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小雨淅淅瀝瀝,等到要下班時候,外面已經(jīng)大雨傾盆。
我沒帶傘。
自從宴會后,周松硯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
公司門口,一輛黑色邁巴赫停下。
周松硯打著傘下車。
“那是周家大少爺嗎?他來找誰啊?”
“長得太帥了,這目測也至少得有185吧。”
“年紀輕輕的知名畫家啊,我之前還去看過他辦的畫展。”
周松硯的出現(xiàn)令我心頭一驚。
我直直地看向他,心臟砰砰地跳著。
“我找棠月。”
他眼睛淡淡地從我身上掠過,神色冷漠。
林棠月抱著他,開心地窩在他的懷里。
“硯哥,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帶傘,太貼心了?!?/p>
二人在眾人的注視中離開。
“沒想到清冷的周大少爺也會對女人如此貼心。”
“郎才女貌,好配?!?/p>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我剛剛還幻想他可能是來找我解釋的。
我內(nèi)心發(fā)涼,像被雨水打濕。
我暮然想起先前和他一起養(yǎng)的小貓。
也是在雨天被他拋棄,最后找到時已經(jīng)高燒死亡了。
現(xiàn)在,我就像那只被拋棄的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