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飛速滑跪:
我是一個被《逆愛》慢更新逼瘋的廚子。
只想做點飯跟大家一起吃,緩解沒劇看的空虛,求大家補藥舉報我啊。
PS:為了照顧情節(jié),我把主角的年齡差縮小了。
——
“池騁…疼…你放手?!?/p>
“別他媽扯老子衣服!”
池騁的手指像鐵鉗,深深掐進吳所畏的腰側(cè)。
吳所畏吃痛,背脊瞬間弓起,像一只被踩住尾巴的貓。
細碎的求饒從齒縫溢出,帶著一絲顫抖。
池騁的唇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漆黑的眼眸蘊藏著失落悲傷,出口的話卻是強硬。
“疼?這才哪到哪,這些都是你該受的。”
吳所畏覺得眼前這人瘋了,徹底的瘋了。
池騁不會真的要現(xiàn)在就把他辦了吧。
“池騁,你冷靜點!”
他猛地發(fā)力,將池騁推開。
池騁被推得后退半步,卻不惱,反而低低地笑起來。
那笑聲在空曠的客廳里回蕩,眼神陰冷得瘆人。
下一秒,他如獵豹般撲上,將吳所畏死死按在沙發(fā)里。
蠻橫的力量不容抗拒。
吳所畏死命反抗,掙扎中一巴掌扇在池騁臉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氣中炸開。
“你又不是我對象,憑什么碰我!”
池騁的臉被打偏過去,臉頰上迅速浮起紅印。
他緩緩轉(zhuǎn)回頭,舌尖頂了下受傷的臉頰。
“對,我不是?!?/p>
“岳悅才是我對象,我應(yīng)該去碰她,對么?”
池騁的目光像手術(shù)刀,精準地剖開吳所畏的偽裝。
“岳悅前男友,吳其穹?”
‘吳其穹’三個字似是碾碎一般念出,上調(diào)的尾音裹挾著壓抑的怒火。
吳所畏的血液瞬間凝固,瞳孔驟然緊縮。
他當初為了報復(fù)前女友岳悅,以直男之身故意釣陰濕暴戾的太子爺池騁,好讓他甩了岳悅。
現(xiàn)在是,露餡了?!
“你…你都知道了?”
池騁冷哼,從口袋甩出一沓照片,砸在桌子上。
照片上,吳所畏和岳悅親密相擁,笑靨如花。
“敢耍我,總該付出點代價。”
池騁的眼神,是吳所畏從未見過的暴戾與瘋狂。
他一把抓住吳所畏的腳踝往下拉,呼吸變得粗重。
吳所畏聯(lián)想到姜小帥之前說池騁睚眥必報,手段殘暴。
完了!
池騁一定會殺了他的!
他被嚇得魂飛魄散,再也顧不得其他,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池騁,連滾帶爬地沖向門口。
恐懼讓他手腳發(fā)軟,在樓梯口一腳踩空。
身體失去平衡,向前倒去。
“大寶!”
預(yù)想的劇痛沒有傳來。
池騁撲了上來,用自己的身體做肉墊,將吳所畏緊緊護在懷里。
兩人一起滾下樓梯。
世界天旋地轉(zhuǎn),最后,是后腦撞擊地面的悶響。
劇痛襲來,池騁的意識沉入無邊黑暗。
——
意識回籠,池騁猛地睜開眼。
“大寶!”
一聲緊張的暴喝,他從座位上彈了起來,椅子腿和地面摩擦,發(fā)出刺耳的噪音。
他迅速張望,搜尋著吳所畏的身影。
眼前卻是晃眼的日光,鼻尖是粉筆灰和舊書本混合的氣味。
講臺上的老師推了推眼鏡,手里還捏著半截粉筆,面色不善。
全班同學(xué)的腦袋齊刷刷地轉(zhuǎn)過來,目光盡數(shù)落在他身上,像在看一個精神病。
池騁的呼吸一滯。
他環(huán)顧四周,熟悉的課桌,墻上“展望未來”的標語,還有窗外那棵他踹過無數(shù)次的梧桐樹。
這不是他的公寓,是他媽的大學(xué)教室。
他下意識地摸向后腦勺,沒有傷口,沒有血。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那道火辣辣的巴掌印也消失無蹤。身上穿的不是被吳所畏扯得亂七八糟的襯衫,而是干凈清爽的T恤。
好哥們郭城宇往他坐上扔出一支筆,笑得邪乎:
“池子,做什么/夢呢?叫得這么撕心裂肺的,大寶是誰?新泡的妞兒?”
池騁沒理他,腦子里亂成一鍋粥。
可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
“池騁同學(xué)?!?/p>
老師終于開了口,敲了敲黑板,“看來我的專業(yè)課讓你夢見了寶貝,不如你站起來,給大家講講這道題的解法,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的‘大寶’有多大本事?!?/p>
底下傳來一片壓抑的竊笑聲。
池騁充耳不聞,他死死盯著上教室右下角的時間
日期顯示,現(xiàn)在是五年前,他還在讀大三,那吳所畏就是大一。
一個他根本還不認識吳所畏的年份。
那吳所畏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一股莫名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心臟。
郭城宇看他臉色不對,湊過來問:“喂,你沒事吧?臉怎么這么白?”
池騁猛地站起身,不顧郭城宇的錯愕,徑直沖出教室。
他知道吳所畏念哪所大學(xué),離這里有段距離。
必須去見他,現(xiàn)在,立刻,馬上。
夏日的午后,蟬鳴聲嘶力竭,像要把整個天空震裂。
滾燙的空氣黏在皮膚上,柏油路被曬得發(fā)亮。
下課鈴聲響徹校園,少年們?nèi)齼蓛捎砍鼋虒W(xué)樓。
池騁站在一棵香樟樹下,目光銳利地掃過人群。
終于,一個熟悉的身影撞入視線。
吳所畏穿著略顯寬大的舊衣,匆匆跑向小賣部。
不一會兒,他攥著一根雪糕跑出來,奔向池騁的方向。
池騁的心跳漏了一拍。
陽光為少年鍍上一層金邊,發(fā)梢的汗珠晶瑩剔透。
那雙眼睛,大而明亮,盛滿了干凈的笑意,不帶一絲雜質(zhì)。
奔跑的動作在池騁眼里被無限放慢。
池騁不自覺地勾起嘴角。
十九歲的吳所畏摸起來,手感應(yīng)該很不錯吧。
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什么被欺騙的憤怒,早就在看到這張臉時煙消云散。
接近他是有目的又如何?
肯為自己花心思就好。
他不信,那家伙對自己沒有一點真心。
只是,現(xiàn)在的吳所畏…還是個鋼鐵直男吧。
自己若是貿(mào)然接近,會不會嚇到他,讓他難受?
要不,這次就放過他?
吳所畏越跑越近,漸漸停下腳步,卻不是在池騁面前。
一個清秀的女孩站在那里。
吳所畏將手里唯一的雪糕遞給女孩,笑得燦爛。
“給,岳悅,天熱,快吃?!?/p>
自己卻任由額頭的汗水滑落,只是看著女孩笑。
池騁嘴角的弧度瞬間凝固。
剛剛升起的半分柔軟與遲疑,被嫉妒的烈焰焚燒殆盡。
放過他?
憑什么?
明明是吳所畏先招惹他。
池騁的眼神一點點變得陰鷙,透出勢在必得的瘋狂。
吳所畏只能是他的。
管他是直是彎。
遇到他池騁,就必須是彎的。
池騁的舌尖用力頂了頂腮幫,想抽煙卻摸不到,不耐地‘嘖’了一聲。
他邁開長腿,徑直走向那對分享著甜蜜的少男少女。
他目光定在吳所畏微微出汗的脖頸上,不自覺舔了舔唇。
池騁一把攬過吳所畏的肩膀,將人強勢地帶進自己懷里。
少年單薄的身體瞬間僵硬,隨即炸毛。
“臥槽!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