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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遠讓保鏢控制住她,協(xié)助醫(yī)生把她固定在機器上,他溫柔地安撫她的腹部。
“乖,這是佳琪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只有這樣,你才能重視她腹中的孩子?!?/p>
“你之前不是說想去散心嗎?等你做完這個,我就陪你去散心,馬來西亞,夏威夷,不管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
“不行!陸行遠,求求你快放我下去,我剛做過引產(chǎn)手術(shù),我根本承受不了這種疼......”蘇穗早就知道這個分娩陣痛體驗機的可怕,她現(xiàn)在身體正虛弱,怎么經(jīng)受得住這種疼痛?
然而她的哀求,陸行遠完全沒放在眼里,他只是冷冷說道:
“阿穗,別撒謊了,你根本沒懷上孩子,哪里來的引產(chǎn)手術(shù)?”
“醫(yī)生,開始吧,別浪費時間,直接從五級開始?!?/p>
醫(yī)生卻是打量了蘇穗兩眼,有些猶豫。
“陸總,我看您太太她可能真的......”
陸行遠卻是阻止他說下去,命令道:
“別廢話,佳琪還在等著呢,開始!”
蘇穗這才注意到,這個房間有個完全看不到另一邊的窗口,另一邊,沈佳琪應該正在那里欣賞她的痛苦。
下一秒,她感覺到一陣絞痛,自己好像都要被絞爛了。
“陸行遠......”她痛得要死,條件反射向陸行遠求救。
他卻是親手將疼痛強度調(diào)到六級。
蘇穗瞬間感覺自己的神經(jīng)都要被硬生生扯斷。
她再也說不出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陸行遠。
七級,她分泌系統(tǒng)失控。
八級,她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口吐白沫,控制不住翻白眼。
直到這時陸行遠才意識到她真的撐不住了,迅速關掉機器。
“阿穗你怎么了?你還好嗎?!”
這次,蘇穗整整昏迷了一天一夜。
她是被沈佳琪的電話吵醒的。
“你想說什么?”蘇穗無比虛弱地問。
沈佳琪在那邊笑得陰陽怪氣。
“我還以為你死了呢,沒想到你還活著。你猜你老公在干什么?”
“告訴你吧,我們剛剛完事,他累得睡著了?!?/p>
“不對,準確來說,他已經(jīng)不是你老公了,他現(xiàn)在是我的未婚夫,明天我們準備舉辦一場婚禮?!?/p>
蘇穗很疑惑,陸行遠現(xiàn)在明明還是她法律上的老公,他怎么跟沈佳琪結(jié)婚?
沈佳琪很快告訴她答案:
“行遠把你關小黑屋的時候,委托律師走了快速離婚通道,你們早已經(jīng)不是夫妻了?!?/p>
“我把離婚證放你枕頭下了,不信你可以去看。”
“蘇穗,你之前不就想跟行遠離婚嗎?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成功離婚了,希望你自愛一點,不要再糾纏他?!?/p>
“要知道,你現(xiàn)在才是小三。”
掛掉電話,蘇穗才看到陸行遠給她發(fā)了幾條消息:
【阿穗,有一件事我不想瞞你,我已經(jīng)跟你離婚了,因為佳琪孕期抑郁,吵著要我給她一個名分,不然就不肯給我們生孩子。所以我還會跟她舉辦一場婚禮。】
【不過你放心,我們離婚只是一個形式,我和她結(jié)婚也是假的,我絕不會跟她領證。等孩子生下來,我就讓她拿錢走人,跟你復婚?!?/p>
【你一定會理解我的,對不對?】
蘇穗再也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在她心里,他們的夫妻關系早就走到盡頭。
她從枕頭下翻出離婚證。
上面果然是她的信息。
她瞬間有種解脫的感覺。
她拖著殘破不堪的身體,打車離開醫(yī)院。
陸行遠正和沈佳琪在海景酒店開房,他們的婚禮也在那邊舉辦,所有人都在那邊忙碌,所以家里沒人。
蘇穗很快將行李收拾好。
她又雇了兩個保潔,要她們把這里屬于她的東西全部扔掉。
而后她訂了最近離開s市的機票,便打車去機場。
去機場的路上,她定時明天中午十二點,發(fā)布一段跟陸行遠和沈佳琪有關的視頻。
他們之前對她的折磨,她怎么可能忘記?
她要一樣一樣報復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