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行大哥去世后,家里讓他兼祧兩房。
他把海誓山盟都給了我,卻夜夜都去大嫂房間。
他心疼大嫂年輕守寡遭人非議,拼了命要給大嫂一個孩子傍身。
可忘記了我是與他結(jié)契的魅魔,沒了他我會死。
沈舟行去了大嫂房間九十九次,我也求了沈舟行九十九次。
可沒有一次不被拒絕。
“江映雪,一天沒有男人你是會死嗎?”
于是第一百次時,我找出當(dāng)年契約強(qiáng)行撕毀。
這一次,我該放過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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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qiáng)行撕毀契約后,我噴出一口鮮血。
真是痛不欲生。
回到房間時,看見躺在床上的沈舟行。
他連皮帶都沒系。
神色饜足,很是春風(fēng)得意。
他白天在公司忙了一天,晚上就馬不停蹄回來去大嫂于曼詩房間“加班”。
每次回來之后,我都要向他主動求歡。
羞澀的話語,性感的衣服。
每次我的臉面都被按在地上。
我拼盡渾身解數(shù),他才會施舍般地給我一點(diǎn)甜言蜜語。
但卻從未給我實(shí)際的。
他總是敷衍我。
“雪雪,我們的日子還長,得先給大嫂一個孩子。”
“等以后,我天天滿足你?!?/p>
可這次,我沒有向往常一樣撲到他懷里,沈舟行臉色頓時就沉了下來。
他正欲發(fā)作,卻突然瞥見我蒼白的臉。
神情一瞬間就松懈下來。
沈舟行大步向我走了過來,一把把我抱在懷里。
動作輕柔地把我放在床上。
“雪雪,你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
“身體不舒服?怎么不和老公說?”
又是冠冕堂皇的話語。
可我還記得,余曼詩不過咳嗽一聲,他就連夜找了幾十個醫(yī)生來檢查。
撕心裂肺的痛楚幾乎將我淹沒,我沒心思理會他。
只是本能地向溫暖處靠近,離他近了一點(diǎn)。
一靠近就能看到沈舟行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見我主動靠近,沈舟行輕笑一聲。
他將頭埋在我頸窩,手也熟練地在我身上點(diǎn)火。
“雪雪,都是老公不好,太久沒有滿足你了?!?/p>
“你是魅魔,需求本來就大,現(xiàn)在又這么難受,老公幫幫你好不好,嗯?”
沈舟行動作越發(fā)放肆,我卻聞到他身上甜膩的香水味。
惡心地差點(diǎn)讓我當(dāng)場吐出來。
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
即使徹底解除契約還有一周時間,我也不想再委屈自己了。
被我推開的沈舟行,錯愕一瞬,隨即臉上便是毫不掩飾的慍怒。
畢竟我和他結(jié)婚三年,從來都是言聽計從。
就連他兼祧兩房之后,我每天都要和他求歡。
沈舟行沒想到,我竟然敢拒絕他的主動。
他嫌惡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聲音冰冷。
“江映雪,你在和我欲擒故縱嗎?”
“我告訴你,你錯過了今天,就別再肖想以后了?!?/p>
“你一個魅魔,竟然也學(xué)會這套了?”
話語剛落,他就摔門而出,徑直去了大嫂的房間。
不一會,曖昧的聲音就傳到我耳邊。
也許是在我這里受了氣,沈舟行二人今日鬧出的聲音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