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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步一步爬在林媛媛的腳邊。
林媛媛一腳踏在我的手上。
鋒利的高跟鞋鞋跟扎穿了我的掌心,血液從那個窟窿里面,汩汩地流出。
“??!”
我凄慘的叫聲剛剛響起,臉頰便傳來一股火辣辣的感覺。
“身為我的狗,要自覺,我讓你叫,你才有資格叫,知道嗎?”
林媛媛雙手抱在胸上,看向我的眼神里都是傲慢。
相處這么久,我清楚她的做事風(fēng)格,于是連忙把嘴閉上。
掌心傳來的疼痛感繼續(xù)。
我只能死死咬著空腔內(nèi)側(cè),用來壓抑自己的痛感。
直到我的嘴里再沒有一片好皮膚,嘴角溢出大片的血跡,林媛媛才收回腳。
“今天就先到這里吧!”
我被保姆牽到了室外的狗屋。
球球感受到我入侵它的地盤,立馬朝著我齜牙咧嘴。
父母他們還沒有歸宿,我不能出任何問題。
我硬挺挺在狗窩外面待了一整夜。
身體的負(fù)荷,加上入夜冰涼的溫度,我渾身燙得不像話,發(fā)起了高燒。
第二天,天還沒亮,保姆便一腳將我踹醒。
“趕緊醒醒,夫人一會兒帶你出去?!?/p>
我跪在別墅門口等了整整五個小時,快到下午的時候,林媛媛才出來。
“走吧,帶你去喝個下午茶?!?/p>
我聞聲剛要站起來,卻被一旁的保鏢踹彎了腿。
“你見過站起來的狗嗎?”
林媛媛吹了吹自己的美甲,自顧自走在前面。
她將我?guī)У搅私琴F族最喜歡去的咖啡館。
我匍匐在她的腳邊,接受著一樣的目光在身上滑動。
“呦媛媛,你這收拾小三手段很強(qiáng)硬啊!”
說話的是江城陸家的大少奶奶趙傾城。
她用手上的延長甲輕拍了我?guī)紫拢业哪橆a便出現(xiàn)了幾道深深的血痕。
即使臉頰在疼痛,我連一個嗚咽聲也不敢發(fā)出。
“媛媛,你可得好好教教我?!?/p>
“我家那個,最近有點太活躍了?。 ?/p>
林媛媛聽到趙傾城的聲音,輕笑一聲。
“陸夫人,殺雞給猴看,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p>
兩人對視一眼,立馬就轉(zhuǎn)戰(zhàn)了陣地。
在車上,林媛媛戴著手套,拍了拍我的頭。
“一會兒你要是表現(xiàn)好了,我今晚就讓你父母入土。”
林媛媛這么一說,我就像個哈巴狗一樣蹭了上去。
只要能讓父母安息,我怎么樣都可以。
林媛媛牽著我,跟著趙傾城到了小三的居所。
她踹了我一腳,將我踹到了門口。
我看著眼前的大門,深吸一口氣,汪汪汪地大聲叫了起來。
一開始,里面的人根本沒有回應(yīng)。
但林媛媛不喊停,我嗓子冒煙了也得繼續(xù)。
“叫叫叫叫叫,信不信我毒啞你個狗東西?”
她打開門,一腳踹在我肚子上,將我踹飛出去。
后背摩擦著消防箱跌落在地上,我感覺體內(nèi)的五臟六腑全都挪了位置。
大口大口的鮮血從我嘴里溢出,我的意識模糊起來。
林媛媛看到我的樣子,晦氣地瞥了我一眼,順勢在我的肚子上又補(bǔ)了一腳。
“廢物,你怎么不去死?!”
林媛媛話音剛落,保鏢便牽著一條比我體型還大的狼狗走了上來。
剛才還囂張讓我閉嘴的小三,瞬間顫抖起來。
“你……你們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想讓你看看,當(dāng)小三應(yīng)該有什么覺悟!”
“蘇寧!”
林媛媛的聲音傳過來,我強(qiáng)迫自己清醒,可意識更加模糊。
沒了辦法,我只能將掌心重重按在碎玻璃渣上。
刺痛的感覺傳來,我終于清醒,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嘖!”
林媛媛輕嘖一聲,我反應(yīng)過來,再次匍匐在地上。
玻璃碎渣混著血窟窿,在樓道留下長長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