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姐姐,我、我就是有些委屈,我是做錯(cuò)什么了嗎?你怎么可以一言不發(fā)就卸了我的職。”
看著顧臨湘楚楚可憐的模樣,黎予菁只覺得惡心的不行。
“我提拔誰開除誰,還需要向誰解釋理由嗎?”
顧臨湘聞言,瞬間紅了眼眶。
“黎姐姐,你是不是對我有點(diǎn)誤會(huì)?是因?yàn)殚L亭哥哥和牧野哥哥的緣故嗎,你在氣我搶走了他們的寵愛?”
她一邊說,一邊把項(xiàng)鏈,手鐲一股腦摘下來,怯生生地捧著,遞給黎予菁。
“對不起,黎姐姐,這些是長亭哥哥送給我的,我還給你,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哦,還有……”
她又從包里拿出一個(gè)水晶獎(jiǎng)杯,“撲通”一聲跪在黎予菁面前。
“這個(gè)是牧野哥哥的影帝獎(jiǎng)杯,聽說最初他是承諾給你的,我都還給你!黎姐姐,求求你了,別給我穿小鞋了……”
顧臨湘哭的梨花帶雨,字字泣血的控訴引得員工們紛紛探頭來看。
黎予菁懶得和她廢話,抬腳就想繞開她離去,卻不想,顧臨湘猛地拽了一下黎予菁的褲腿,下一瞬,她手里的首飾和獎(jiǎng)杯全部掉落在地。
手鐲和水晶獎(jiǎng)杯摔得粉碎。
顧臨湘順勢柔弱地摔在碎片上,玻璃渣劃開她嬌嫩的皮膚,鮮血淋漓。
“啊!黎姐姐,你怎么又公報(bào)私仇?我都跟你服軟了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
與此同時(shí),電梯門打開,顧臨湘的厲聲控訴回蕩著,宋長亭和秦牧野走出來,恰好看見這一切。
“湘湘,你沒事吧?”
兩人瞳孔驟縮,慌忙上前,一左一右把顧臨湘扶起來。
看著她身上觸目驚心的傷,宋長亭和秦牧野都心疼的不得了。
秦牧野迅速拿出手機(jī)撥打120。
宋長亭面色陰沉地盯著地上的一片狼藉,冷冷抬眼,看著黎予菁。
“黎予菁,我對你的耐性是有限度的。早上看見湘湘郵箱里你發(fā)過來的郵件,我就感覺你在針對她,現(xiàn)在一看,果然是。你就這么容不下她嗎?我原來怎么不知道你這么小氣!”
聞言,黎予菁難以置信地瞪大眼。
針對她?小氣?
他宋長亭怎么不去看看她交到顧臨湘手上的盛世娛樂被她敗成什么樣子了?
“我一向公事公辦,從不被私人感情左右,是她顧臨湘能力不夠,我不可能拿我的資產(chǎn)去讓她敗壞著玩!”
黎予菁語氣冰冷。
“我沒有追究顧臨湘的責(zé)任,只是卸了她的職,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p>
秦牧野掛了電話,陡然拔高音量。
“那你還故意損壞我們送給湘湘的東西?還說不是嫉妒?!?/p>
他指著地上混著鮮血的碎片。
“手鐲和獎(jiǎng)杯,我要你照價(jià)賠償,再和湘湘道歉!”
黎予菁簡直要?dú)庑α恕?/p>
她指著頭頂?shù)谋O(jiān)控,冷笑。
“秦總要不要看看監(jiān)控再說話?我連碰都沒碰你們的寶貝湘湘,東西是她自己摔的,人也是她故意受的傷,監(jiān)控錄的清清楚楚!”
秦牧野卻猛地掐住黎予菁的脖子。
“你當(dāng)我傻嗎?黎予菁,這里是你們黎氏集團(tuán),你真要陷害湘湘,覆蓋個(gè)監(jiān)控又不是什么難事,你可真是蛇蝎心腸!”
他的手不斷收緊,黎予菁臉色憋的脹紅,拼命掙扎,眼看著就要昏死過去了,秦牧野這才狠狠一甩手,像丟垃圾一樣把黎予菁丟在碎片堆上。
黎予菁痛的慘叫。
員工們想來扶她,卻全被秦牧野的保鏢攔下。
“湘湘吃過的苦受過的傷,我要你也原模原樣受一遍,百倍奉還!”
救護(hù)車到了,秦牧野將顧臨湘打橫抱起,和宋長亭一起匆匆下了樓。
兩人再?zèng)]看黎予菁一眼。
黎予菁躺在碎片堆里,一動(dòng)就是鉆心的疼痛。
沈確小心翼翼扶起她。
“黎總,我送您去醫(yī)院吧?”
黎予菁看了眼沈確手掌心被劃破的傷口。
“不用,你去處理一下吧,我先回去了。”
在員工們心疼的目光中,黎予菁咬牙離開,狼狽地回了別墅。
一個(gè)人剛處理好傷口,宋長亭和秦牧野就回來了。
看到黎予菁手臂上纏滿的繃帶,宋長亭抿了抿唇,正要說話,黎予菁的手機(jī)忽然響起來。
是黎母打來的。
“喂,媽……”
聽到電話那端母親的聲音,委屈一下子涌上了心頭,黎予菁頓時(shí)哽咽了一下。
黎母一下就察覺到不對勁,連忙問起黎予菁發(fā)生了什么事。
調(diào)整好情緒,黎予菁不動(dòng)聲色地轉(zhuǎn)移話題避開黎母的追問。
“我沒事的,媽。我是明天下午的飛機(jī),您讓他來機(jī)場接我就好?!?/p>
聞言,宋長亭和秦牧野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皺起眉。
“你要走?回京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