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可能會記得這些呢。畢竟宋竹月,最喜歡各式各樣的鮮花。
祁越塵甚至在國外買了一座莊園,專門培育各樣的花卉新品種哄宋竹月開心。
一個曾經被認為是自閉癥上不得臺面的女兒。又怎么可能讓祁越塵放在心上呢。
我想勸祁越塵好聚好散,不要鬧得雙方都不好看。然而沒給我說話的機會,祁越塵轉身離開。
只不過強作鎮(zhèn)定的背影,卻充滿了落荒而逃的意味。我看向女兒。
她用小小的身子堅定地抱住我?!皨寢專視恢备阍谝黄?。”女兒出院的那天,
祁越塵專門派了人來接??墒撬救藚s沒有出面,像是在害怕著什么。非但如此,
別墅的家中開始每天出現不同的禮物。向管家問起,他卻也支支吾吾。
只說讓我和女兒收著便是。我知道這一切都是祁越塵的手筆。單憑這種拒絕交流的態(tài)度,
根本解決不了問題。于是直接去了他的公司。祁越塵原本在開會,
見到我后滿臉驚喜地站了起來。他匆忙結束了會議,態(tài)度小心翼翼。“綺南,你怎么來了?
是家里缺什么東西了嗎?”我把他送的那枚鉆戒遞給他。祁越塵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怎么,
是不喜歡嗎?”我靜靜地看著祁越塵強顏歡笑。他或許永遠不會想起,女兒發(fā)燒那天,
我打了無數個電話都聯系不上他。最惶然無助的時候,卻在朋友圈刷到他為了宋竹月高興。
而在拍賣會上點天燈,拍下了一整套天價珠寶。他在為宋竹月慶生的時候。
我卻為了發(fā)燒的女兒忙得滴水未進。最后甚至因為勞累過度也暈倒進了醫(yī)院。
像祁越塵這樣利益至上的商人永遠不會理解。
為什么我會為了一個注定沒有未來的女兒傾盡心力。就好像我的感情與他而言,
也并不是永遠的第一位。顧及到這是在辦公室,我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