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在傅硯辭不計成本的治療下,除了幾道比較深傷疤,基本已經(jīng)痊愈。
霍靳深也住在同一家醫(yī)院,他找到我病房的時候,眼里閃過一絲欣喜。“念念,你好了,
可以出院了?”說著,他的眼眶就紅了,“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你不知道,這一個月,
我每天都做噩夢,閉上眼就是你渾身是血的樣子。念念,我終于知道,你當時有多疼了。
”看著渾身纏滿繃帶,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霍靳深,我沒有一絲心疼?!霸趺矗课覜]死,
你和你的心上人,是不是很失望?”霍靳深用力地搖著頭,哀求道,“念念,
我真的沒想過要你的命,我就是……就是想讓你服個軟,搓磨一下你的傲氣?!薄皦蛄耍?/p>
”我冷漠地打斷他,“你不是想搓磨我的傲氣,你是想折斷我的脊梁,
讓我像那些攀附你的女人一樣,對你搖尾乞憐,任由你在外面養(yǎng)著情人,
回家還要對你感恩戴德?!薄八栽谏蚣易钚枰獛椭臅r候,你不是想著如何幫我渡過難關,
而是想著如何馴服我,把我變成一個卑微可憐的寄生蟲,只能依附你,
然后心安理得地接受你那些自私無恥的行為。”說完,我一把推開他,準備離開。
可霍靳深卻“噗通”一聲,跪在了我面前?!澳钅?,我可以改,我什么都聽你的,
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闭f著,他抓起我的手,往自己臉上狠狠地扇了兩個耳光。
路過的病人和護士都紛紛看向他,指指點點。可他依然跪得筆直,抓著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