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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急忙給網(wǎng)友發(fā)消息。
網(wǎng)友很快回復:“你閨蜜是不是又給了你什么東西?”
我回:“沒有啊,今天她什么也沒給我?!?/p>
“那她有沒有碰到過你?”
我仔細想了想,她好像只摸過那塊假玉墜。
我把情況給網(wǎng)友說了一遍,網(wǎng)友立刻回復:“檢查一下玉墜,有沒有粘了什么東西?!?/p>
我立刻拿起來仔細端詳了半天,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點點紅色的印記。
網(wǎng)友說:“那就對了,這是她把下了符咒的血粘在了玉墜上,她一定是發(fā)現(xiàn)這是假的了,所以才又想了這個辦法?!?/p>
聽到這,我不禁攥緊了拳頭,沒想到她竟然如此歹毒,一天都不肯放過我。
我已經(jīng)被她搶了太多的資源,如此下來根本不是辦法。
我只好向網(wǎng)友求助,過了半晌,網(wǎng)友回了我的消息。
“我倒是有個法子可以幫你,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p>
我毫不猶豫地回復:“沒問題?!?/p>
網(wǎng)友告訴我,我現(xiàn)在雖然把玉墜掛到了母豬身上,但也只是讓母豬替陳?,庰B(yǎng)孩子,而且陳?,幰呀?jīng)意識到了我的不對,后面肯定還會想別的辦法來整我。
如果想要改變局面,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兩個玉墜的功能互換。
但是陳?,幨怯盟难碌闹洌绻肫屏怂闹?,必須用陰氣極重的手法才行。
“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借鬼上身?!?/p>
看到網(wǎng)友的回復,我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給他回:“好。”
我按照網(wǎng)友的吩咐,買了許多白蠟燭,在家里擺出了一個奇怪的圖形。
很快,到了晚上十二點,我把蠟燭依次點燃,然后站在中間,刺破了自己的眉心。
我把眉心血滴在一張黃紙上,按照網(wǎng)友的指點,在黃紙上畫下了一幅奇怪的圖案,然后把黃紙放在蠟燭上點燃。
忽然,我手機亮了一下,是陳?,幇l(fā)來了消息。
“竹雨,還好你沒來,客戶今天太瘋狂了,非要喝第二場,我已經(jīng)干了一瓶白酒了,現(xiàn)在還在陪客戶唱歌呢?!?/p>
后面還配了一張KTV的圖片。
我冷笑一聲,懷孕了還敢喝一瓶白酒,全指望我來給你養(yǎng)孩子是嗎?
我放下手機,把燒盡的符灰灑進水里,一咬牙,猛地灌進了肚子里。
一股極其腥臭的味道瞬間從我喉嚨里涌了上來,我不自覺地干嘔了半天。
還沒等我緩口氣,忽然,我看見其中一根蠟燭的火苗竟無風自動了一下。
緊接著,所有蠟燭的火苗都動了起來,似乎是按照某種節(jié)奏有規(guī)律地搖曳。
猛然間,我只覺得渾身冰涼,一股寒氣從骨髓里直直往外鉆,凍得我渾身發(fā)抖。
我打著哆嗦,想挪動身體,可此時我的身體仿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一般,根本動不了。
我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仿佛墜入了冰窟一般,整個人徹底失去了知覺。
就在我猶豫要不要進行下一步時,手機再次亮了起來。
“竹雨,客戶合同已經(jīng)簽啦,兩千萬的大單!回來請你喝奶茶哦?!?/p>
兩千萬!
我牙床不斷在打架,不知是凍的還是氣的。
我不再猶豫,口中念出了網(wǎng)友給的口訣。
剛念完,我只覺得那股寒氣直沖我的天靈蓋,好像要把我的腦袋掀開了一般。
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寒氣又沖著我的腳底板沖了過去,我的腳心瞬間冷得發(fā)麻,地板上結(jié)出了一層冰碴。
我的手竟不受控制的抬了起來,在空中比劃著什么,緊接著又撫住肚子,口中一陣念念有詞。
這種感覺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突然,面前的蠟燭竟一瞬間全熄滅了,那股寒意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頓時獲得了身體的控制權(quán)。
我急忙摸向肚子,只見肚子像泄了氣的氣球一般,順便癟了下來,沉重的負重感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如釋重負般深吸了一口氣,這種輕松的感覺已經(jīng)許久未有了。
就在我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電話響了起來。
陳海瑤驚恐的聲音傳了過來。
“竹雨,你是不是沒有戴玉墜啊,我的肚子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啊,好痛,好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