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后的警校,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氣息
訓(xùn)練場上殘留的水洼倒映著藍天,少年們踩著濕漉漉的地面,雖然疲憊卻精神抖擻
澡堂事件和泥潭救援仿佛一層無形的粘合劑,將綱吉牢牢地粘在了警校五人組(以及山本健等同學(xué))的中心
他,不需要言語,就已悄然融入了他們?nèi)粘O嗵幍狞c滴
幾天后的班會上,鬼冢教官宣布了一個讓沉悶課堂瞬間沸騰的消息:“為了促進交流,展示警校生風(fēng)采,下周舉辦全校文化祭!每個班自行策劃項目,拿出點真本事來!”
“哦哦哦——!” 教室里頓時炸開了鍋。少年們摩拳擦掌,興奮地討論著各種點子:鬼屋、女仆咖啡廳、格斗表演、模型展……喧囂得幾乎掀翻屋頂
“肅靜!” 鬼冢教官一聲怒吼,壓下聲浪,目光掃過全班,“項目要有意義,能體現(xiàn)協(xié)作和智慧!班長,組織大家討論決定!”
伊達航作為班長,當(dāng)仁不讓地站起身,聲如洪鐘:“都聽到了!有什么好點子,盡管提!”
“班長!班長!” 萩原研二第一個舉手,紫灰色的眼睛閃著狡黠的光,“我有個絕妙的主意!咱們辦個謎題咖啡廳怎么樣?提供簡單的飲品點心,重點是設(shè)置一些有趣的小謎題讓客人破解,既能展示頭腦,又能互動!再搭配一個 投影儀來看警察電影之類的 ,順便展示點咱們警校特色的小改裝,絕對吸引眼球!”
“哦?聽起來不錯!” 伊達航摸著下巴,“投影儀誰負(fù)責(zé)?”
“當(dāng)然是我們松田大神啦!” 萩原笑嘻嘻地一把摟住旁邊正在無聊轉(zhuǎn)筆的松田陣平,“小陣平那雙手可是點石成金!修個老古董投影儀當(dāng)鎮(zhèn)店之寶都沒問題吧?”
松田被勒得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嘖,麻煩,不過…如果能把倉庫里那臺快散架的舊投影儀修好放點老電影片段,倒也算廢物利用?!?/p>
提到修理,他那雙黑眼睛總算有了點神采
“好!投影儀就交給松田!” 伊達航拍板,“咖啡和點心呢?”
“我和景光可以負(fù)責(zé)?!?降谷零平靜地開口,金發(fā)在窗邊陽光下顯得很柔和,“保證衛(wèi)生和基礎(chǔ)口感” 諸伏景光在一旁微笑著點頭:“嗯,我會幫忙?!?/p>
“那謎題設(shè)計和攬客就交給我萩原大人了!” 萩原拍著胸脯,隨即目光一轉(zhuǎn),精準(zhǔn)地鎖定了角落里試圖降低存在感的澤田綱吉,臉上露出了讓綱吉后背發(fā)涼的笑容
“至于咱們咖啡廳的門面擔(dān)當(dāng)——看板郎兼謎題求助NPC嘛……非阿綱莫屬啦!”
“誒?!我?!” 綱吉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臉“唰”地通紅,暖棕色的眼睛里寫滿了驚恐,“不、不行不行!萩原君!我…我不會招攬客人,更不會解謎?。 ?/p>
“哎呀,就是要你這種效果!” 萩原湊過來,循循善誘,“你看啊,阿綱,你往門口一站,這天然無害、還有點小害羞的樣子,是不是特別能激發(fā)客人的保護欲和求助欲?”
“客人卡殼的時候,你只要眨著你這雙無辜的大眼睛,稍微無意地給一點點提示…效果絕對爆炸!這叫反差萌,懂不懂?” 他模仿著綱吉平時緊張的樣子,惹得周圍同學(xué)一陣哄笑。
松田陣平嗤笑一聲,從他那堆零件里抬起頭,墨鏡滑到鼻梁,露出戲謔的眼神:“澤田當(dāng)看板郎?別平地摔把客人都嚇跑了” 話是這么說,但他沒反對
“我覺得可以試試,澤田君?!?諸伏景光溫和地鼓勵道,“不用緊張,就當(dāng)是特殊的訓(xùn)練”
“沒錯沒錯!阿綱你行的!” 伊達航的大手又拍了過來(綱吉被拍得一晃),“就這么定了!”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尤其是被五人組集體“安排”的情況下,綱吉的反抗微弱得可以忽略不計。
他只能欲哭無淚地看著萩原拿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一套剪裁合身但款式略顯夸張的黑色執(zhí)事服,內(nèi)心哀嚎:哦,Reborn…里包恩??!為什么我要經(jīng)歷這個!
籌備工作緊鑼密鼓地展開
倉庫角落成了松田陣平的專屬,那臺布滿灰塵、吱嘎作響的老式膠片投影儀被他大卸八塊,零件鋪了一地。
他盤腿坐在地上,眉頭緊鎖,手指靈巧地在各種齒輪和線圈間穿梭,嘴里還念念有詞, 但專注的神情,讓他整個人都散發(fā)著一種獨特的、屬于天才的魅力。
偶爾遇到棘手問題,他會暴躁地抓抓他那頭卷毛,低聲咒罵幾句。
綱吉被萩原抓去試衣服,當(dāng)他把那套帶有銀鏈裝飾、收腰筆挺的執(zhí)事服勉強套上時,萩原和旁邊幫忙的幾個女同學(xué)眼睛都亮了。
“哇!阿綱!意外地合適??!” 萩原夸張地吹了聲口哨,圍著綱吉轉(zhuǎn)圈
“看看這腰線!這氣質(zhì)!雖然眼神還是有點怯生生的…但正是這種矛盾感才吸引人??!完美!” 他拿出一個拍立得,“咔嚓”就是一張。
照片里的綱吉臉紅得像煮熟的蝦,手足無措地揪著衣角,眼神躲閃,配上那身考究的執(zhí)事服,效果確實……非?!胺床蠲取?/p>
“萩、萩原君!別拍了!” 綱吉想搶相機,腳下卻一個趔趄,差點表演平地摔,被諸伏景光眼疾手快地扶住
“小心點,澤田君” 諸伏笑著幫他理了理歪掉的領(lǐng)結(jié),“習(xí)慣就好,萩原就是這樣。”
降谷零抱著一摞剛清點好的紙杯路過,看到綱吉的造型,腳步頓了一下,灰紫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極淡的笑意,評價道:“嗯,至少…尺寸合適” 語氣依舊平淡,但綱吉莫名覺得降谷前輩是在忍笑!
另一邊,伊達航正帶著幾個壯實的同學(xué)吭哧吭哧地搬桌椅布置場地,吆喝聲震天響:“這邊!對!桌子擺正!橫幅再高一點!用力!”
整個教室里充滿了少年們特有的活力與稍顯混亂的喧鬧。
綱吉笨拙地適應(yīng)著新衣服,看著熱火朝天的大家,雖然心里依舊打鼓
他試著幫降谷和諸伏擺放咖啡用具,動作小心翼翼,生怕打碎什么。
“喂,澤田” 松田的聲音突然從零件堆里傳來,帶著點不耐煩,“過來一下?!?/p>
綱吉一愣,趕緊小跑過去:“松田前輩?有什么事嗎?”
松田沒抬頭,只是用沾著機油的手指點了點投影儀內(nèi)部一個非常不起眼的焊點:“看看這個,是不是有點虛焊?光線太暗,我眼神沒你好” 他語氣自然得就像在問“幾點了”
綱吉心里一暖,這是松田式的認(rèn)可和信賴。他湊近仔細(xì)看了看,超直感瞬間給出反饋?!班牛彼隙ǖ攸c頭,“這里焊錫有點少,接觸不穩(wěn),可能會造成畫面閃爍或斷片?!?他下意識地指出了問題所在。
松田動作一頓,目光瞥了綱吉一眼,沒問他怎么知道的,只是“嗯”了一聲,拿起焊槍:“知道了,離遠點,別燙著你” 動作更加精準(zhǔn)地處理起來。
萩原不知何時湊了過來,把剛才松田求助和綱吉精準(zhǔn)指出問題的畫面又拍了下來,笑嘻嘻地說:“看!我們修理組黃金搭檔!小陣平負(fù)責(zé)動手,阿綱負(fù)責(zé)‘開光’!完美!” 他又故意用了奇怪的詞
“誰是開光的啊!萩!” 松田和綱吉同時吼了出來,然后兩人對視一眼,綱吉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松田則哼了一聲扭過頭繼續(xù)干活,耳根似乎有點紅
籌備的日子就在這種吵吵鬧鬧、互相打趣中飛快度過
今天的小謎題,還是寫到這邊吧,作者有話說字?jǐn)?shù)又不夠了吶,這個小謎題有點點長,寫不完,卡字了
(劉探長休假去了)某周日,東正教教徒富商羅伯特被殺。經(jīng)調(diào)查,刑警官找到了三個和死者有過節(jié)的嫌疑人
愛丁: 天主教教徒,十分狂熱,將其他宗教視為異端,
亞伯拉罕: 阿拉伯人,非常和藹,是紅十字會成員,每周六、周日都會去參加慈善工作,并且展示出了自己涂有十字標(biāo)志的工作服。
威廉: 學(xué)者,因死者之前擅自將其發(fā)表的論文編入《羅伯特周刊》而十分憤怒,
觀察了整體案件,邢警官雖說心里已經(jīng)有答案,但是他還是想考考你們,請問是誰殺害了羅伯特先生呢?
A、愛丁
B、亞伯拉罕
C、威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