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舞準備出門踏青,去衣柜拿衣服的時候看到了苑曼送還回來的舞衣。
她拿起來看看。
誰知道手一開始接觸手就有些癢癢,她仔細的拿起來衣服看看,發(fā)現(xiàn)衣服上有些細微的粉末。
她用手指抹一抹粉末,手就奇癢難止。
這個苑曼,還想害我,竟然在我的舞衣上做手腳,我一定不放過她。
她叫來悅兒,在悅兒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悅兒就去實施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一聲尖銳的聲音劃破苑府。
原來是苑曼,看著她自己滿是疹子的臉嚇的尖叫起來。
“我的臉,我的臉?!?/p>
苑曼的臉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疹子。
苑曼哭喊著:“是誰?是誰要這樣害我?”
此時的苑舞還沒有起床。
悅兒飛奔到苑舞的面前,對著苑舞說:“大小姐,二小姐的臉毀容了?!?/p>
苑舞從被窩里面爬起來,笑著對著悅兒說:“干的漂亮?!?/p>
原來是苑舞為了報仇讓悅兒在苑曼的茶飲中下的手腳,喝了之后臉上會起滿疹子。
“沒個三五天是恢復不了了,對她也算是小懲大誡,看看她還敢不敢對我做手腳?!?/p>
悅兒有些擔憂的說:“二小姐要是知道了會不會報復?!?/p>
苑舞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說:“她猜不到是我們,也抓不到證據(jù),放心好了。”
悅兒聽到這么說也算是放心了。
她做手腳做的很隱秘,苑曼查不到大小姐和她頭上。
苑舞穿上衣服,她準備去鋪子里面看一看。
苑舞雖然身為吏部尚書的女兒,但是他從小也是跟著爹爹學習賬務,她還經(jīng)營了幾家鋪子,這些鋪子這些年也是為她賺了不少的銀錢。
苑曼嫉妒苑舞的這些才能。
雖然苑海給了苑曼也一些產(chǎn)業(yè),但是苑曼看不懂賬務,交給了自己的娘打理。
過一段時日就要進宮了。
苑舞要為進宮準備一些東西,她就帶著悅兒去集市上看一看。
走到一個巷子的時候,突然涌現(xiàn)的一堆黑衣人。
這群黑衣人辦事利索,動作麻利,像是訓練好的死士。
悅兒見小姐要被黑衣人給抓走,呼喊著:“來人呀,救命呀?!?/p>
但是她哪里是黑衣人的對手,黑衣人在悅兒的肩膀上一擊,悅兒就昏迷在了街邊。
黑衣人帶著苑舞就走了。
她們綁走了苑舞之后把苑舞帶到了一個小村莊。
苑舞被綁在一個架子上。
苑舞嘴巴被塞著抹布,她想要掙脫,掙脫不開。
“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苑舞質(zhì)問著他們。
“干什么?當然要干該干的事。”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開始發(fā)布命令,對著這些人說:“開始吧?!?/p>
苑舞害怕的哭了起來。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你們要是要錢了我可以給你?!?/p>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說:“我們不要錢,我們要的就是你被侮辱?!?/p>
這個黑衣人就走到了苑舞的身旁。
“求求你,放過我吧。”
這個為首的黑衣人不理會,依舊是親吻著苑舞。
淚無聲的滑落,此時的苑舞無力掙扎,只能掉著眼淚。
苑舞很害怕,但是她只能任由著這些人侮辱她。
淚無聲的滑落。
她得罪了誰?
為什么這些黑衣人要這么對她?
苑舞虛弱的問著他們:“你們是誰?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其中一個黑衣人說:“你惹了不該惹的人。”
苑舞的眼淚還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遭受了如此的侮辱,這馬上要進宮了,她這個樣子,還如何進宮為妃。
苑舞遭遇了侮辱之后,其中一個黑衣人說:“老大,什么時候放了她,咱們也侮辱過了,也算是完成任務?!?/p>
苑舞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
她想死。
她覺得活不下去了,她經(jīng)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后她覺得痛不欲生,但是她現(xiàn)在被綁著,也不能尋死,她只能這樣接受。
等到第四天的時候,苑舞穿著被撕扯的破破爛爛的衣服,扔在了街上最繁華的集市路上。
苑舞拖著遍體鱗傷的身體,迎著這些街上人的指指點點走回苑府。
街上有的人認出了她,說了句:“這不是吏部尚書的女兒名動京城的苑舞嗎?”
其他人也附和:“這樣是被侮辱了吧,不是封妃了嗎?沒了清白還怎么入宮呢?!?/p>
苑舞沒有理會這些周遭的言語。
她被黑衣人抓走她爹苑海就報官了,官員也是找了三天三夜。
苑舞回到家,苑海看到之后就趕忙問:“女兒,你沒事吧?!?/p>
苑舞再也繃不住了,抱著苑海就開始哭:“爹爹,女兒的清白沒了,沒法入宮了?!?/p>
苑海也哭了起來。
這都叫什么事呢,好端端的怎么清白就沒了呢。
苑海吩咐下人給小姐準備沐浴更衣。
苑舞坐在浴桶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清洗著自己,她好恨,到底是得罪了誰要這么對她。
她感覺無顏面對她的爹爹,她已經(jīng)沒辦法入宮了。
她一邊洗著自己,一邊哭泣。
她以后該如何,她也不知道。
想著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她哭的泣不成聲。
這件事已經(jīng)傳到了蕭澈的耳朵里,蕭澈取消了封妃的圣旨。
都這樣了,還怎么封妃。
蕭澈也很無奈,他也是迫不得已才取消的封妃,街上關于苑舞被侮辱的傳聞傳的沸沸揚揚的,他也沒辦法,皇室的臉面還需要顧及。
至于那個此女可興天下,可亡天下,得之可得天下的傳聞蕭澈也是仔細的思量著。
以后該怎么安置苑舞,是個難題。
整個苑府都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誰都不敢多提一句,苑海也不讓提。
苑海難受的哭了好幾個晚上,怎么好端端的女兒就成了這樣了呢,現(xiàn)在入宮的路也斷了。
同朝的官員也嘲笑他,他忍受著這些嘲笑。
只要他的女兒好好的他就放心了,至于其他的他也不管不顧了,至于不能入宮當陛下的妃子他也接受了。
就這樣吧,他只希望他的女兒好好的。
苑舞哭了一個月,整整一個月,她感覺活不下去了。
她無法接受她自己的遭遇,她傷心欲絕,也吃不下去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