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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哄笑:
“要我說,上三個和上三十個沒什么區(qū)別,顧哥你要不再放寬點兒權(quán)限?”
“就是就是,反正她都被玩爛了,看她平時那清高樣,兄弟們也想嘗嘗鮮?!?/p>
“想玩也行啊。”
顧時硯挑了挑眉,聲音越發(fā)玩味:“關(guān)鍵是你們拿什么來換?”
“就姜予念那樣的公交車,能值幾個錢——”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陣悶哼。
季司寒黑了大半張臉,揮拳迎上說話人的臉,拳拳到肉:
“嘴這么臟,吃屎了嗎?”
“林氏、張氏和鄒氏的合作項目全都取消?!?/p>
剛剛還囂張的兩人立刻跪下求饒:
“別呀季總,你這樣我爸會殺了我的。”
林淺淺的笑也僵在臉上,她扯了扯顧時硯的衣角:
“阿硯......季總這么做,不會是喜歡上姜予念了吧......”
顧時硯的臉頓時變得很不好看。
他顧家是南城的天,可在產(chǎn)業(yè)遍布歐亞的季家面前,完全不夠看。
對方給他臉,他還能稱兄道弟一番。
可對方要是撕破臉,別說他了,整個顧家都難以保全。
這人大概不是像林淺淺說的那樣,喜歡上了姜予念。
像他這種級別的人,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只不過身在高位,自命不凡,不喜歡個人隱私被人當成飯后談資罷了。
顧時硯煩躁地閉了閉眼。
這次,是他口無遮攔。
還好季司寒再怎么生氣,也給自己留足了臉面。
再睜眼時,顧時硯臉上堆著虛偽的笑。
他數(shù)落身邊小弟:“一天天的沒個正形,這么大的人了,什么場合該說什么話都不清楚嗎?”
不顧對方求饒,顧時硯示意保鏢將人拖走。
至于林淺淺,隨便簽幾個顧家的項目給她,也就哄好了。
鬧劇結(jié)束,會議開場。
看著手里造假的孕檢報告單,我不由得輕笑。
他們的游戲快結(jié)束了。
可我的游戲,才剛剛開始呢。
姜氏正值轉(zhuǎn)型期間,又一連接了好幾個大單,公司上下全都卯足了勁兒加油干。
整整一周,我都呆在公司。
項目任務(wù)落實得七七八八后,我包機請全公司旅游。
自己也趁機放了個假。
拍賣群被我解散,最后一點時間,光是拍賣多不劃算。
回到家時,窗簾緊閉,屋里氤氳著我喜歡的烏木沉香。
精壯的胸肌隔著薄薄的襯衫從身后貼了上來。
蕭倦將我翻過身來,抵在墻上,膝蓋順勢將我的腿頂開。
雙手趁機環(huán)上他的脖子。
在重欲的吻落下來之前,我貼在蕭倦耳邊,輕聲開口:“阿硯,我懷孕了。”
像是被我的話嚇到,蕭倦往后退一小步。
他全身僵硬,胸口明顯起伏了一下。
過了很久,才聽到他的聲音:“我的?”
我嬌嗔著捶打他的胸口,好氣又好笑:“只和你睡過,不是你的,還能是誰的?”
“嗯,是我的?!?/p>
蕭倦捧著我的臉,嗓音壓低,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
“把孩子生下來,念念。”
這一晚,蕭倦跟被攤的煎餅似的翻來覆去,害得我也一夜無眠。
接下來的兩晚皆是如此。
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我懷孕的消息。
然而換來的,卻是凝滯的呼吸和男人的遲疑。
饒是再蠢笨的人,也該發(fā)現(xiàn)端倪。
于是第三個晚上,我不裝了。
趁著男人慌神的間隙,我打開手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