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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血染胭脂終不悔 江河湖海一峰 22256 字 2025-08-13 04:0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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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的寒風裹挾著細碎的雪沫,狠狠抽打著青州城灰撲撲的城墻。城門剛開,等待入城的販夫走卒、挑擔的農(nóng)人早已排起了長隊,在清晨的嚴寒里縮著脖子,呵出的白氣瞬間凝成霜花。

城門洞靠墻根的地方,一個瘦小的身影格外引人注目。胡若依裹著一件明顯不合身、打著層層補丁的舊襖子,凍得發(fā)青的小臉大半縮在同樣破舊的圍巾里,只露出一雙過分沉靜、與年齡全然不符的眼睛。她面前鋪著一塊洗得發(fā)白的粗布,上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十幾個小巧玲瓏的瓷盒,還有幾塊用干凈樹葉托著的胭脂膏。

“瞧一瞧,看一看!‘寒香雪’!青州獨一份的冷香胭脂!擦上它,比那雪里的梅花還清透!”她的聲音帶著少女特有的清亮,卻又有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在嘈雜的寒風中清晰地傳入每一個行人的耳中。

一個穿著半舊綢緞襖子、看起來像是哪家管事娘子的婦人被她的吆喝吸引,停下腳步,懷疑地打量著她面前那些不起眼的小瓷盒:“小丫頭,吹什么牛呢?就你這東西,還青州獨一份?”

胡若依抬起凍得通紅的小臉,對著婦人展顏一笑,那笑容干凈得如同初雪。她沒有爭辯,只是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個白瓷盒,用指尖挑出米粒大小的一點淡粉色膏體,輕輕在手背上抹開。

剎那間,一股清冷幽遠的香氣,如同雪后初霽時松林間逸出的第一縷風,又似深谷寒潭邊悄然綻放的幽蘭,倏然彌漫開來。那香氣并不濃烈,卻極有存在感,瞬間滌蕩了城門洞渾濁的空氣,也驅(qū)散了婦人臉上濃濃的懷疑。

“呀!”婦人眼睛一亮,不由自主地湊近胡若依的手背,深深嗅了一口,“這……這味道!好特別!清清涼涼的,聞著心里都透亮!”

“嬸子好眼光?!焙粢赖穆曇魩е〉胶锰幍淖院?,“這叫‘寒香雪’,取的是冬日初雪融入寒梅冷蕊的意境,里面還添了上好的冰片和薄荷腦,抹在臉上,不光香氣清雅獨特,還能提神醒腦,滋潤皮膚,冬日里防皴裂最是好用?!?/p>

她一邊說著,一邊又拿起旁邊一個深紅色瓷盒:“這是‘赤焰霞’,用的是西域紅藍花冷浸的汁子,配了珍珠粉和一點上好的金粉,顏色正,提氣色,抹開還帶著點細碎的珠光,富貴又喜慶?!彼种赶驇讐K樹葉托著的胭脂膏:“這是最純的膏子,用料更足,香味更持久,買回去用簪子挑一點就能用好久?!?/p>

那管事娘子聽得心動不已,尤其是那“寒香雪”的清冷香氣實在勾人,她忍不住問:“小丫頭,這……怎么賣?”

“瓷盒裝的十五文一盒,純膏三十文一塊?!焙粢缊蟪鲈缫驯P算好的價格,這價格比城里普通胭脂鋪的貨色貴上不少,但比起真正高檔的又便宜許多。

婦人咂咂嘴,有些猶豫。十五文夠買幾斤糙米了。胡若依看在眼里,立刻拿起那塊展示用的“寒香雪”膏體,用小指甲極其小心地刮下比綠豆還小的一點,不由分說地抹在婦人有些干裂的手腕內(nèi)側(cè)。

“嬸子您試試,就這一點點,香味能留小半天呢!您聞聞,是不是越到后頭越好聞?”

那清涼的觸感和隨后愈發(fā)清幽深遠的冷香,徹底征服了婦人。她一咬牙:“行!給我來一盒這個‘寒香雪’!再要一塊那個赤焰霞的純膏!”

“好嘞!”胡若依脆生生應道,麻利地用干凈的小竹片將胭脂膏分裝進小瓷盒,再用油紙仔細包好,遞給婦人,收下四十五個銅板。銅錢入手,冰冷而沉甸,卻讓她凍僵的手指感受到一絲奇異的暖意。

開門紅!緊接著,又有幾個被那奇特冷香吸引的行人圍攏過來。有好奇的年輕姑娘,有想給家里婆娘帶點新鮮玩意兒的小販。胡若依口齒伶俐,應對得體,將那幾款胭脂的獨特之處說得天花亂墜,演示更是直觀有效。

“小娘子,這‘寒香雪’真能防凍?我媳婦兒的手年年裂口子……”一個挑著柴禾的漢子甕聲甕氣地問。

“大叔您放心,”胡若依立刻拿起一塊純膏,“這里面用了上好的白蜂蠟和羊脂油,最是滋潤。您買一小塊回去,讓大嬸晚上睡前用熱水敷了手,再薄薄涂一層,包管有效!您聞聞這味兒,清爽不膩人,大嬸肯定喜歡!”她熱情地遞過去讓漢子聞。

漢子嗅了嗅,點點頭,摸出三十文錢:“成,來一塊!”

不到一個時辰,胡若依帶來的十幾盒胭脂和幾塊純膏就賣得七七八八。破舊的白布上,堆起一小堆黃澄澄的銅錢,在冬日稀薄的陽光下,閃爍著誘人而堅實的光芒。

就在她剛送走一位客人,低頭小心地數(shù)著銅錢時,一陣刻意放重的腳步聲停在了她的攤子前,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審視意味。

胡若依抬起頭。

只見胡玉瑤穿著一身嶄新的水紅色纏枝蓮紋錦緞襖裙,外罩雪白的狐裘斗篷,領(lǐng)口一圈蓬松的狐毛襯得她小臉?gòu)善G如花。她身旁跟著兩個同樣衣著光鮮的丫鬟,還有一個穿著體面管事模樣、留著兩撇鼠須的中年男人,正是胡府外院的管事胡貴,此刻正一臉鄙夷地看著胡若依。

胡玉瑤臉上掛著天真無邪的笑容,眼神里卻淬著冰冷的毒針:“喲,這不是若依姐姐嗎?好些日子沒見,怎么淪落到在城門口擺起地攤來了?這賣的……是什么破爛玩意兒呀?”她伸出戴著精致暖手筒的纖纖玉指,用指尖極其輕蔑地撥弄了一下攤子上僅剩的兩盒胭脂,仿佛沾到了什么臟東西。

旁邊的丫鬟立刻夸張地掩住口鼻:“小姐,快別碰!一股子劣質(zhì)香粉味兒,仔細熏著您!”

胡玉瑤咯咯嬌笑起來,聲音清脆,卻像冰錐一樣刺人:“姐姐呀,不是妹妹說你。咱們胡家好歹也是青州有頭有臉的人家,你這副樣子,知道的說是你任性被爹罰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胡家苛待嫡女呢!多丟爹的臉面呀!”她特意將“嫡女”兩個字咬得極重,充滿了惡意的嘲諷。

周圍的空氣瞬間安靜下來。排隊入城的、看熱鬧的人群都停下了動作,目光齊刷刷地投向這邊。竊竊私語聲如同蚊蚋般嗡嗡響起。

“胡家?就是城西那個做綢緞生意的胡家?”

“這是胡家大小姐?怎么穿得……”

“嘖,聽說被繼母磋磨得厲害……”

“看她賣的東西,倒是挺新鮮……”

胡玉瑤聽著周圍的議論,下巴抬得更高了,眼中得意的光芒幾乎要溢出來。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要讓胡若依這個賤人,在青州城門口,在眾目睽睽之下,把胡家的臉和她自己的臉都丟盡!

胡若依靜靜地看著她表演,臉上沒有任何被羞辱的憤怒或難堪。那雙沉靜的眼眸深處,仿佛凍結(jié)了千年的寒潭,倒映著胡玉瑤此刻得意忘形的丑態(tài)。前世被烈火焚身的劇痛和胡玉瑤那癲狂的笑聲,如同跗骨之蛆,啃噬著她的神經(jīng)。

她慢慢站起身,拍了拍舊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動作從容不迫。然后,她拿起攤子上僅剩的一盒“赤焰霞”,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中,打開蓋子。

“妹妹說得對?!焙粢赖穆曇羝届o無波,甚至帶著一絲奇異的溫和,“姐姐我如今,是落魄了?!彼f著,用指甲挑出一點鮮紅欲滴的胭脂膏,在眾目睽睽之下,突然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抹在了胡玉瑤那件嶄新雪白的狐裘斗篷前襟上!

“啊——!”胡玉瑤猝不及防,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尖叫,看著胸前那抹刺目的鮮紅,如同見了鬼,“我的斗篷!你……你這個賤人!你干什么!”

胡貴也驚呆了,隨即反應過來,厲聲呵斥:“大膽!竟敢對二小姐無禮!”說著就要上前抓胡若依。

胡若依卻靈巧地后退一步,避開了胡貴的手。她臉上依舊是那副平靜得可怕的表情,甚至嘴角還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

“別急呀,妹妹?!彼朴频卣f,聲音清晰地傳入每一個看客的耳中,“姐姐是想讓你看清楚,你口中所謂的‘破爛玩意兒’,到底是什么成色?!?/p>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那抹鮮紅上。只見那胭脂膏質(zhì)地細膩異常,在名貴的白色狐裘上暈染開來,顏色飽滿濃郁,如同真正的火焰晚霞,更奇異的是,在光線下,那紅色中隱隱透出細碎的金色珠光,華美異常,絲毫沒有普通廉價胭脂的粉感和俗艷。

“大家請看,”胡若依提高了聲音,指著那抹鮮紅,“我這‘赤焰霞’,用的是最上等的西域紅藍花冷浸取色,配了南海珍珠粉和純金箔研磨的細粉,顏色正,光澤好,遇水不化,沾衣……確實難洗?!彼粗瘳帤饧睌牡哪?,故意停頓了一下,才悠悠補充道:“不過,妹妹你這件狐裘……想來也不值當心疼,是吧?畢竟,你娘庫房里,好東西多的是?!?/p>

這話如同淬毒的軟刀子,狠狠捅在了胡玉瑤的心窩子上。暗示陳氏貪墨原配夫人的嫁妝!暗示她胡玉瑤奢華無度!

“你……你血口噴人!”胡玉瑤氣得渾身發(fā)抖,指著胡若依,俏臉扭曲,“胡貴!給我撕了她的嘴!把她這些破爛都給我砸了!”

胡貴得了命令,獰笑著就要上前動手。周圍的看客發(fā)出一陣驚呼,有人搖頭嘆息,有人面露不忍,卻無人敢上前阻攔胡家的人。

就在這時,一個清冷低沉、帶著不容置疑威壓的男聲,如同冰玉相擊,清晰地穿透了嘈雜:

“光天化日,城門重地,誰敢放肆?”

聲音不大,卻仿佛帶著某種奇異的魔力,瞬間凍結(jié)了場中所有的喧囂。

眾人循聲望去。

只見城門洞內(nèi)側(cè)的陰影里,不知何時停了一輛通體玄黑、樣式極其古樸的馬車。車身沒有任何繁復的裝飾,只在一角刻著一個極小的、形似麒麟踏云的徽記,古樸而神秘。拉車的兩匹駿馬,通體漆黑,唯有四蹄雪白,神駿非凡,安靜地佇立著,透著一股生人勿近的凜冽氣息。

車簾掀開一角。一只骨節(jié)分明、異常修長的手搭在深色的車簾邊緣,那手指干凈得近乎透明,指甲修剪得圓潤整齊。順著這只手向上,只能看到一角墨色的、繡著同色麒麟暗紋的錦緞衣袖,以及半張隱在車廂陰影中的側(cè)臉。

鼻梁高挺,下頜線條如刀削斧鑿般冷硬流暢。雖然看不清全貌,但那輪廓和周身散發(fā)出的、如同萬年寒潭般的沉寂與威壓,已足以讓所有看到的人心頭一凜,下意識地屏住了呼吸。

胡貴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臉上的獰笑瞬間凝固,化為驚恐。他顯然認出了那個徽記,雙腿不受控制地開始打顫,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胡玉瑤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威勢震懾,囂張的氣焰瞬間熄滅了大半,驚疑不定地看著那輛神秘的馬車,又看看面無人色的胡貴,一時竟忘了自己昂貴的狐裘上還沾著刺目的紅。

整個城門洞,鴉雀無聲。只有寒風卷著雪沫,從洞頂呼嘯而過。

那只搭在車簾上的手,食指極其輕微地、幾乎難以察覺地,在墨色的錦緞上叩擊了一下。聲音輕得微不可聞,卻像是一道無聲的敕令。

馬車旁,一個穿著同樣墨色勁裝、面容冷肅如巖石的侍衛(wèi),身形如同鬼魅般閃出。他并未看胡貴和胡玉瑤一眼,徑直走到胡若依的小攤前,目光掃過地上僅剩的幾樣胭脂。

“姑娘,”侍衛(wèi)的聲音和他的面容一樣冷硬,卻帶著一種刻板的客氣,“這‘寒香雪’,還有多少?”

胡若依的心跳在剛才那聲清冷質(zhì)問響起時,就漏跳了一拍。此刻看著眼前氣息沉凝的侍衛(wèi),她強行壓下翻騰的心緒,指了指地上僅剩的三盒胭脂和一盒純膏:“只有這些了?!?/p>

侍衛(wèi)二話不說,從懷中摸出一個沉甸甸的錦囊,看也不看,直接放在胡若依面前那塊洗得發(fā)白的粗布上。錦囊落在銅錢堆里,發(fā)出沉悶的“噗”聲,顯然分量不輕。

“我家主人全要了?!笔绦l(wèi)言簡意賅,俯身將地上的胭脂盒和那盒純膏全部拿起,動作利落,隨即轉(zhuǎn)身,幾步便回到那輛玄黑馬車旁,躬身將東西遞進車廂簾內(nèi)。

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伸出,接過胭脂,隨即收回。整個過程無聲無息。

侍衛(wèi)再次對著車廂微一躬身,然后翻身上了馬車前轅。車夫無聲地一抖韁繩,那兩匹神駿的黑馬邁開四蹄,拉著玄黑色的馬車,平穩(wěn)而迅捷地駛?cè)氤莾?nèi),轉(zhuǎn)瞬便消失在青石板街道的盡頭,仿佛從未出現(xiàn)過。

只留下地上一小堆黃銅錢,和一個沉甸甸的錦囊。

城門洞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持續(xù)了好幾息。眾人的目光復雜地在胡若依、地上那顯眼的錦囊、以及面如土色的胡貴和胡玉瑤之間來回逡巡。

胡玉瑤盯著地上那個鼓鼓囊囊的錦囊,又想起那輛神秘馬車和胡貴那驚恐欲絕的樣子,一股巨大的屈辱和被徹底無視的怒火瞬間燒毀了她的理智。

“胡若依!你這個……”她尖聲咒罵,再也顧不得維持什么大家閨秀的體面,抬腳就要沖過去掀翻那個攤子,撕爛那個礙眼的錦囊!

“二小姐!不可!萬萬不可!”胡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魂飛魄散地撲上來,死死拽住了胡玉瑤的胳膊,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她的骨頭捏碎。他臉上毫無血色,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滾落,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調(diào):“那是……那是靖王府的麒麟徽!沖撞不得!快走!快走!”

“靖……靖王?”胡玉瑤如同被一盆冰水兜頭澆下,瞬間僵在原地,所有的怒火和囂張氣焰被凍結(jié),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懼。她當然知道靖王沈硯!那個權(quán)傾朝野、殺伐決斷、連當今天子都要讓其三分的煞星!他的麒麟徽記,在京城或許還有人敢冒充,但在這遠離帝都的青州城,誰敢?又有誰能擁有那般神駿的踏雪烏騅和那樣迫人的威勢?

一想到自己剛才竟然差點在那個煞星的馬車前撒潑,甚至可能沖撞了他……胡玉瑤只覺得一股寒氣從腳底板直沖天靈蓋,雙腿一軟,若不是胡貴死命拽著,幾乎要癱倒在地。

“走!快走!”胡貴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幾乎是拖著魂不附體的胡玉瑤,在兩個同樣嚇得面無人色的丫鬟簇擁下,如同喪家之犬般,倉皇地擠出人群,頭也不敢回地朝著胡府的方向狼狽逃竄,連那件被“赤焰霞”玷污的昂貴狐裘都顧不上心疼了。

周圍的看客們這才如夢初醒,看向胡若依的目光瞬間充滿了敬畏、好奇和難以置信的復雜情緒。誰能想到,這個在寒風中擺攤賣胭脂、被胡家二小姐肆意羞辱的“落魄嫡女”,竟然能得靖王府的青眼?雖然靖王本人并未露面,但那份量十足的錦囊和侍衛(wèi)的舉動,已是無聲的宣告。

胡若依默默彎腰,先是將地上散落的銅錢一枚枚撿起,冰冷的觸感讓她指尖微顫。最后,她才拿起那個沉甸甸的錦囊。入手微涼,布料是上好的云錦,繡工極其簡潔,只在角落有一個小小的麒麟踏云暗紋。她解開抽繩,里面并非預想中的銀錠,而是滿滿一袋大小均勻、成色極好的金瓜子!粗略看去,不下三四十枚!

這些金瓜子,足夠她在青州城最繁華的地段盤下一個像樣的鋪面,再雇上幾個伙計!

她緊緊攥著錦囊,指節(jié)因為用力而微微發(fā)白。靖王沈硯……這個前世只存在于傳說中、高踞云端的人物,竟會以這種方式突兀地介入她剛剛起步的復仇之路。是巧合?還是……另有所圖?那清冷低沉的聲音,那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前世臨死前的烈焰中,似乎有什么模糊的影像一閃而過,快得抓不住。

周圍的議論聲再次嗡嗡響起,比之前更加熱烈。胡若依深吸一口氣,將錦囊和銅錢仔細收進懷里,貼身藏好。冰冷的金屬緊貼著心口,帶來一種奇異的沉甸甸的踏實感,也壓下了心頭翻涌的疑慮和一絲莫名的悸動。

無論那位靖王殿下意欲何為,這筆錢,對她而言,是及時雨,是燎原的火種!她彎腰,利落地卷起那塊洗得發(fā)白的粗布。動作間,眼神掃過地上那抹被胡玉瑤狐裘蹭上的、依舊鮮艷奪目的“赤焰霞”痕跡,如同一個無聲的、燃燒的烙印。

她挺直了纖細卻異常堅韌的脊背,迎著城門洞外灌進來的、依舊凜冽的寒風和雪沫,一步步,堅定地踏入了青州城喧囂的人流之中。

身后,是竊竊私語和敬畏的目光。

前方,是屬于她胡若依的戰(zhàn)場,正緩緩拉開序幕。


更新時間:2025-08-13 04:04: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