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這六個大字如雷貫耳,不少影視中都提到了吳三桂,當年若不是他放清軍入關,也不會有后來的滿清。
強哥開著車,不經意的問了一句:“對了,那本書寫的是什么?”
我聽后,回了一句:“沒什么!亂七八糟的異事而已?!?/p>
我不知道我說的話強哥是否相信,但是他不再問了。
旁邊的梁玉茹不斷往我身邊靠來,我沒拒絕,可也沒有主動迎合上去。
強哥剎車,把我?guī)У搅艘患視T口,梁玉茹卻輕車熟路,拉著我的手下了車。
強哥開口:“玉茹,你照顧好我兄弟,今天晚上在這里的消費全記我頭上。還有,你不是認識憋寶的嗎?現(xiàn)在可以聯(lián)系他們了,明天早上咱們在這里見面,沒有這群南方人,咱們去云南恐怕對困難不少?!?/p>
梁玉茹聽后,點了點頭,強哥開車離開了這里,而我則被拉了進去。
現(xiàn)在不過在下午,這邊的人不多,幾個工作人員和小姐看到梁玉茹,都會甜甜的叫一聲玉茹姐。
我內心對這個女子的身份感到無比好奇,說實話,在監(jiān)獄這么長時間,肯定想女人,但是我感覺面前這個女人身份神秘,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奇怪感覺,對她,我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我倆一直來到了頂樓臥室,她給我泡茶,坐在我的身邊,小鳥依人。
今天我們聊著天,她是不是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眼神曖昧!
“李哥,要不咱們一起去洗個澡吧!”
這一句話著實把我嚇得不輕,色子頭上一把刀,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況且我也不是那種精蟲上腦的人,還是克制住了這種欲望。
就算我真的有這方面想法,我也不會是現(xiàn)在,我要讓梁玉茹心甘情愿的跟著我,而不是為了完成強哥的命令,像是站街小姐一樣。
見我毫無反應,梁玉茹說:“對我沒感覺?會所里小姐很多,你要是需要的話,我?guī)湍惆才拧H绻滤麄儾桓蓛舻脑?,有不少大學生過來兼職,我保證是處,要不來一個?”
我搖了搖頭:“不麻煩你了,明天還要和強哥匯合,先辦正事是比較重要?!?/p>
梁玉茹沒有繼續(xù),反而拿起電話不斷的撥打這個號碼,說著我聽不懂的云南方言,很快就聯(lián)系好了幾個人。
憋寶人,明清近代的一種神秘職業(yè),一般這是南方的叫法,北方叫做牽羊或者相靈,外八行之一,和我們這些盜墓倒斗的息息相關,分不開。
她聯(lián)系完后,我直接進入浴室,對著她說:“能幫我找一身干凈的衣服嗎?謝謝!”
她嘟囔了一句:“客氣什么!”
說罷,她轉身離去。
她回來后,來到浴室門口輕輕拉開了一個縫,將衣服送了進來,我接了過來,擦干凈身體將換好之后,大不大擺的走了出來,坐在了客廳沙發(fā)上。在廠里打工的這段時間,真的比蹲監(jiān)獄里面都累,跟著強哥走的匆忙,除了手機,身份證,其他的東西還撂在黑工廠的宿舍里。
不過這里什么都有,還有強哥給我要過來的2萬塊錢,我暫時什么也不缺。
我和那些剛出監(jiān)獄的人不一樣,有些人大把撒了金錢,渾渾噩噩的活著,而我只想要那本青囊天術,尋找家族和長輩們的秘密。
我當時之所以去黑工廠打工,就是為了攢錢買機票。
總之,云南,我去定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梁玉婷用浴袍裹著身體出來了,身上帶著一種淺淺的茉莉香,應該是沐浴露吧!
她絲毫不在意我這個大男人坐在臥室,進到了自己的臥室,拿出了一把吹風機,站在客廳的鏡子面前開始吹干自己的頭發(fā)。
一直到了晚上,強哥才過來,我剛去買了點生活用品,梁玉婷穿著淡紅色睡衣,真空上陣,在客廳里晃來晃去。
或許晃這個詞用的不太準確,這本來就是人家的臥室。
強哥沒說什么,過來問了一下憋寶人的事,確定無誤之后強哥拉著我直接下了樓,轉身來到了會所的ktv里,一口氣連點了好多姑娘,上酒,點歌。
強哥左摟右抱,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時不時在身邊兩個女孩身上占著便宜,她們或許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一直陪著笑臉,陪著唱歌,有時候喂著強哥吃水果,和強哥合唱贊美愛情的情歌。
我身邊也坐著兩個,我腦子里卻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其中一個小姐穿著超短裙,直接將大腿放在了我的身上,露出了性感的黑色絲襪,我自顧自,讓她們二人隨便。
偶爾為自己倒上一杯酒,我喝了起來,身邊的兩位小姐看到之后立馬和我干杯,其中一人不勝酒力,幾杯酒下肚便紅上了臉,胳膊掛在我的脖子上,往我這邊趴來。
學得特別真,但是我是不會信的,?;煊谶@種地方的人,幾杯酒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
一直玩到了深夜,強哥抱緊身邊的兩個小姐直接進了房間,我回到了頂樓,住進了梁玉茹的臥室。她給我留了鑰匙,應該是睡著了,我沒有打擾他,躺在臥室的沙發(fā)上將就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我洗漱完畢,吃了點早餐,下了樓找到了強哥,我們三人又等了兩個多小時,終于等到了憋寶人。
那也是三個人,三個壯漢,看著年齡都是三四十左右,個子不高很矮,長相不是特別好看,有點類似于越南緬北那邊的人。
那三人中有一個看到了梁玉茹,當時眼神就亮的發(fā)光,不斷的打量著她。
梁玉茹有點受不了,往我背后站了一下,那人這才罷了。
在我出去之前,強哥就把東西準備好了,我們六個人坐著一輛面包車,帶齊了所有的工具,直接向云南出發(fā)。
這一來一回,消耗時間不少,況且我們每個人背包里邊帶著許多工具,是堅決不能被安檢出來的,要不然就得去警局喝茶了。
車子走了兩天一夜,我們幾個換著開,終于步入了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