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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氏,集團是我爸半輩子的心血,要是可以我當然想,但我不會管理公司,還有薄硯深......”說到最后,江夏知聲音低下去。
“怕他干什么,不會就學呀,江氏,集團一半的股份在你手里,還有你爸積累的人脈,誰還比你更有優(yōu)勢?”
江夏知愣?。骸翱墒枪镜钠渌邔佣疾话盐曳旁谘劾?,沒人愿意帶我?!?/p>
說白了她除了握著一半江氏股權(quán),什么都不是。
“我可以教你啊,管理公司我在行?!蔽遗闹馗叭瞬槐谱约阂话延肋h不知道自己能走多遠,你不強大起來,這點股權(quán)也早晚被別人蠶食光?!?/p>
江夏知還是猶豫,說要好好想想。
我也不逼她,給她時間考慮。
又過幾天,薄硯深讓人送來一份股權(quán)轉(zhuǎn)讓書,讓江夏知簽字,把江氏過給他,兩人就結(jié)婚。
我看見江夏知愣了許久,然后慘白著臉把轉(zhuǎn)讓書撕碎,看向我:“明舒,我想讓江氏重新活過來?!?/p>
我勾唇:“早該這樣。”
江夏知是法學系高材生,準備的很充分,利用手里股權(quán)成為公司新任董事。
我成了她的秘書,著重分析了公司的困難。
目前最大的難題就是薄氏集團一家獨大,惡性壟斷客戶資源,讓其他和江氏一樣的中小型公司舉步維艱。
既然有共同的敵人,那就是朋友。
我邀請他們合資開拓新業(yè)務,沒有客戶就拼命去拉,加上江家以前的人脈,很快就接了兩個大單。
公司逐漸步入正軌,薄硯深來插兜嘲諷,說等我們把江氏搞破產(chǎn),別求著他接盤。
我忙著找獵頭高薪挖人才,根本沒空理他。
舍得砸錢,回報自然也高。
江夏知跟著我學管理,神色越來越從容,公司回流的第一筆資金,她拉著我去奢侈品店,要買員工福利。
我告訴她與其買這些,不如多發(fā)些獎金,減少加班多放假,這才是員工真正想要的福利。
江夏知頓悟點頭,還是買了條精美的手鏈送我。
“明舒,有時候我真不敢相信你只是個還沒畢業(yè)的大學生?!?/p>
我收下手鏈,微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