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晚些天再走,多陪陪我。但我知道再耽擱半月都走不了,還可能耽誤科舉。
我催促他上了路,蘇晉安將他母親的唯一遺物交給了我?!暗葋砟甏号ㄩ_時,
就是我回來接你進京!”我笑的坦然?!坝涀∥腋阏f的那幾點了么?切不可談及那些事情,
再者,我說的那些觀點你要每天溫習的。”蘇晉安摸摸我的臉?!案兄x你的母親才華橫溢,
才會有這么聰慧的你,放心吧,你說的我都記著呢!”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我并不感到落寞。
因為我也在給他準備驚喜。待到他歸家,便是我成為泗洲第一女商人時!“爹,
你瞧她又來了!”我蹲在碼頭,只是為了每天掌握糧食的價錢。糧價隱隱漲高,
前方的海難消息被州府壓下,是為了避免擔責,殊不知造成后防百姓毫無防備,
糧價一夜暴漲。可所有人此時并沒注意到糧價異常。父親每每看到我都要動輒打罵。
久而久之街坊鄰居都知道我和父親早已斷絕關系。面對其他人的議論,我毫不在意。很快,
父親他們發(fā)現(xiàn)外商沒有如約到來,推遲了將近一周后,他們終于坐不住了。
父親要去打探消息,可意外發(fā)現(xiàn)水路被封?!暗降自趺椿厥拢??
”秦瑞賢開始不耐煩的敲打桌子。“岳父,是您信誓旦旦跟我保證上邊會派商戶來回收黃金,
我才把全部家當交給你買黃金的,如今是怎么一回事???”父親急得滿頭大汗,
縣衙大門緊閉,似乎是收到了什么消息。但父親每次出去打探都一無所獲。
他也只是個小小師爺,地位尷尬。上不上下不下,只能硬著頭皮讓大家等著。
盛雪鳶不滿他的態(tài)度,當即訓斥?!澳愀业趺凑f話呢????。。?!
”盛雪鳶直接被秦瑞賢一巴掌打翻在地上,啐了口唾沫怒罵?!皼_老子吼什么?!
你們家的黃金不都是我買的?等以后發(fā)達了你要是讓老子不痛快,老子第一個休了你!
”“你說什么!?”秦瑞賢通過父親早就和那些官員熟悉,而且黃金已買,
我們家早已沒有利用價值,他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瘓螅?!
——“小廝跌跌撞撞從外邊沖進來。父親擰著眉頭呵斥?!盎攀裁??天難道塌了不成!?
““水路全線封鎖,說是海上大浪不斷,出去進來的船全沒了!咱們被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