九叔上前幫凌越整理了一下道袍說道。
“好啊,走吧”凌越將浮塵拿出,搭在臂彎處,一身紫色法袍,頭戴七星蓮花冠,氣質(zhì)相當(dāng)?shù)某鰤m,好似天上的謫仙下凡一般。
九叔走在前面為凌越引路,文才在關(guān)了義莊大門后也趕緊跟上。
三人到了鎮(zhèn)子上,很多商販和居民向九叔打招呼,九叔都一一笑著回應(yīng)。
“哇,文才,穿的這么精神,是去和小姑娘約會啊”買魚的魚販王城對著穿著干凈的文才打趣道。
“成哥,別亂說啊,我是跟師傅去喝西洋茶”文才趕緊解釋了一句。
“那趕緊去吧”王城示意文才,九叔和一個老頭都走遠(yuǎn)了。
文才見狀趕緊追了上去。
“師父,師叔祖”文才不好意思的喊了一聲。
“怎么了?”九叔問道。
“我能不能不跟你們?nèi)ズ任餮蟛枇税 蔽牟诺吐曊f道。
“為什么”九叔問道。
“我沒喝過西洋茶,怕去了,給師傅和師叔祖丟臉啊”問下解釋道。
凌越就子啊一邊看著沒說話。
“行啊,既然你不想去,那就別去了”九叔說著就引著凌越向前走去,獨留文才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師叔,您喝過西洋茶么?”九叔看向凌越問道。
“沒有啊,老道四十多年不曾下山,都沒見過那東西”凌越笑呵呵的說道。
“那完了,我也不會喝啊,不行,還是照例將文才帶上,有洋相也讓他先出”九叔暗戳戳的想著,然后沖著身后喊了一聲:“文才”
“來了,師父”文才在后邊蹦起來回了一句然后趕緊擠過人群上前。
“怎么了師父”文才擠到九叔身邊問道。
“吶,別說師傅不照顧你啊,今天帶你見見世面,讓你見識一下怎么喝”九叔一把摟過文才說道。
“謝謝師父”文才聽了師父的話,十分興奮。
“哈哈”旁邊的凌越哪能不知道九叔的小心思,不由得笑了起來,他們這些人啊,從小跟在凌越身邊,哪能不了解呢,九叔看上去一板一眼,重規(guī)矩,實際上傲嬌腹黑的一批。
“師叔,別笑了,留點面子啊”九叔趕緊拽了一下凌越的袖袍小聲說道。
“好,好,好,趕緊走吧”凌越甩開了九叔手,收斂了笑聲說道。
西洋餐廳內(nèi)。
“請問,幾位有預(yù)約么?”一個身穿西服的服務(wù)員走過來對著九叔微微躬身說道。
“沒有啊”九叔下意識說道。
“對不起,先生,本店需要預(yù)約才能進(jìn)”服務(wù)員依然擺著笑臉說道。
“怎么,任發(fā)沒給我們訂位子么?”這時文才一副高傲的樣子說道。
“啊,原來是任老爺?shù)馁F客,這邊請”服務(wù)員聽說是任發(fā)的朋友,樣子更顯謙卑了。
九叔走在前面,跟著服務(wù)員,凌越浮塵一掃跟在九叔身后,文才在最后,九叔時不時的回身做引路狀。
“九叔,你們來了啊”坐在座位上的任發(fā),看到九叔到來,趕緊起身打招呼。
“任老爺,好久不見”九叔也是拱手以示友好。
“九叔,這位是?”任發(fā)看著九叔身后,一身紫袍,鶴發(fā)童顏的凌越問道。
“任老爺,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我茅山執(zhí)法長老,我的師叔,凌越真人”九叔將凌越介紹給任發(fā)。
“原來是茅山高人,凌越道長,任發(fā)失禮了”任發(fā)身為任家鎮(zhèn)首富,總歸是有見識的,知道修道的不好惹,更何況還是茅山這種大派的長老,所以恭敬些,沒壞處的。
“任發(fā)小友,你好啊”凌越執(zhí)了一個道禮說道。
任發(fā)聽見凌越這略顯蒼老的聲音,很是驚奇。
“任老爺,我?guī)熓逡呀?jīng)一百二十多歲了,只是修道有成,駐顏有術(shù)”九叔看著任發(fā)驚奇的樣子只好解釋到。
“好了,任老爺,咱們先坐下聊吧”九叔沒等任老爺說什么直接說道。
“好好好”任發(fā)趕忙將二人引上座位,至于文才,誰管他呢。
文才只好自己找個位置坐下了,一張桌子四個位子,正好坐滿了,凌越在內(nèi)側(cè)任發(fā)在外側(cè),他們倆坐一起,九叔和文才在一起,文才坐內(nèi)側(cè)。
眾人坐定,凌越觀察任發(fā)的面相。
整體面色如蒙塵之玉,缺乏光澤,隱隱透出一種青灰之色,仿佛被一層陰霾籠罩。這種晦暗并非尋常的疲憊之態(tài),而是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給人一種壓抑之感,暗示著近期運(yùn)勢低迷,有禍?zhǔn)聺摬?/p>
然而,在晦暗的底色之上,于兩眉之間(印堂)偏左下方,有一小塊區(qū)域微微泛紅,猶如暗夜中閃爍的微弱燭光。這抹紅色不似正常健康的紅潤,而是帶著一絲不自然的艷麗,卻又在灰暗中顯得格外醒目,象征著雖處困境,仍有生機(jī)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