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他的合法妻子是我。”
戚憐語塞,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
“是嗎?那如果我說他為了那女生擋了一刀呢?”
“而且,還差點要了他的命?!?/p>
這兩句話讓溫雨眠徹底沉默了。
戚憐看到她這副樣子勾了勾唇,與此同時心里還有幾分嫉妒。
她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也很震驚。
祁倦是誰?
家世長相都是頂尖,自身更是優(yōu)秀的沒話說,年紀(jì)輕輕執(zhí)掌的企業(yè)就已經(jīng)是商業(yè)巨頭,圈內(nèi)地位在食物鏈的頂端。
是當(dāng)之無愧的天驕之子。
她實在想不到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生,能夠讓他舍命保護(hù)。
真是讓人非常嫉妒了。
“怎么?不相信?”
溫雨眠抿著唇不說話。
其實在戚憐說出口的那一瞬間她就相信了。
因為祁倦靠近心臟的地方真的有一道疤。
兩人在第一次親密的時候,她無意間摸到的,當(dāng)時她還好奇地問了一句。
“你這里怎么有個疤呀?”
祁倦只是不在意地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帶著低喘,蠱惑撩人。
“之前不小心弄到的,不重要?!?/p>
說完后他故意重了幾分力道,眉眼處有幾分不羈。
“這個時候還不專心?”
溫雨眠那個時候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現(xiàn)在回想起來發(fā)現(xiàn)祁倦好像在故意避開這個話題。
壞了,小說照進(jìn)現(xiàn)實了。
她就說祁倦這么好的條件為什么會選她作為聯(lián)姻對象,原來還有這一出呢?
不過她也沒完全相信戚憐的話,畢竟人家覬覦她老公,是真是假還不知道呢。
在這胡思亂想也沒用,還是等會回去的時候問問當(dāng)事人吧。
想著她看了一眼戚憐,對方眼里的幸災(zāi)樂禍簡直不要太明顯。
“那又怎么樣?反正現(xiàn)在祁倦的老婆是我?!?/p>
她舉起手對著戚憐緩緩伸出一根中指,陰陽怪氣道。
“你要實在不爽,不行你就報警吧?!?/p>
“嘴閑就去舔馬桶,別在這叭叭的。”
說完她拿起一旁的限量款包包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里。
獨留戚憐坐在原地氣的直捶桌。
剛推開玻璃門,一股熱浪就迎面撞過來,路邊的空氣像在輕輕顫動,陽光晃得人睜不開眼,連風(fēng)都是熱的。
這時她的手機(jī)震動了一下,她低頭看去。
【聽劉叔說你出門了?在哪?我剛忙完順路去接你。】
溫雨眠撇了撇嘴,心里有白月光還對她這個聯(lián)姻妻子這么好干嘛?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哪怎么就順路了。
不過她還是把自己的位置發(fā)了過去。
無他,實在是因為這個天氣太熱了。
有點頂不住。
有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生氣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啊。
她一邊用手扇著風(fēng),一邊百無聊賴的四處張望著。
馬路邊的綠燈剛亮起,一個小孩子手里的氣球突然脫手,紅的刺眼的橡膠膜搖搖晃晃飄向路中央。
下一秒,一輛貨車鳴著尖銳的笛沖過來,車輪碾過地面的轟鳴像驚雷炸開耳邊。
溫雨眠幾乎沒來得及思考,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撲了出去。
指尖擦過孩子后背的瞬間,猛地將那團(tuán)小小的身影往路邊甩去。
貨車的剎車聲尖銳得像玻璃破碎,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睛。
溫雨眠感覺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得騰空而起,視野里的紅綠燈開始旋轉(zhuǎn)。
耳邊的鳴笛,尖叫,孩子的哭喊都變得很遠(yuǎn),像隔著一層厚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