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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cè)烁聍攘δ敲创?,從能吸引許多女人在身邊,肯定不會再在意小懷的?!?/p>
他大笑兩聲,一腳油門踩下,直接帶我離開。
開出老遠(yuǎn),后視鏡里還能看見周明軒站在原地跳腳。
季淵看著我滿身傷痕的樣子,眼中心疼。
“當(dāng)年你幫我追債的時候,可沒這么狼狽?!?/p>
“早知道周明軒是這種廢物,當(dāng)年我就應(yīng)該將你帶走,也不用受這么多的苦?!?/p>
聽到他的話,我不由的笑了。
五年前我在林城跑業(yè)務(wù),幫季淵從騙子手里追回一批貨。
他當(dāng)時就說會欠我個人情,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方式重逢。
“他還不知道柳清的底細(xì)?”
季淵打了把方向盤,跑車拐進(jìn)市區(qū)唯一的五星級酒店。
涼風(fēng)吹在我的臉上,想起周明軒剛才的樣子,突然笑出聲。
“他大概覺得,柳清的所有話都是圣旨?!?/p>
剛進(jìn)電梯,手機(jī)就響了。
是周明軒打來的。
我直接按了拒接,季淵挑眉。
“不接?”
“沒什么好說的?!?/p>
我在酒店放下東西,隨后跟著季淵去吃個晚飯。
等再次回到酒店,周明軒竟然堵在走廊盡頭。
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換了身衣服,是當(dāng)年我賺了第一筆錢,給他買的西服、
看見我后,立馬跑來。
“柔懷,你聽我解釋,小清畫廊被砸是我太激動了,我給你道歉?!?/p>
“你跟我回家,有什么事情咱們慢慢說清楚?!?/p>
他抓住我的胳膊,就要把我拉走。
從前我們吵架,只要他先低頭,我都會大度的原諒他。
可這次,我不像原諒周明軒了。
季淵往我身邊靠了靠,伸手將他的手從我胳膊上打下去,眼神不善的盯著周明軒。
“周先生,柔懷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麻煩你放尊重點(diǎn)?!?/p>
“你的女人?”
周明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指著我的鼻子大罵。
“顧柔懷,你對得起我么,我們還沒離婚呢!”
“婚內(nèi)出軌,你還真是不要廉恥?!?/p>
我笑著看著周明軒,只覺得他可笑。
明明是他為了柳清都能要了我的命,如今卻還要站在道德的制高點(diǎn)上侮辱我。
我從包里抽出嶄新的離婚證,在他眼前晃了晃。
“昨天下午辦的,我記得可是柳清幫你簽的字,你難道不知道這件事?”
周明軒的臉?biāo)查g僵住。
“不可能!我什么時候簽過這種東西?!?/p>
他不由打了個冷顫,臉色慘白的后退。
我想起蘇蕓的話,柳清昨天下午拿給他的那份畫廊合作協(xié)議。
嘴角勾起冷笑,往他的身后指了指。
“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你的心肝寶貝。”
周明軒猛地轉(zhuǎn)頭,柳清不知何時站在那里。
她手里捏著個藥瓶,看見他看過來,慌忙的把瓶子塞進(jìn)兜里。
柳清緊咬著下唇,捂著胸口,露出痛苦的模樣。
“明軒,我的胸口好痛,你能不能現(xiàn)在送我去醫(yī)院!”
看到她痛苦的跌坐在地上,周明軒立馬慌了神。
趕忙拿出手機(jī)就要打救護(hù)車。
“演技不行啊,不是說腎臟不好么,捂著胸口有什么用?”
突然,季淵冒出句疑問。
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