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們憑什么抓我!我是她女兒!”劉漾哭嚎著?!敖裉焓俏业某扇硕Y,
誰叫你們過來搗亂的,警察也這么不懂規(guī)矩嗎?”“再說了看不出這是意外失火嗎,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要去銀行,我有密碼!我的錢,都是我的錢!
”蘭喜春銬上還在瘋狂吼叫。“對,是這個瘋女人,她挑唆我干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我還是個孩子?!眲⒀l(fā)瘋似的指認蘭喜春?!澳銈儾荒茏ヒ粋€孩子,我還出國,
我還要看世界呢!”警察將U盤插入電腦,點開幾個關(guān)鍵文件。監(jiān)控畫面里,
劉漾和蘭喜春如何密謀縱火。音頻里,劉漾在門外那番“燒死我就能有錢花”的瘋狂宣言,
蘭喜春掐著我逼問密碼的嘴臉,鐵證如山。加上之前的種種謀算行為,我看著她,“劉漾,
恭喜你,十八歲成人了,正好,可以承擔完全法律責(zé)任了。”劉漾那張剛剛還囂張跋扈的臉,
瞬間慘白,渾身發(fā)抖。而蘭喜春更是癱軟在地,褲襠都濕了一片。
看著警車呼嘯著把那對母女拖走,我心里一絲漣漪都沒有。有些人啊,骨子里就帶著壞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