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訂婚宴那天,傅聞州一身白色西裝,身姿挺拔。明明是娶到了自己一直想娶的人,
該高興的,可他心里卻控制不住的煩躁。每隔幾分鐘,就要看一下手機(jī),
似乎是在等待誰的電話。直到上場的前幾分鐘,置頂?shù)奈⑿沤缑嬉琅f毫無動靜,
也沒有任何電話打進(jìn)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脾氣,狠狠將手機(jī)砸到墻上?!吧蜢o姝,
你真是好樣的!”壓抑住翻滾的怒氣,傅聞州隨手扯了扯領(lǐng)帶,走進(jìn)禮堂。
由于路上出了點小狀況,我和陸硯深到的時候,婚禮已經(jīng)開始了。禮堂中央,
傅聞州一手拿著戒指,一手執(zhí)起陸思冉的手指,卻遲遲沒有戴上。漸漸地,人群有些騷動,
不明白傅聞州是在干什么。面對賓客的竊竊私語,陸思冉勉強(qiáng)維持笑意,
反手握住傅聞州的手提醒:“傅哥哥,你該給我戴戒指了?!备德勚莼厣?,
眼神落在兩人交握的手上,不知為何心里升起一股煩躁。他抬頭正要說話,
余光看到了一個人影。手中的戒指瞬間掉落在地,他卻顧不得那么多:“姝姝?”走近時,
看到我坐著的輪椅,傅聞州臉上原本的驚喜化為震驚和擔(dān)憂。他幾步上前,半蹲在我面前,
握住輪椅的手用力到指骨泛白?!斑@是怎么回事?才幾天不見你就受傷了,是誰做的?
”他抬頭,看向陸硯深的眼眸狠戾中透著冷意?!澳憔褪沁@么照顧她的?
不知道她的腿有舊傷嗎?”自從將我救回去,得知我的腿落下寒疾后,傅聞州就格外在意。
無論是家里一年四季都開著的暖氣,還是地板上到處鋪著的厚重毛毯,以及每天的藥浴按摩,
都是他親力親為。為了這雙腿,他專門花費幾個月時間跟著醫(yī)生學(xué)習(xí)按摩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