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jī)載著我到了生日宴現(xiàn)場。現(xiàn)場燈火輝煌,所有人見到我,都恭敬問候:“盛太太。
”而載著鄭書嶼和李夢夢的直升機(jī),卻沒有降落,而是緩緩懸停在半空。吊索緩緩落下,
兩個人被捆在一起,活生生掛在了空中。全場嘩然。鄭書嶼臉色慘白,嘴唇顫抖。
他剛剛敢把我吊在樓頂,盛望現(xiàn)在這樣,不過只是一報還一報。而李夢夢已經(jīng)徹底嚇瘋了。
她拼命掙扎,大聲尖叫:“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我是李亭舒的妹妹!要論起來,
盛望還是我姐夫!”底下頓時一片哄笑。我爸從人群中走出來,抬頭冷聲:“我們李家,
不認(rèn)你這種人?!蔽覌屢簿彶礁希骸袄顗魤簦瑥墓聝涸喊涯銕Щ貋?,是我們眼瞎,
我們認(rèn)了?!薄暗贤习准埡谧?,只撫養(yǎng)你到十八歲,之后你和我們李家,再無半分關(guān)系。
”李夢夢徹底慌了:“你們不能不要我!是你們親自讓我進(jìn)門的!你們說過,
我是李家二小姐!”我哥端著酒杯站在一旁:“所以,你就搶亭舒的東西?”“睡她的男人,
殺她的兒子……李夢夢,你是真不嫌命長啊。”大屏幕上開始播放我兒子手表中的視頻。
李夢夢如何接近孩子,如何將他推下樓。全場驟然嘩然。“這還是人嗎?
”“她不是一直在賣什么愛心姐姐的人設(shè)?”“我還給她的基金會捐過錢……靠,
這是詐騙啊!”氣氛已經(jīng)不止是震驚,而是憤怒和反胃。燈光照在半空中被吊著的人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