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三年之期,一飯之辱云海市,沁園別墅區(qū),蔣家?!芭?!
”一個盛著殘羹剩飯的盤子,被狠狠地砸在陳凡的腳邊,油膩的湯汁濺滿了他的褲腿。
“廢物!我養(yǎng)條狗都比你強!狗還知道搖尾巴,你呢?除了吃白飯,你還會干什么?
”尖酸刻薄的聲音來自陳凡的丈母娘,劉梅。她保養(yǎng)得宜的臉上,
此刻寫滿了毫不掩飾的鄙夷與厭惡。陳凡默不作聲,彎下腰,
用抹布仔細地擦拭著光潔的地板,仿佛那些刺耳的咒罵與他無關。他的動作很慢,很穩(wěn),
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只是那低垂的眼簾下,隱藏著一片深不見底的寒潭。三年前,
遵從爺爺?shù)倪z命,他入贅云海蔣家,娶了蔣家大小姐,
被譽為“云海第一冰山總裁”的蔣雁薇。這門婚事,在當時震動了整個云海市。
所有人都想不通,天之驕女般的蔣雁薇,為何會嫁給一個無名無姓、一無所有的孤兒。
流言蜚語中,陳凡成了所有人眼中的“軟飯男”、“窩囊廢”。而這三年,
他確實活成了別人口中的樣子。在蔣家,他的地位甚至不如保姆。
洗衣、做飯、打掃、伺候全家老小,是他生活的全部。丈母娘劉梅的肆意打罵,
小舅子蔣天浩的百般刁難,他都默默承受。他的妻子蔣雁薇,對他更是冷若冰霜。三年來,
他們名義上是夫妻,實際上卻形同陌路,同住一屋檐下,連一頓心平氣和的飯都未曾吃過。
她從未為他說過一句話,也從未正眼看過他一次。對他而言,她就像天邊的明月,遙遠,
清冷,觸不可及。“還愣著干什么?擦干凈了就滾回你的雜物間去!看著你就晦氣!
”劉梅雙手叉腰,像一只斗勝的公雞,“要不是今天是你爺爺?shù)募扇眨?/p>
我早就把你這喪門星趕出去了!”陳凡擦完最后一塊地板,站起身,平靜地說道:“媽,
今天也是我入贅蔣家,整整三年的日子。”劉梅一愣,隨即嗤笑道:“怎么?三年了,
還想跟我要紀念日禮物不成?我告訴你,你最好的禮物,就是趕緊跟雁薇離婚,
滾出我們蔣家!”陳凡沒有再說話,轉身走向了那個位于別墅一樓,陰暗潮濕的雜物間。
那里,就是他這三年來的“臥室”。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一切喧囂。陳凡從貼身的衣物里,
掏出了一枚通體漆黑、雕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神龍的古樸戒指。他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戒指,
冰冷的觸感傳來,他那古井無波的眼神,終于泛起了一絲波瀾。“爺爺,
三年了……”他低聲喃喃自語,“您布下的‘潛龍在淵’之局,孫兒已經(jīng)熬過來了。這三年,
我受盡屈辱,磨平了棱角,但也看清了世態(tài)炎涼,人心叵測。這錐心刺骨的滋味,我陳凡,
記下了!”三年前,他的爺爺,被譽為“龍主”的當世傳奇人物,在臨終前,
將這枚象征著至高權力的“龍戒”傳給了他,
并給他定下了一個為期三年的考驗——入贅蔣家,隱姓埋名,洗盡鉛華,體會人間百態(tài)。
唯有心性通過考驗,方能真正執(zhí)掌“龍門”,成為新一代的龍主。龍門,
一個凌駕于世俗權力和財富之上的神秘組織,其勢力遍布全球,能量足以撼動世界格局。
而今天,三年之期,已然屆滿!“從今往后,這云海,乃至這天下,該換一種活法了。
”陳凡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第二章:壽宴風波,一鳴驚人當晚,
蔣家老爺子蔣振國七十大壽,在云海市最頂級的“天悅府”酒店舉行。宴會廳內,名流云集,
衣香鬢影。蔣家雖只是二流家族,但蔣振天當年也算個人物,
加上蔣雁薇執(zhí)掌的“ ethereal beauty”集團近年來勢頭正猛,
前來賀壽的賓客倒也不少。陳凡穿著一身明顯不合體的舊西裝,跟在蔣家人身后,
成了全場最不和諧的音符?!澳蔷褪鞘Y家的那個廢物女婿吧?真是丟人。
” “聽說他在蔣家就是個下人,真不知道蔣雁薇怎么受得了。” “噓,小聲點,
別被蔣家人聽見了?!备鞣N竊竊私語,像蒼蠅一樣在耳邊嗡嗡作響。
蔣家人臉上都有些掛不住,劉梅更是狠狠地瞪了陳凡幾眼,恨不得用眼神殺死他。
蔣雁薇依舊是一身白色晚禮服,氣質清冷,容顏絕美,她站在那里,就是全場的焦點。
但此刻,她秀美的眉頭也微微蹙起,顯然對周圍的議論感到不悅。壽宴進行到一半,
到了賓客獻禮的環(huán)節(jié)。蔣家的小輩們率先上前。蔣天浩,陳凡的小舅子,
得意洋洋地捧著一個錦盒:“爺爺,這是孫兒為您尋來的前朝大家王羲之的《蘭亭序》摹本,
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雖然是摹本,但出自名家之手,也價值不菲。
蔣振國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各路賓客也紛紛獻上賀禮,古玩字畫,名貴藥材,應有盡有。
就在這時,蔣天浩突然轉向陳凡,大聲說道:“姐夫,大家可都送了禮,
你身為蔣家的孫女婿,準備了什么寶貝給爺爺賀壽?。坎粫强帐謥淼陌??”他一開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陳凡身上,充滿了戲謔和看好戲的意味。劉梅的臉瞬間就綠了,
她恨不得當場把蔣天浩的嘴撕爛。這不是明擺著讓蔣家當眾出丑嗎?“天浩,別胡鬧!
”蔣雁薇清冷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絲不悅?!敖?,我怎么是胡鬧呢?姐夫也是蔣家的一份子,
給爺爺賀壽是應該的嘛!”蔣天浩一臉無辜地攤了攤手。陳凡迎著所有人的目光,
神色平靜地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用報紙層層包裹的東西,緩緩走上前?!盃敔?,
孫女婿沒什么錢,這是我親手為您準備的一點心意?!彼贿呎f,一邊解開報紙。
當里面的東西露出來時,全場先是死寂,隨即爆發(fā)出哄堂大笑。
那竟然是一塊黑不溜秋、看起來像朽木一樣的東西,上面還帶著泥土,
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霉味?!肮∵@是什么?從哪個垃圾堆里撿來的爛木頭?
”蔣天浩笑得眼淚都出來了,“陳凡,你真是個天才!你想笑死我們,
好繼承我們蔣家的財產嗎?”“造孽啊!我蔣家怎么就招了你這么個喪門星!
”劉梅氣得渾身發(fā)抖,差點暈過去。就連主位上的蔣振國,臉色也變得鐵青。
蔣雁薇的俏臉更是冷若冰霜,她閉上眼睛,仿佛不忍再看這丟人現(xiàn)眼的一幕。
她心中對陳凡最后一絲若有若無的憐憫,也在這一刻徹底消散。“等一下!”就在這時,
一個蒼老而有力的聲音,如洪鐘大呂般在宴會廳響起。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一位身穿素色長袍,鶴發(fā)童顏的老者,在云海市首富沈萬山等一眾大佬的簇擁下,
快步走了過來?!笆恰枪磐娼绲奶┥奖倍罚爬?!” “天哪,連沈首富都跟在他身后,
這老者到底是什么身份?”古老年逾八十,是華夏古玩鑒定界的權威,眼力毒辣,
一言可斷真?zhèn)?,一語可定萬金。他輕易不露面,沒想到今天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只見古老徑直走到陳凡面前,沒有理會任何人,而是死死地盯著陳凡手中的那塊“爛木頭”,
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渾濁的老眼中,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精光。“這……這紋理,
這氣息……錯不了,絕對錯不了!”古老的聲音都在顫抖,“小友,
可否讓老朽……上手一觀?”陳凡淡淡一笑,將木頭遞了過去。古老小心翼翼地接過,
像捧著絕世珍寶。他拿出放大鏡,仔細地觀察著,時而皺眉,時而驚嘆,最后,
他猛地抬起頭,激動地對蔣振國說道:“蔣老先生,恭喜,賀喜??!你這位孫女婿,
送的可是無價之寶??!”“什么?”全場嘩然。蔣天浩的笑聲戛然而止,
臉上的表情像是見了鬼。“古老,您……您不是開玩笑吧?這不就是塊爛木頭嗎?
”“爛木頭?”古老冷哼一聲,眼中帶著一絲對無知的鄙夷,“你們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
此物,乃是傳說中的‘養(yǎng)魂木’!乃是天地靈氣所鐘,歷經(jīng)千年而不朽的神物!佩戴在身,
可滋養(yǎng)神魂,祛除百病,延年益壽!其價值,早已超脫了金錢的范疇!
別說你剛才那幅破摹本,就是把在場所有人送的禮加起來,也抵不上這養(yǎng)魂木的萬分之一!
”“轟!”古老的話,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所有人心中炸響。養(yǎng)魂木!延年益壽!
無價之寶!所有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看著那塊黑木頭的眼神,充滿了貪婪和炙熱。
蔣振國更是激動地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身體本就不好,對這種能延年益壽的寶物,
自然是夢寐以求。蔣天浩面如死灰,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劉梅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她看著陳凡,眼神復雜到了極點。這個她欺辱了三年的廢物,竟然能拿出這等神物?全場,
唯有兩個人保持著冷靜。一個是陳凡,他自始至終都神色淡然,仿佛送出的不是無價之寶,
而真是一塊爛木頭。另一個,就是蔣雁薇。她那雙冰冷的鳳眸中,
第一次出現(xiàn)了濃濃的震驚和困惑。她看著那個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心中第一次涌起了一個念頭:他,到底是誰?第三章:龍戒開啟,風云將起壽宴不歡而散。
回到別墅,家里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劉梅和蔣天浩幾次想跟陳凡搭話,
但看著他那淡漠的眼神,又把話咽了回去。他們心中充滿了懊悔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恐懼。
蔣雁薇把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夜未出。陳凡則回到了他的雜物間。關上門,他盤膝而坐,
將心神沉入指間的龍戒之中。“三年之期已滿,潛龍試煉完成。龍主權限,正式開啟!
”一個威嚴而古老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下一秒,一股磅礴浩瀚的信息洪流,
涌入他的腦海。醫(yī)卜星象、武道功法、丹方陣圖、商戰(zhàn)權謀……無數(shù)傳承知識,
如同烙印般刻在他的靈魂深處。同時,一個浩瀚無垠的儲物空間,也在他眼前展開。
里面堆滿了如山般的金銀珠寶、天材地寶、神兵利器,
以及……一塊塊刻著名字和信息的“龍衛(wèi)令”。每一塊龍衛(wèi)令,
都代表著一位潛伏在世界各地,只聽命于龍主的頂尖強者。他們或是商業(yè)巨鱷,
或是政界高官,或是地下世界的王者。陳凡的心神,落在了一塊刻著“玄武”的令牌上。
“玄武,何在?”他用意念發(fā)出了三年來第一道龍主指令。幾乎在同一時間,
遠在萬里之外的一座私人島嶼上,一位正在主持全球金融峰會,
被譽為“華爾街之神”的威嚴中年人,身體猛地一震。他立刻中斷會議,來到一間密室,
恭敬地單膝跪地?!褒堥T玄武衛(wèi),恭迎龍主歸位!敢問龍主有何吩咐?”陳凡的聲音,
通過龍戒,清晰地傳了過去:“查一下云海蔣家,以及其主要競爭對手趙家。
我要他們所有的資料,半小時內,發(fā)到我的郵箱。”“遵命!”掛斷通訊,
陳凡緩緩睜開眼睛,眼中精光一閃而逝。他知道,屬于他的時代,已經(jīng)來臨。
……第二天一早,陳凡像往常一樣,做好了早餐。但這一次,餐桌上的氣氛卻截然不同。
劉梅和蔣天浩都坐立不安,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對他大呼小叫。蔣雁薇也破天荒地坐在餐桌前,
她看著陳凡,欲言又止。就在這時,陳凡的手機響了。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喂?
”“請問是陳凡,陳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恭敬而謙卑的聲音,“我是沈萬山,
沈氏集團的董事長。冒昧打擾,不知陳先生今天是否有空?我想請您吃頓便飯,
順便……有些事想請您幫忙。”沈萬山!云海首富!餐桌上的蔣家人,除了陳凡,
全都驚呆了。劉梅更是激動地差點跳起來。沈首富親自打電話來,這是何等的榮幸!“沒空。
”陳凡淡淡地回了兩個字,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啊闭麄€餐廳,死一般的寂靜。
“你……你瘋了!”劉梅指著陳凡,聲音都在顫抖,“那可是沈首富的電話!你竟然敢掛了!
”“一個飯局而已,不去也罷?!标惙诧L輕云淡地說道。他不是在裝腔作勢。
在融合了龍戒的傳承后,他的眼界早已今非昔比。區(qū)區(qū)一個地方首富,
確實還不值得他刻意結交。更何況,他知道沈萬山找他,
無非是看中了他背后可能存在的“神秘師承”,想為自己多病的身體求一份機緣。而他,
不想這么輕易地給出這份機緣。蔣雁薇看著陳凡,心中的震撼無以復加。她發(fā)現(xiàn),
她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了。他身上,仿佛籠罩著一層厚厚的迷霧。就在這時,
別墅的門鈴響了。保姆打開門,只見一個穿著職業(yè)套裝,氣質干練的女人,焦急地走了進來。
“大小姐,不好了!”她是蔣雁薇的秘書,林娜,“我們公司最新研發(fā)的‘雪肌霜’,
核心配方……被泄露了!現(xiàn)在,我們的死對頭,趙氏集團,
已經(jīng)搶先發(fā)布了和我們幾乎一模一樣的新產品,而且售價比我們低三成!”“什么?!
”蔣雁薇霍然起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雪肌霜,是她傾注了無數(shù)心血,
準備用來徹底打開高端市場,帶領公司更上一層樓的王牌產品。配方泄露,對公司來說,
無異于滅頂之災!第四章:小試牛刀,丹心妙手蔣家客廳,氣氛凝重如冰?!霸趺磿@樣?
配方是最高機密,只有幾個核心研發(fā)人員知道!”蔣雁薇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她一向鎮(zhèn)定自若,但這次的打擊實在太大了?!耙欢ㄊ浅隽藘裙恚?/p>
”小舅子蔣天浩在一旁幸災樂禍地說道,“姐,我就說你用人不淑吧!現(xiàn)在好了,
公司都要完了!”“你給我閉嘴!”蔣雁薇厲聲喝道。劉梅則在一旁唉聲嘆氣:“完了,
全完了!這下我們蔣家要破產了!雁薇啊,都怪你,非要嫁給這么個喪門星,
把我們家的好運氣都敗光了!”她又把矛頭指向了陳凡。陳凡仿佛沒有聽到,
他只是看著滿臉憔悴,搖搖欲墜的蔣雁薇,心中莫名地泛起一絲不忍。三年來,
這個女人雖然對他冷漠,但從未像其他人一樣對他惡語相向。她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用冰冷的外殼保護著自己。“或許,我可以試試?!标惙餐蝗婚_口說道。所有人都愣住了,
齊刷刷地看向他?!澳阍囋嚕磕阍囀裁??”劉梅鄙夷道,“你一個吃軟飯的廢物,
懂什么商業(yè)?懂什么配方?別在這里添亂了!”蔣天浩也嘲笑道:“是啊姐夫,
你還是好好研究你的爛木頭吧,公司的大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笔Y雁薇也皺起了眉頭,
冷冷地說道:“陳凡,這不是你該插手的事?!标惙矝]有理會他們,
而是對蔣雁薇說道:“把你們原來的配方給我看看?!彼恼Z氣平靜,
但眼神中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蔣雁薇鬼使神差地,
竟讓秘書林娜將配方的備份文件調了出來,傳到了陳凡的手機上。陳凡看了一眼,
隨即從腦海中的《玄醫(yī)丹經(jīng)》里,迅速找到了數(shù)十種可以替代和優(yōu)化的方案?!斑@個配方,
有三個致命的缺陷?!标惙驳亻_口,“第一,‘冰山雪蓮’的藥性過于寒涼,
雖然能美白,但對敏感肌膚傷害極大。第二,‘紫葉蘭’和‘七星草’的配比不當,
會相互抑制,導致功效大打折扣。第三……”他侃侃而談,將配方中的問題一一點出,
分析得頭頭是道,仿佛他才是這個領域的頂尖專家。蔣雁薇和秘書林娜越聽越心驚。
陳凡說的這些問題,正是她們研發(fā)團隊一直未能徹底攻克的難題!
“你……你怎么會知道這些?”蔣雁薇震驚地問道?!拔易杂形业霓k法?!标惙矝]有解釋,
而是說道,“給我一天時間,我給你一個全新的,比這個好十倍的配方?!闭f完,
他便轉身出門,留下一屋子目瞪口呆的蔣家人。陳凡來到云海市最大的藥材市場。
他需要幾味藥材,來改良配方。這些藥材雖然不算頂級天材地寶,但在世俗界也頗為罕見。
他走進一家名為“百草堂”的老字號藥店。店主是個精神矍鑠的老者,正在給一位病人看病。
陳凡看了一眼那病人,見他面色萎黃,氣息奄奄,顯然是病入膏肓。“老爺子,肝郁氣滯,
心脾兩虛,你這藥方,治標不治本啊。”陳凡搖了搖頭。那老店主,
正是云海市有名的老中醫(yī),人稱“何半仙”的何長青。他聞言一愣,
抬頭打量著陳凡:“小伙子,口氣不小。老夫行醫(yī)五十年,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我并非指手畫腳?!标惙惨膊粣溃S手拿起紙筆,寫下了一個藥方,“按這個方子抓藥,
三碗下去,病去七分。再輔以針灸,七日可痊愈?!焙伍L青接過藥方,起初還不屑一顧,
但越看越心驚,最后更是倒吸一口涼氣。這個藥方,君臣佐使,配伍精妙,簡直是神來之筆!
其中幾味藥的用法,更是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高人!您是高人?。?/p>
”何長青激動地站了起來,對著陳凡深深一躬,“老朽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先生恕罪!
”陳凡坦然受了他一禮,說道:“我需要幾味藥材,你這里可有?
”他報出了“九葉玲瓏草”、“赤炎果”等幾味藥材的名字。何長青一聽,
面露難色:“先生,您要的這些,都是傳說中的靈藥,小店……實在沒有啊。
”陳凡皺了皺眉,看來只能去別的地方找了。就在他準備離開時,
一個伙計匆匆跑了進來:“師傅,不好了!外面孫家的車隊把咱們店給圍了!
孫家大少孫德彪帶人闖進來了!”話音未落,一個穿著花襯衫,戴著大金鏈子,
滿臉橫肉的青年,便囂張地帶人闖了進來。他就是云海四大家族之一,孫家的大少,孫德彪。
此人仗著家世,橫行霸道,是云海市有名的惡少?!昂卫项^,我爺爺?shù)牟。?/p>
你到底治不治得好?要是治不好,我今天就砸了你這破店!”孫德彪囂張地吼道。
何長青臉色一白:“孫少,孫老爺子的病,是心脈受損,老朽……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廢物!”孫德彪一腳踹翻了旁邊的藥柜,“我不管,今天你必須給我爺爺一個交代!
”就在這時,陳凡冷冷地開口了:“心脈受損,并非不治之癥。只是庸醫(yī)無能罷了。
”“你他媽說誰是庸醫(yī)!”孫德彪怒視著陳凡,“你又是個什么東西?”陳凡沒有理他,
而是對何長青說道:“借你的銀針一用?!闭f完,他走到那個病入膏肓的病人面前,
手腕一抖,數(shù)根銀針便以一種玄奧的軌跡,刺入了病人的各大穴位。他的手法快如閃電,
令人眼花繚亂。片刻后,他收回銀針。奇跡發(fā)生了!那個原本面如死灰,奄奄一息的病人,
竟然緩緩睜開了眼睛,臉上也恢復了一絲血色,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我……我感覺好多了……”全場死寂!何長青更是看得目瞪口呆,
喃喃自語:“這……這是傳說中的‘鬼門十三針’!早已失傳的逆天針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