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銘不再是那個剛?cè)肼毜膶嵙暽抢习迳磉叺募t人,手握幾個大客戶,風頭無兩。
當然,這全靠著他那二十四小時超長待機隨叫隨到的本事。同事們對他極盡恭維,
紛紛夸贊他是“職場卷王”。而我縮在工位角落,臉色慘白,整個人仿佛隨時能暈過去。
“許逸,你這黑眼圈該不會又是熬夜刷劇了吧?”隔壁桌的同事瞥了我一眼,
語氣里帶著譏諷。我沒說話,只是默默灌下一杯黑咖啡,苦得舌尖發(fā)麻。
這已經(jīng)是我今天的第五杯咖啡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差,有時候開會開到一半,眼前一片漆黑,
耳邊只剩下嗡嗡的耳鳴。實在撐不住的時候,我硬生生拔掉了大片頭發(fā)。劇痛讓我清醒過來,
同事看著我手里的一把頭發(fā)震驚得瞪大眼睛?!霸S逸,你瘋了嗎?!
”看著手里被硬生生薅掉的頭發(fā),我卻只是淡定地扯了扯嘴角。“沒事,小傷而已。
”比起丟掉性命,這點小傷確實不算什么。就這樣,
我靠著拔頭發(fā)一直撐到了老板要給范子銘開慶功宴的那天。宴會當天,
我早早地就到達了現(xiàn)場。等范子銘進來后,我悄無聲息跟在他身后,壓低了聲音?!胺蹲鱼懀?/p>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為什么熬夜的是你,身體出問題的卻是我!”他腳步一頓,回頭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