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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受家法?!不可以啊少爺!您的身體還沒完全恢復,哪兒能受得了那個??!”
助理看著在畫室里翻來翻去的商鶴宇,急忙攔住他,“少爺,您之前喜歡的不是明珠小姐嗎?現(xiàn)在為什么要為了鹿懷鳶受家法?”
“閉嘴!”
畫室里到處都找不到,商鶴宇急得拉住助理,語速急促的問道:“我的畫呢?我畫的畫呢?!”
“什么畫?”助理懵了一瞬,“明珠小姐的畫像全在這兒啊,一幅都沒有少?!?/p>
“不是這個!是鹿懷鳶!我問你那張鹿懷鳶的畫去哪兒了?!”
眼前的人絲毫沒有了往日的風度,助理跟著商鶴宇這么多年第一次見他這樣,被嚇了一大跳,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回答:“上次我來打掃畫室的時候,好像是看到了懷鳶小姐的畫像,不過您不是很討厭她嗎?我就給扔了......”
眼看著商鶴宇的臉色越來越黑,助理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聲音幾乎比蚊子還小。
他不明白,少爺明明那么討厭鹿懷鳶,為什么要在意她的畫。
況且他上次來的時候,那幅畫甚至就在垃圾桶旁邊的地板上!他還以為是少爺忘記把紙扔了這才想著幫忙扔掉,誰知道少爺突然要找!
商鶴宇松開他,按了按額角,只覺得他的腦袋突突地疼。
“去找!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花費多少人力物力,都要把東西給我找回來!”
趕走助理之后,商鶴宇一個人坐在畫室里,看著滿墻的鹿明珠,突然笑出了聲。他找來一把小錘子,親手敲開了他精心畫的每一幅畫,最后一把火燒了這間畫室。
鹿懷鳶不喜歡這里,那就沒什么留的必要了。
第二天,商界爆了一個大瓜,鹿家千金鹿明珠爆出丑聞,多次插手別人的家庭,還附贈了她跟不同的男人的床照,一時間,各個網(wǎng)站上鹿明珠的艷 照滿天飛,鹿氏緊急公關(guān),卻發(fā)現(xiàn)這些照片怎么也刪不掉。
商氏集團第一時間發(fā)表聲明,聲稱與商氏集團總裁商鶴宇有婚約的是鹿家大小姐鹿懷鳶,并且二人的婚約早已解除,現(xiàn)在商氏與鹿氏并無關(guān)系。商鶴宇更是在社交平臺發(fā)文說自己跟鹿明珠小姐并不相熟。
鹿氏的股票也受到了影響,股價大跌。這時曾多次與鹿氏合作的幾個供應商紛紛打來電話終止與鹿氏的合作,資金鏈斷供,鹿氏一時間人心惶惶,有不少員工提了離職。
商鶴宇坐在辦公室里,看著電腦上的消息,唇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
既然有膽量算計他,那就要做好被報復的準備!鹿明珠和鹿氏,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門忽然被敲響,助理急匆匆走進來。
“少爺,明珠小姐和鹿氏兩位都來了,現(xiàn)在在公司樓下,他們想要見您,您看要不要讓他們上來?”
商鶴宇冷笑一聲,“我是他們想見就能見的?先晾著,等我什么時候心情好了再讓他們上來。”
于是鹿父鹿母和鹿明珠三人就在公司樓下硬生生等了七個小時,期間連一口水都沒喝上,根本沒有人搭理他們。
幾個人心里有怨氣,卻連一句話也不敢說。鹿家遠遠比不上商家的家族底蘊,要不是鹿老爺子他們根本不可能跟商家攀上關(guān)系,現(xiàn)在只有商鶴宇才能救他們,自然不敢有怨言。
直至夜幕降臨,商鶴宇還是沒有要見他們的意思。鹿明珠本就嬌氣,從小到大一直被鹿家父母捧在手心里,后來又被商鶴宇捧在心上,哪里受過這種委屈,正當她想不管不顧沖上去的時候,助理姍姍來遲,沒什么歉意的表示他忘了他們還在這兒。
幾人憋著一肚子火,正準備跟助理上樓的時候卻被告知電梯壞了,需要幾位走樓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