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救援隊迅速控制全場,所有直播設(shè)備被作為證據(jù)封存。我被抱在蕭燼懷中,
感受著他胸膛傳來的溫度,眼前的世界還在搖擺。顧言之的臉色慘白如紙,
他瞪大雙眼看著蕭燼,
嘴唇顫抖著吐出幾個字:“不可能……你只是個窮鬼……”溫婉更是直接癱軟在地。
蕭燼沒有看他們,只是握住我的手,冷冷宣布:“此山脈為'神盾'組織的私人訓練基地,
顧言之的商業(yè)活動均為非法入侵?!彼穆曇敉高^擴音器傳遍全場,每個字都如利刃般鋒利。
顧言之的臉瞬間鐵青,“你在胡說什么!這里是公共區(qū)域!”蕭燼終于看向他,
眼中沒有任何溫度:“我是'神盾'的創(chuàng)始人,也是你贊助人。”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
現(xiàn)場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也震驚地看著蕭燼,原來這些年他一直在暗中保護我,
而我竟然毫不知情。蕭燼的助手遞上一沓文件:“顧言之,
你不僅挪用了多年來本該給楚汐的康復(fù)基金,還與溫婉合謀,惡意剪輯楚汐的采訪,
制造她'耍大牌'的假新聞?!蔽募系淖C據(jù)齊全,
銀行轉(zhuǎn)賬記錄、剪輯軟件的操作日志、溫婉與媒體記者的聊天記錄……我的手握成拳,
指甲陷入掌心。這些年我被全網(wǎng)黑,被說成傲慢無禮的過氣冠軍,原來都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直播信號被蕭燼的人接管,這些真相被公之于眾。
彈幕瞬間從謾罵我轉(zhuǎn)為對顧言之和溫婉的怒火:“臥槽!這個渣男!”“溫婉這個綠茶!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顧言之你不是人!”顧言之看著彈幕,臉色越來越難看。
他想要辯解,但蕭燼的人已經(jīng)公布了更多證據(jù)。溫婉徹底崩潰,
她指著我歇斯底里地尖叫:“都是你!都是因為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生存!
”“你生來就是天才,你知道我們這種普通人有多拼命嗎?”她的嘴臉暴露無遺,
再也沒有之前的溫柔可憐。蕭燼冷眼看著她,聲音如冰:“生存不是你們傷害無辜的理由。
”顧言之和溫婉被困在山頂,所有退路被切斷,陷入絕境。蕭燼的人包圍了他們,
沒有人能夠逃脫。我看著這一切,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年的委屈、憤怒、絕望,
在這一刻全部爆發(fā)。我想哭,想笑,想狠狠地質(zhì)問顧言之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但我什么都沒做,只是靜靜地看著他們。蕭燼溫柔地為我擦去臉上的血污,
輕聲說:“對不起,雀兒,我來晚了。”我搖搖頭,聲音沙?。骸澳銢]有來晚,
你救了我的命。”顧言之在山頂咆哮:“楚汐!你不要得意!沒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6山頂?shù)臄z像頭還在運轉(zhuǎn)。
里嘴里反復(fù)念叨:“不可能……楚汐只是個退役的運動員……她憑什么……”溫婉蓬頭垢面,
徹底沒了之前的溫柔,她沖著顧言之瘋狂尖叫:“都是你!
都是你說她只是個沒用的過氣冠軍!你說她離開你什么都不是!”“現(xiàn)在呢?
她身后站著的是什么?是'神盾'!是蕭燼!”溫婉的聲音越來越刺耳,“你就是嫉妒她!
嫉妒她就算退役了也比你強一萬倍!你跟我在一起,
不過是想找個聽話的寵物來滿足你那可憐的自尊心!”顧言之猛地抬頭,
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閉嘴!你以為你很清白嗎?是誰說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的?
是誰提議切斷繩索的?”“你胡說!”溫婉撲過去,兩人扭打在一起。
她的指甲在顧言之臉上留下幾道血痕:“你別想把責任推到我身上!是你讓我這么做的!
是你說她不死就不會放過我們!”顧言之一把推開她,溫婉重重摔在地上,
膝蓋磕在尖銳的石頭上,瞬間血流如注?!澳銈兝^續(xù)演?!蔽业_口,聲音傳過通訊器,
“全網(wǎng)都在看直播?!眱扇送瑫r僵住,這才想起攝像頭還在運轉(zhuǎn)。剛才的丑態(tài),每一個字,
每一個動作,都被幾百萬網(wǎng)友看在眼里。彈幕已經(jīng)徹底爆炸:【我三觀碎了,
年度最佳狗咬狗大戲!】【所以切斷繩索是溫婉提的?這是故意殺人未遂!
警察叔叔快來抓人!】【顧言之這個鳳凰男,又當又立,嫉妒心能殺死一頭牛!】【別吵了!
渣男賤女鎖死!鑰匙我吞了!一起進去踩縫紉機吧!】溫婉看著彈幕,臉色慘白如紙。
她想要辯解,但每說一個字,網(wǎng)友的怒火就更旺一分。她突然瘋狂地沖向攝像頭,
想要砸碎它,但被顧言之死死拖住?!澳惘偭?!你想讓我們死得更慘嗎?”“都已經(jīng)這樣了!
還能怎么慘?”溫婉徹底崩潰,“我的人生完了!我在這個圈子里再也混不下去了!
”她回過頭,眼中滿是怨毒:“楚汐!你滿意了嗎?你看著我們互相撕咬,你很開心吧?
”我靜靜看著屏幕,心中沒有任何波瀾。這就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路。
蕭燼的手覆在我的肩膀上,溫度透過皮膚傳來,讓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雀兒,
你想怎么處理他們?”我搖搖頭:“不用我處理。”果然,山頂?shù)臓幊尺€在繼續(xù)。
顧言之和溫婉為了爭奪最后一瓶水,再次打成一團。顧言之搶過水瓶,
溫婉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兩人滾在地上,丑態(tài)百出?!斑@水是我的!你憑什么喝?
”“我是你女朋友!我應(yīng)該優(yōu)先!”“女朋友?你算什么東西?你只是我的工具!
”顧言之的話徹底激怒了溫婉,她抓起一塊石頭就往他頭上砸。鮮血瞬間染紅了石頭,
顧言之捂著頭,怒吼著也抓起石頭反擊。兩個人在鏡頭前,像野獸一樣互相撕咬,
完全沒有了人的樣子。我忽然想起多年前,顧言之牽著我的手,對我說:“雀兒,
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會保護你?!蹦菚r候的他,眼中有光,笑容純真。現(xiàn)在的他,
已經(jīng)徹底變成了一個怪物?!翱上Я恕!蔽逸p聲說。蕭燼聽見我的話,
握緊了我的手:“沒什么可惜的。這就是他自己的選擇?!笔堑?,
從他第一次為了溫婉質(zhì)疑我開始,從他第一次讓我在家里的攀巖墻上蒙眼攀爬開始,
從他第一次在我受傷時冷漠以對開始,這個結(jié)局就已經(jīng)注定了。屏幕上,
兩個人已經(jīng)打得頭破血流,卻還在為了一口食物繼續(xù)爭斗。
7“顧言之當年提交了虛假的個人資料,婚姻登記本身就是無效的。”首席律師推了推眼鏡,
“楚小姐,您無需辦理離婚手續(xù),法庭會直接宣告這段關(guān)系無效。”我愣了一瞬,隨即冷笑。
原來從一開始,顧言之就在欺騙我。連結(jié)婚證都是假的。蕭燼握住我的手,
掌心溫熱:“這是好事。”是好事。我再也不用和那個人渣有任何法律上的牽扯了。山頂上,
顧言之和溫婉被警察押下來時,兩人都成了喪家犬。顧言之頭發(fā)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