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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園里慕晚寧正給花澆水,慕寒衍出現(xiàn)在她身后,遞上了她從前最愛的一款奶糖。
“晚晚,快來嘗嘗,王助理正好回國辦事,我讓他給你多帶了些?!?/p>
慕晚寧露出個驚喜的笑,主動拿起奶糖,奶糖的滋味很快在舌尖化開。
看著慕晚寧真摯的笑容,慕寒衍不由得被感染,唇角微勾。
慕晚寧被慕寒衍炙熱的眼神盯得臉頰有些泛紅,下意識地開口:“哥哥,我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
“當然沒有,晚晚還是一如從前,算算日子,我們已經(jīng)有五年沒見了,上次母親去世,我還在南美,沒來得及回去......”
慕晚寧以為慕寒衍還在因為沒能回去的事自責,準備安慰時別墅的管家匆忙匯報消息。
“慕總,傅先生嚷著要見小姐,我們的人攔著不讓,傅先生打算硬闖?!?/p>
慕寒衍周身的氣壓低了些,準備出門時慕晚寧主動上前。
“哥,既然他想見我,有些事我也想和他說清楚?!?/p>
傅硯深正和慕寒衍的人爭執(zhí),慕晚寧陡然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中。
他驚喜地喊出聲:“寧寧!”
慕晚寧抬眸看了他一眼,神色卻沒有多少波動。
盡管她一眼看出了傅硯深消瘦了不少,連帶著眼下的烏黑顯得異常憔悴,但這都與她無關。
傅硯深沉浸在見到慕晚寧的喜悅中,想上前一步卻被慕寒衍攔住。
“傅硯深,你和晚晚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我隨時都可以以騷擾罪送你進警局?!?/p>
傅硯深愣了下,反應過來后迅速否定。
“不,我不知道那是離婚協(xié)議書,寧寧,你聽我解釋?!?/p>
“解釋?傅硯深,你要向我解釋什么呢?
解釋你費盡心思演了五年的戲還是解釋你和夏安安把媽氣得心臟病發(fā)作?
解釋你一次次偏聽偏信,為了夏安安和傅舟打了我99鞭還燒毀了媽的骨灰盒!”
慕晚寧的句句鏗鏘有力,宛如一柄長刀刺入傅硯深的心,將它攪得血肉模糊。
即便是事先得知了傅硯硯深的所作所為,再次聽到慕晚寧說出來慕寒衍還是忍不住攥緊拳頭。
“傅硯深,你不配站在晚晚面前!”
傅硯深的目光一暗,臉色慘白如紙。
“寧寧,我真得不知道麻袋里的人是你,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會那么做,媽的事我也可以解釋,當時是個誤會,我沒想到媽會在醫(yī)院......”
傅硯深的解釋顯得蒼白又無力,慕晚寧甚至被氣笑。
“因為不知道就可以隨意傷害嗎?傅硯深,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走吧。”
“這輩子我都不想再見到你。”
慕晚寧平靜地看著傅硯深,那雙曾滿是愛意的眸子只剩一片冰涼。
“不,寧寧,我真得不能沒有你,寧寧不要走好不好?”
傅硯深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可慕晚寧卻依舊不為所動。
換做從前或許她會心軟,但受過這么多苦的她不會了。
傅硯深眼睜睜地看著慕晚寧的身影消失在別墅的前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慕寒衍揍翻在地。
“傅硯深,你有什么資格再來糾纏晚晚,今天我就讓你好好漲漲記性!”
傅硯深自然不甘示弱,很快就同慕寒衍扭打在一起,二人越打越兇最后被管家拉開。
傅硯深因著洶酒的緣故,體力遠遠不到慕寒衍,整張臉被打得烏青泛紫。
最后狼狽地倒在地上,眉頭緊鎖,顯得異常狼狽。
別墅大門被重重合上,慕寒衍深深看了眼傅硯深,走進了屋內(nèi)。
別墅外,傅硯深被秘書扶起,卻始終不肯離開。
“我要跪在這里,等寧寧原諒我的那一刻?!?/p>
眼見勸不動傅硯深,秘書主動退到一旁,沒再說話。
二樓的陽臺前,慕晚寧隔著窗臺望見了傅硯深的身影,黑眸里滿是深情。
慕晚寧主動關上了窗戶,將傅硯深的面孔隔絕在外。
她翻出從前最愛的幾本雜志讀了起來,津津有味的內(nèi)容一下子就讓慕晚寧沉迷其中。
準備翻開下一本時,慕寒衍敲響了她的房門。
“寧寧,我想和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