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者的最后通牒第 1 集?出租屋里的背叛**暴雨如注,
豆大的雨點砸在破舊的窗戶上,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給狹小昏暗的出租屋又添了幾分壓抑。
28 歲的陳默蜷縮在 3 平米的出租屋內(nèi),身上裹著一床散發(fā)著淡淡霉味的被子,
正啃著冷饅頭,那干澀的口感讓他難以下咽。手機屏幕突然亮起,
女友蘇晚晚的消息映入眼簾:“今晚老地方見,我媽托人介紹了個開寶馬的。
” 看到這條消息,陳默的手猛地一顫,饅頭差點掉落。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與無助,
手指下意識地抓緊了被子,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么,卻又什么也說不出來。
愣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起身,動作機械地穿上那件洗得發(fā)白的 T 恤,
隨便套上一件外套,便一頭扎進了雨幕之中。他來到常去的奶茶店,一眼就看到了蘇晚晚。
此時的蘇晚晚正親密地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的手臂,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
那笑容是陳默許久未曾見過的。男人手腕上的百達翡麗在燈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刺痛了陳默的眼睛?!瓣惸??” 蘇晚晚皺著眉頭,臉上寫滿了嫌棄,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
仿佛陳默是什么臟東西一般,“你跟蹤我?我跟你說過多少次,
我媽說你這種吃死工資的窮鬼,連我家小區(qū)門都進不去?!?她一邊說著,
一邊用指尖輕蔑地劃過陳默洗得發(fā)白的 T 恤,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
陳默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他的雙手緊緊握成拳頭,
手背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想要反駁,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哽住了,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蘇晚晚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繼續(xù)說道:“對了,我剛收了張先生的卡,
他說能送我去巴黎看秀 —— 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會和你這種人結婚吧?
” 她的聲音尖銳而刺耳,像一把刀,狠狠地刺進陳默的心里。陳默喉結動了動,
艱難地開口:“我可以努力……” 話還沒說完,他就想起三天前車禍時的場景。那時,
他為了湊房租,在工地搬磚,沉重的磚塊壓得他直不起腰,汗水濕透了他的衣衫。
意識模糊間,他聽見蘇晚晚的高跟鞋聲漸遠,雨幕里飄來她冷漠的話語:“對了,
你上次說寫的歌?別寫了,我們這種人,一輩子都成不了腕兒。”出租屋漏雨的天花板,
時不時有水滴落下,滴在陳默的手背上,冰冰涼涼的。他緩緩摸出兜里皺巴巴的筆記本,
那是他前世抄了十年的流行歌詞。看著筆記本,他突然笑了起來,笑聲中帶著幾分自嘲,
又有幾分決然:“藍星的娛樂圈…… 或許缺的不是腕兒,是能寫歌的人。
”陳默回到出租屋,癱坐在那張破舊的椅子上,神情疲憊而落寞。他隨手翻開筆記本,
準備整理思緒,構思新的歌曲。就在這時,一張泛黃的照片從筆記本最后一頁滑落。
他疑惑地撿起照片,看清照片上的內(nèi)容后,整個人都愣住了。照片上是他和一個女人的合影,
女人穿著高定禮服,氣質(zhì)高雅,耳墜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而這個耳墜,
和他今早在奶茶店玻璃上瞥見的顧氏總裁胸針,一模一樣。這女人究竟是誰?
她和自己又有著怎樣的關系?陳默的腦海中充滿了疑問 ,
一種強烈的好奇心和不安涌上心頭。第 2 集?廁所中的轉機回到出租屋,
陳默坐在那把吱呀作響的椅子上,看著周圍簡陋的環(huán)境,墻壁上的墻皮已經(jīng)剝落,
露出斑駁的墻面,窗戶上的玻璃也有幾處裂縫,用膠帶勉強粘著。窗外的夜色深沉,
只有幾盞昏黃的路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與屋內(nèi)的昏暗相互映襯。陳默深吸一口氣,
從床底下翻出那把壓箱底的吉他。吉他的表面已經(jīng)有了不少劃痕,弦也有些生銹,
但他毫不在意。他輕輕撥動琴弦,熟悉的觸感傳來,前世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2025 年刷屏的《向云端》副歌、甚至前世被資本雪藏的天才音樂人未發(fā)表的《星屑》,
那些旋律在他的腦海中不斷盤旋。他閉上眼睛,手指在琴弦上靈動地跳躍,
嘗試著將前世的旋律改編成藍星沒有聽過的版本。一開始,音符有些凌亂,節(jié)奏也不太穩(wěn)定,
但他沒有放棄,一遍又一遍地嘗試,不斷調(diào)整著音符的順序和節(jié)奏的快慢。漸漸地,
一首全新的歌曲在他的指尖誕生。他哼唱著跑調(diào)的《孤勇者》試唱,歌聲雖然有些沙啞,
卻充滿了力量,連破舊的窗戶都在隨著他的歌聲震動。不知不覺,已經(jīng)是凌晨三點。
陳默停下手中的吉他,看著窗外漆黑的夜色,心中涌起一股成就感。
他將寫好的歌譜小心翼翼地整理好,揣進懷里,又拿起 U 盤,
將歌曲的音頻文件拷貝進去,然后匆匆出門,準備去便利店打印歌詞。便利店里冷冷清清,
只有一個店員靠在收銀臺上打瞌睡。陳默徑直走向打印機,將歌譜打印出來。打印完成后,
他拿著歌詞,走進衛(wèi)生間,準備換一件干凈的衣服。就在他換衣服的時候,
隔壁隔間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兄弟,你這歌譜借我看看?”陳默嚇了一跳,
慌忙將紙頁藏在身后,警惕地問道:“你是誰?怎么會對我的歌譜感興趣?
”男人推開隔間門,探出頭來。他穿著一件印著 “星耀娛樂” logo 的馬甲,
臉上帶著興奮的笑容:“我是星耀娛樂的員工,剛才在外面聽到你唱歌,這旋律太絕了!
我敢肯定,這首歌要是發(fā)行,肯定能大火。你這歌譜能賣給我嗎?”陳默心中一動,
星耀娛樂可是藍星最大的娛樂公司,旗下藝人剛拿了金曲獎。如果能和星耀娛樂合作,
那他的音樂之路或許就能就此打開。但前世被資本坑過太多次的經(jīng)歷,讓他還是有些猶豫。
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顧慮,連忙說道:“兄弟,你放心,我們公司絕對正規(guī),不會坑你的。
這樣,我給你五千塊買斷,你把歌給我,保準下周就能上《星夜直播間》。
”陳默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五千塊,這對現(xiàn)在的他來說,可是一筆不小的數(shù)目。
但他還是覺得有些不甘心,這可是他傾注了心血的作品,就這么輕易地賣掉,實在有些不舍。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男人的手機突然響了。男人接起電話,臉色瞬間變得凝重起來:“什么?
顧氏要辦新聲代大賽?獎金三百萬?” 他猛地抬頭,看向陳默,
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兄弟,再加五千!這首歌我要定了,你開個價吧!”陳默心中一驚,
他沒想到這首歌的價值竟然這么高。但他還是搖了搖頭,堅定地說道:“不賣,
這是我的作品,我要自己決定它的未來?!?說完,他轉身就走,將 U 盤塞進垃圾桶,
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便利店。他摸著餓扁的肚子走出便利店,夜晚的涼風撲面而來,
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墻角的流浪貓蹭了蹭他的褲腳,
這只流浪貓和前世那只總在他寫歌時趴窗臺的橘貓長得真像啊,他蹲下身子,
輕輕摸了摸流浪貓的頭,心中涌起一股溫暖。陳默沒注意到,
他扔掉的 U 盤被星耀娛樂的保潔阿姨撿走了。保潔阿姨并不知道 U 盤里裝著什么,
只是想著或許能賣點錢。而她的兒子,正是顧氏集團總裁顧知夏的私人助理。
這個小小的 U 盤,將會在未來掀起怎樣的波瀾呢?
集?錯認的頂流婚約陳默剛用 “山南” 的筆名把《孤勇者》demo 發(fā)到音樂論壇,
不過眨眼間,評論區(qū)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炸了鍋?!斑@旋律絕了!求完整版!
”“樓主是未被發(fā)掘的天才吧?” 一條條評論飛速刷新,
打賞到賬的提示音也接連不斷地響起,那清脆的聲音在陳默耳中,宛如美妙的樂章,
讓他第一次真切地覺得 “暴富” 不再是遙不可及的夢 ,
臉上不自覺地揚起了得意的笑容。正沉浸在喜悅之中,母親的視頻電話突然打了過來。
陳默看著屏幕上母親熟悉的面容,心中涌起一股無奈。“小默啊,隔壁王姨介紹的姑娘,
今晚七點在金玉軒吃飯。你可得好好表現(xiàn),別錯過了這么好的機會。
” 母親的語氣中滿是期待。陳默一聽,連忙想拒絕,可話還沒說出口,
老太太直接甩出了 “殺手锏”—— 銀行卡?!翱ɡ锸f,你不來就是不孝!
” 母親的聲音斬釘截鐵,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陳默看著屏幕上的銀行卡,
無奈地嘆了口氣,只好答應下來。晚上七點,陳默準時來到了金玉軒。
這是一家裝修極為豪華的餐廳,水晶吊燈散發(fā)著璀璨的光芒,照在餐桌上,
映出精致的餐具和擺盤??諝庵袕浡幕ㄏ愫兔朗车南銡猓?/p>
讓人仿佛置身于一個奢華的夢境之中。陳默走進包廂,
一眼就看到了桌上擺著的 “百年好合” 果盤,心中不禁有些尷尬。他抬起頭,
看向對面的女人,這一看,差點把手中的茶杯打翻。
眼前的女人正是上周在奶茶店見過的顧氏總裁顧知夏,她穿著一身香奈兒套裝,優(yōu)雅高貴,
耳墜上的鉆石閃爍著耀眼的光芒,刺得陳默眼睛發(fā)疼。顧知夏抬眼看向陳默,目光冷得像冰,
仿佛能凍住周圍的空氣?!瓣愊壬視r間寶貴,希望我們能盡快結束這場毫無意義的見面。
” 顧知夏的聲音冰冷而又疏離,沒有一絲溫度?!邦櫩偅俊?陳默滿臉驚愕,
嘴巴張得大大的,半天都合不攏,“您、您怎么會來相親?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 陳默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和震驚,他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的顧氏總裁,
竟然會出現(xiàn)在這里,和自己相親。顧知夏輕輕翻著桌上的資料,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
“我媽說對方是‘有潛力的年輕人’。” 她掃了眼陳默洗得發(fā)白的襯衫,
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看來是我媽弄錯了?!标惸宦?,心里頓時著急起來。
他急忙說道:“我沒騙您!我真的會寫歌!” 說著,
他手忙腳亂地從包里掏出皺巴巴的歌詞,遞到顧知夏面前,“您看這個,《孤勇者》,
這是我寫的歌,已經(jīng)在音樂論壇上引起了很大的反響?!?陳默的臉上滿是急切,
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希望顧知夏能相信他?!皦蛄?。” 顧知夏不耐煩地打斷陳默的話,
起身就要走。就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起。顧知夏接起電話,臉色驟變。“臨時有董事會。
” 她匆匆抓起包,臨走前瞥了眼陳默的歌詞,“這歌…… 有點意思?!标惸姞?,
連忙追出門去。只見顧知夏鉆進了門口的勞斯萊斯幻影,那輛車在燈光的照耀下,
顯得格外奢華。司機下車幫陳默扶住車門,臉上帶著禮貌的微笑:“陳先生,夫人讓我送您。
”“夫人?” 陳默一臉茫然,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拔壹倚〗阏f,
既然您這么想相親,不如先見見家長?!?司機笑著發(fā)動車子,“夫人還說,
讓您今晚搬去紫金山別墅 —— 她說您住出租屋,配不上她女兒?!标惸谲嚿?,
望著車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中五味雜陳。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場相親會變成這樣。
就在這時,兜里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星耀娛樂的短信:“陳先生,
您的《孤勇者》我們買了,明天來簽合同?!?看著這條短信,陳默陷入了沉思,
他該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兩個機會呢?
第 4 集?別墅中的秘密陳默坐在紫金山別墅的客廳里,四周是華麗的裝飾,
水晶吊燈灑下璀璨光芒,柔軟的地毯踩上去十分舒適,名貴的家具散發(fā)著獨特的質(zhì)感。然而,
陳默卻有些坐立不安,眼神中滿是迷茫,
這一切都與他之前居住的破舊出租屋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手指不自覺地在沙發(fā)扶手上輕輕敲擊,發(fā)出 “噠噠” 的聲響,
以此來緩解內(nèi)心的緊張。這時,傭人端著燕窩走了進來,燕窩盛在精致的瓷碗里,
還冒著絲絲熱氣?!胺蛉苏f,婚后您負責寫歌,夫人負責養(yǎng)您?!?傭人微笑著說道,
語氣恭敬而溫和。她將燕窩放在陳默面前的茶幾上,又遞來房卡,“二樓左邊是您的書房,
右邊是夫人的臥室 —— 哦對了,夫人說您要是敢進她房間,就立刻離婚。
”陳默接過房卡,手指下意識地摩挲著房卡的邊緣,心中五味雜陳。
他的肚子適時地發(fā)出 “咕咕” 的叫聲,這讓他有些尷尬。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
起身下樓,準備找點吃的。剛走到客廳,他就撞見了顧知夏。
顧知夏穿著一身簡約而不失優(yōu)雅的居家服,頭發(fā)隨意地挽在腦后,幾縷發(fā)絲垂落在臉頰旁,
為她增添了幾分柔和的氣息。她正對著電腦皺眉,手指在鍵盤上快速敲擊,
屏幕上是密密麻麻的文件和數(shù)據(jù)。“《孤勇者》的版權費我讓人打到你卡上了。
” 顧知夏頭也不抬地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顧總,不,
知夏……” 陳默撓了撓頭,臉上露出一絲局促,“咱們的婚約……”“假結婚。
” 顧知夏打斷他的話,抬起頭,目光直直地看向陳默,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
“我需要一個‘無背景、有才華’的丈夫,應付家里的催婚。你需要的錢,我出。
” 她推過一張銀行卡,銀行卡在茶幾上滑行了一段距離,停在了陳默面前,
“條件是:別干涉我的生活,別對外說我們是夫妻,離婚協(xié)議半年后簽?!标惸笾?,
前世母親重病時,他也簽過類似的 “賣身契”。想到這里,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但很快又恢復了堅定。他突然笑了,
笑容中帶著幾分自信:“行,但有個條件 —— 我要參與你的新項目?!鳖欀奶裘?,
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為什么?”“因為……” 陳默想起論壇里粉絲催更的消息,
眼中閃爍著光芒,“我覺得,咱們能一起搞點大事?!碑斖?,陳默在書房寫新歌。
書房里安靜極了,只有他敲擊鍵盤的聲音和筆尖在紙上劃過的沙沙聲。突然,
樓下傳來爭吵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他放下手中的筆,輕手輕腳地湊到樓梯口,
想聽聽發(fā)生了什么事?!爸?,你要是敢嫁給那個窮小子,就別想繼承顧氏!
” 顧知夏母親的聲音尖銳而嚴厲,充滿了憤怒和威脅?!皨?,他寫的歌,
能讓顧氏股價漲三個點?!?顧知夏的聲音很輕,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陳默沒有聽到的是,顧知夏掛了電話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她走到書桌前,拉開抽屜,
翻出了一張照片。照片里是個和陳默長得有七分像的男人,眼神清澈而明亮,笑容溫暖。
照片的備注是 “陳越,2018 年車禍去世,我弟弟”。顧知夏看著照片,
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溫柔和懷念,手指輕輕撫摸著照片上男人的臉,
仿佛在觸摸著一段珍貴的回憶 。陳越和陳默究竟是什么關系?
顧知夏又為何如此在意陳默寫的歌?這一切的背后,似乎隱藏著一個更大的秘密 。
第 5 集?前女友的算計《孤勇者》如同一場迅猛的風暴,
在藍星的音樂界掀起了驚濤駭浪。陳默,這個曾經(jīng)無人問津的小透明,
一夜之間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他的賬號粉絲數(shù)量如火箭般躥升,
短短三天便突破了百萬大關。
星耀娛樂的邀約、各大綜藝的錄制邀請、電影公司拋出的 OST 合作橄欖枝,
如雪花般紛紛揚揚地向他飛來。陳默搬進了寬敞明亮的公寓,
告別了那間破舊狹小、彌漫著霉味的出租屋。然而,成功并沒有讓他迷失自我,
他依然保持著對音樂的熱愛和執(zhí)著,堅持每天寫歌到凌晨。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
那就是給顧知夏的公司賺更多的錢,讓這段 “假婚姻” 能夠早點結束,還彼此自由。
這天,陳默像往常一樣走進顧氏大樓。他穿著一身簡約而不失氣質(zhì)的休閑裝,
步伐自信而從容。前臺小妹看到他,眼睛一亮,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熱情地迎了上去:“陳先生,蘇小姐找您!”陳默聞言,腳步一頓,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皺眉。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預感,蘇晚晚這個時候來找他,
會有什么事呢?蘇晚晚踩著一雙細高跟鞋,身姿搖曳地走進來。她身著一件時尚的連衣裙,
搭配著精致的首飾,妝容精致,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她的得意。
她手里提著幾個奢侈品購物袋,徑直走到陳默面前,眼神上下打量著他,
嘴角掛著一抹看似親切的笑容:“聽說你現(xiàn)在紅了?” 她的聲音嬌柔動聽,
卻讓人感覺有些虛假,“我就說嘛,你這種人只要有機會,
肯定能出頭 —— 上次是我眼拙?!标惸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警惕和疏離:“有事?
” 他的聲音冷淡,沒有一絲溫度,對于蘇晚晚,他心中早已沒有了曾經(jīng)的感情,
剩下的只有失望和厭惡?!爱斎皇枪材阊健!?蘇晚晚笑著說道,臉上的笑容愈發(fā)燦爛,
她將手中的購物袋塞給陳默,“這是我給你買的衣服,以后別穿得跟個窮酸樣了。
” 她湊近陳默耳邊,聲音壓得很低,“對了,我聽說顧氏在搞新聲代大賽?你要是缺資源,
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評委……” 她的眼神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讓人捉摸不透她的真實意圖。
“不用了。” 陳默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他后退一步,與蘇晚晚保持距離,
“我和顧氏是合作關系?!?他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蘇晚晚臉色一僵,笑容瞬間消失,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她笑著說道:“陳默,
你還真是變了。” 她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對了,我男朋友讓我問問你,
要不要來他的公司當首席作曲?年薪五百萬,比顧氏給的多?!?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誘惑,
試圖用金錢來打動陳默。陳默剛要拒絕,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
是顧知夏的助理小周打來的。“陳先生,夫人讓您去她辦公室,說是…… 關于大賽的事。
” 小周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恭敬而急切。蘇晚晚的眼神暗了暗,
她將一張名片拍在陳默桌上,臉上露出一絲不甘的神情:“明天下午兩點,星耀娛樂,
我在 808 等你?!?說完,她轉身踩著高跟鞋,“噠噠噠” 地離開了。
陳默望著蘇晚晚離去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厭惡。他收起名片,跟著小周上樓。
路過總裁辦公室時,里面突然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緊接著是顧知夏憤怒的聲音:“誰讓你們動山南的歌?!他明明說過只給我一個人寫!
” 陳默心中一驚,他推開門,只見顧知夏站在辦公桌前,臉色鐵青,地上是摔碎的相框,
照片里,兩個男孩站在櫻花樹下,笑容燦爛,其中一個,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這個和他長得一樣的男孩是誰?顧知夏為何如此在意他寫的歌?這背后又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第 6 集?歌單背后的陰謀顧知夏的辦公室里,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仿佛有一塊無形的巨石壓在每個人的心頭。窗外,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云層堆積在一起,
似乎隨時都會有一場暴風雨降臨?!瓣愊壬?,實在抱歉?!?小周助理的聲音打破了沉默,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歉意和焦急,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今天上午,
星耀娛樂突然放出二十首‘山南新歌’,說是您為他們獨家創(chuàng)作的?!?說著,
他將一疊打印好的歌詞遞到陳默面前。陳默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震驚。他接過歌詞,手指微微顫抖著,快速地翻閱起來。
當看到那些熟悉的旋律和歌詞時,他的瞳孔猛地一縮,心中涌起一股強烈的怒火。這些歌,
正是他這半個月來日夜心血的結晶,是他還未發(fā)布的《向云端》《星辰大?!罚?/p>
甚至連尚未完成的《海闊天空》改編版都赫然在列!“蘇晚晚給的?
” 陳默咬牙切齒地問道,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沙啞。顧知夏冷笑一聲,
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蘇家不過是跳梁小丑?!?她一邊說著,
一邊熟練地調(diào)出監(jiān)控畫面。畫面中,星耀娛樂的總裁助理正和星耀的老總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