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意汐一只手從背后扣住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卻不容掙脫。
“跟我來?！庇悬c聽出來的怒意，是林意汐的聲音，低啞而冷冽。
沈夢霜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她拽著拐進(jìn)了一條僻靜的小路。這條路通往學(xué)校后山，平時幾乎沒人走，路燈稀疏，樹影婆娑，月光被枝葉切割成碎片，斑駁地灑在地上。
“林意汐，你干什么？”沈夢霜皺眉，試圖抽回手，卻發(fā)現(xiàn)對方握得更緊。
林意汐沒回答，只是拉著她快步往前走，直到徹底遠(yuǎn)離主路，周遭靜謐得能聽見樹葉簌簌飄落的聲響，她才猛地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面對沈夢霜。
沈夢霜被這猝不及防的停頓帶得踉蹌半步，抬眼對上林意汐的視線，卻見她眼中翻涌著從未見過的濃烈情緒，像是藏了無數(shù)洶涌的暗流，在這暗夜里即將決堤。
林意汐望著眼前人，腦海中不斷浮現(xiàn)出白天想到的畫面——沈夢霜和那個男生站在走廊拐角，男生微微俯身，距離近得過分，似乎在說著什么親昵的話，沈夢霜垂眸，發(fā)絲落在白皙頸側(cè)，雖看不清表情，可那場景卻像一根尖銳的刺，直直扎進(jìn)林意汐的心。她明明知道沈夢霜性子清冷，對旁人疏離，可親眼看見這一幕時，嫉妒還是不受控地瘋狂滋生，讓她幾乎失去理智。
此時，望著沈夢霜略帶困惑與戒備的臉，林意汐胸腔里翻涌的醋意再也壓抑不住，她猛地伸手扣住沈夢霜的后頸，用力將她拉近，緊接著，帶著幾分失控的、帶著濃烈占有欲的眼睛像是要把心底的酸澀與憤怒都宣泄在這接觸里。
林意汐沒說話，目光落在那里還貼著陸沉給的創(chuàng)可貼。
下一秒——
“撕拉——”
創(chuàng)可貼被粗暴地扯掉，沈夢霜輕嘶一聲，還沒反應(yīng)過來，林意汐已經(jīng)低頭，狠狠咬上了她的頸側(cè)。
“啊！”
尖銳的疼痛讓她渾身一顫，可更讓她震驚的是隨之而來的戰(zhàn)栗——林意汐的牙齒刺破皮膚，舌尖卻輕輕舔過滲出的血珠，溫?zé)岬臍庀姙⒃谒念i動脈上，激起一陣酥麻。
“林意汐……你瘋了？！” 沈夢霜的聲音發(fā)抖，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她的衣襟。
沈夢霜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驚得渾身一僵，大腦瞬間空白，她想要掙扎，可林意汐的力氣大得驚人，那股子狠勁讓她無法掙脫。緊接著，林意汐的唇移到她的脖子，一口咬下去，力度不算重到會造成實質(zhì)傷害，卻足夠留下清晰的齒痕。
“疼……”沈夢霜條件反射地發(fā)出一聲輕呼，身體微微顫抖，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林意汐，平日里那個冷靜自持、甚至帶點疏離感的人，此刻像一頭被激怒的獸，用這樣近乎粗暴的方式宣示著什么。
林意汐咬著那片肌膚，感受著齒間柔軟的觸感，聽到沈夢霜的痛呼，她的動作猛地一頓，可那股子醋意帶來的沖動還沒消散，于是，咬痕落下后，她又用舌尖輕輕舔過那處泛紅的印記，像是一種矛盾的安撫。
沈夢霜被這一系列動作攪得大腦徹底空白，身體的感官被無限放大，她能清晰感覺到林意汐的呼吸打在頸側(cè)，溫?zé)岬挠|感與疼痛交織，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混亂又奇異的狀態(tài)里。她想開口說些什么，喉嚨卻像被堵住，只能發(fā)出斷斷續(xù)續(xù)的音節(jié)。
“你……你怎么……”沈夢霜好不容易找回一絲清明，剛艱難吐出幾個字，林意汐卻再次用力，將她按得更緊，另一只手牢牢鎖住她的腰，不讓她有絲毫逃離的可能。
這時，沈夢霜找回理智:“你瘋了！”卻聽到自己急促又曖昧的聲音 。
這一次，她的情緒復(fù)雜又滾燙，有嫉妒，有眷戀，還有深深的害怕失去。林意汐像是要把沈夢霜整個人都融入自己體內(nèi)，用這樣的方式宣告她的所屬。
沈夢霜漸漸放棄了掙扎，她能感覺到林意汐的不安，那股從靈魂里透出的占有欲，讓她的心尖微微發(fā)顫，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又混亂的情緒在心底蔓延開。
但是隨著她的力度增加，沈夢霜腦子有一根線斷了，發(fā)出急促又吸引人的曖昧聲音:“啊...哈...嗯?！?/p>
不知過了多久，林意汐終于稍稍松開，可依舊緊緊抱著沈夢霜，急促的呼吸交錯在一起。沈夢霜大口喘著氣，脖頸處的疼痛與那殘留的溫?zé)嵊|感讓她還沒從剛才的沖擊里緩過神。
林意汐眼里的情緒看不明白，只是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怒意:“還打架嗎？”
“你…… 你瘋了……嗎？”沈夢霜啞著嗓子開口，聲音里帶著幾分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意。
林意汐似乎有點生氣，林意汐的齒尖輕輕陷入沈夢霜頸側(cè)肌膚的瞬間，一陣戰(zhàn)栗順著脊髓炸開。
沈夢霜攥緊了對方襯衫后襟，感受到溫?zé)岬耐孪⒃陬i動脈處纏繞，犬齒研磨皮膚的微妙痛感里混著濕潤的癢。
血珠從整齊的齒印間滲出，在瓷白肌膚上綻開一朵紅梅，林意汐用舌尖卷走那滴殷紅時，沈夢霜聽見她喉間溢出的滿足嘆息。
"疼嗎？"林意汐重復(fù)問了一遍，她的的拇指撫過新鮮咬痕，琥珀色瞳孔在暗處收縮成線。沈夢霜仰頭露出更多頸部曲線，染紅的眼尾像抹了胭脂的宣紙，指尖陷入對方后頸發(fā)根："嗚...我錯了。"
林意汐抬起頭來看她的脖子，只見原本白皙的肌膚上，那排齒印格外明顯，周圍的皮膚泛著紅，雖然已經(jīng)被她舔去了血珠，但那痕跡仍觸目驚心。
沈夢霜的脖子纖細(xì)而修長，此刻帶著被侵犯過的痕跡，顯得格外脆弱又誘人。“還打架嗎？”
沈夢霜被迫承受:“嗚...不打了。”
林意汐的手指還扣著她的下巴，指腹摩挲著她的唇，像是在思考下一步該從哪里下口。
沈夢霜的呼吸越來越亂，頸側(cè)的刺痛和灼熱感讓她幾乎站不穩(wěn)。
“以后還敢讓別人碰你嗎？” 林意汐低聲問，語氣危險。
沈夢霜張了張嘴，可聲音還沒發(fā)出來，林意汐的齒尖又輕輕蹭過她的喉骨，像是警告。
“不……不敢了……” 她終于潰不成軍，聲音軟得不像話。
林意汐的動作頓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她會這么輕易服軟。
沈夢霜自己也沒想到。
她向來倔強(qiáng)，從不輕易低頭，可此刻，她竟然……在向林意汐求饒。
“打架呢？” 林意汐又問，指尖劃過她手臂上的擦傷。
“不打了……” 沈夢霜的聲音越來越小，像是被馴服的小獸。
林意汐終于稍稍退開一點，目光審視著她。
沈夢霜的眼尾泛紅，呼吸不穩(wěn)，脖子上還帶著新鮮的咬痕——那是她的印記。
“記住你說的話。” 林意汐的嗓音低沉，“否則——”
她的指尖按在咬痕上，力道加重。
沈夢霜輕顫了一下，下意識點頭。
林意汐盯著她看了幾秒，終于松開手，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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