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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承澤掛斷電話,把車開的飛快,同時打電話叫了早就為女兒準(zhǔn)備好的醫(yī)療團(tuán)隊。
等他回家的時候,醫(yī)療團(tuán)隊的醫(yī)生們已經(jīng)為女兒打完了鎮(zhèn)定劑。
女兒的紅撲撲的,自從醉酒以后臉上的潮紅就沒退下過。
霍承澤仔細(xì)的擦干了女兒臉上的汗。
醫(yī)生在一旁解釋道:
“霍總,小姐因腦損傷引發(fā)的抽搐,這種是治不好的,只能每次發(fā)病的時候打鎮(zhèn)定劑?!?/p>
霍承澤鎖緊了眉頭,他強忍住怒意點了點頭。
“麻煩你們了,就在霍宅住下,我會支付給你們10倍的報酬。”
霍承澤讓管家安排好了醫(yī)療團(tuán)隊以后,他轉(zhuǎn)頭看向管家:
“沈月柔呢?”
管家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在地下室里?!?/p>
霍承澤冷笑了一聲,直接走去了地下室。
陰冷的環(huán)境散發(fā)著濃濃的酒氣,霍承澤聽管家說,沈月柔第三天的時候就拒絕飲酒,后面幾天都是“喂”著她強迫喝下去的。
霍承澤見到沈月柔,她正躺在地上,旁邊還有一堆她剛吐過的嘔吐物。
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她面部消瘦,頭發(fā)也亂糟糟的,身上的味道更是特別的難聞。
霍承澤皺眉,后退了幾步。
之前不是不知道沈月柔愛喝酒,他只當(dāng)這是她的業(yè)余愛好,可住在一起之后 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是什么愛好,她的酒癮大的很,每天必須要喝醉。
原來所有人不怎么熟的時候都有些魅力,靠近看卻都不人不鬼的。
尤其是晚晚走后,她徹底沒了威脅,也就裝不住了。
霍承澤更堅信,自己心里愛的是蘇晚晚。
對于沈月柔只是一時的新鮮感上了頭。
看到來人是霍承澤,沈月柔瘋狂的大喊,“放我出去,霍承澤,你這么做已經(jīng)違法了,我要告你非法拘禁!”
她撲了上來,想要抓住霍承澤。
“啪!”
霍承澤給了她一耳光,她被打到了地上。
沈月柔大笑著,醉態(tài)十足,“不就是給你的女兒喂了杯酒嗎,怎么就能那么矯情?你女兒給你老婆下藥的時候我看你也沒把孩子怎么樣!”
“還把我囚禁了,豪門就是這么欺負(fù)人的?”
霍承澤冷冷的看著發(fā)瘋的沈月柔,終于開口,“你傷了我女兒,就要付出代價?!?/p>
沈月柔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付出代價?憑什么!你說我傷了她就傷了她嗎?當(dāng)初我隨口一說蘇晚晚傷了我你就把她從三樓扔下去,可她真?zhèn)伊藛??哈哈哈,霍承澤你個蠢貨!”
霍承澤瞳孔緊縮,渾身僵住。
他一把上前抓住沈月柔的手腕,眼神兇狠,“你說什么?”
沈月柔一臉得意,“我是說,你不分青紅皂白為我出氣,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的老婆長記性、付出代價,可是她根本什么都沒做啊,需要長什么記性?哈哈!”
霍承澤憤怒到顫抖,他沒想到竟然一直誤會蘇晚晚了!
他勾起嘴角,起身去角落里的柜子拿出一個長滿了銹的鐵錘。
“ 晚晚承受的,要從你身上討回來?!?/p>
沈月柔感受到危險,連連后退,她驚恐道:“你要做什么!你不要過來!”
霍承澤拖動著鐵錘逼近,面無表情地盯著角落里的沈月柔。
他的心里揪著一般難受,巨大的自責(zé)轉(zhuǎn)換成了憤怒。
霍承澤叫來了幾個保鏢把沈月柔摁住。
“你的手不是用來彈鋼琴的嗎?”.霍承澤輕描淡寫,“那就別要了?!?/p>
沈月柔用盡全身力氣掙扎,她猩紅著雙眼,“放開我,你們沒有權(quán)利這么對我,你們這是故意傷害,把我放開!”
霍承澤仿佛沒有聽見一般,撫摸了一下她的手背。
“這么好的一雙手,可惜了?!?/p>
沈月柔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決絕。
霍承澤說完,舉起錘子直接砸向沈月柔的手指!
“?。?!”
沈月柔痛苦的吼叫,渾身布滿了冷汗。
一下,又一下,霍承澤砸向她手指干脆利落!
“啊,放開我,求求你,霍承澤我錯了,我錯了!”
沈月柔疼到窒息,她絕望求饒,不停的苦苦哀求。
“求你了,放過我,我會走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也不招惹你們!”
霍承澤冷笑,“想走?沒那么容易?!?/p>
他狠狠地拿錘子繼續(xù)砸下去,沈月柔撕心裂肺的叫聲不斷的在地下室回響。
一直砸了十幾下,霍承澤覺得無味,才把錘子扔到了一邊。
沈月柔的雙手早已腫脹得青紫不堪,還流著血。
她像個提線木偶一般,被扔到了一旁。
“晚晚摔下來時,該有多疼?!?/p>
霍承澤楞楞的看著前方,眼神空洞。
他滿腦子只想趕緊找到蘇晚晚。
霍承澤吩咐一旁站著的管家道:“團(tuán)團(tuán)渾身抽搐,也讓沈月柔這樣,至于手段隨便用,錄視頻給我?!?/p>
管家點點頭,“好的霍總。”
沈月柔聽到這句話,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霍先生,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我滾的越遠(yuǎn)越好......”
霍承澤直接離開了地下室,沒有聽沈月柔廢話。
身后她的喊叫聲再一次傳到霍承澤的耳邊,他卻什么感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