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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成對她的熱情,有點兒受寵若驚,沒有任何猶豫就把枇杷吃進了嘴里,眼底滿是欣喜。
“真好吃。”
夏母打趣,“到底是枇杷好吃,還是月書剝的枇杷好吃?”
宋希成視線始終停留在夏月書身上,“月書剝的枇杷好吃?!?/p>
夏母忍不住笑了,眼里滿是欣慰。
看到宋希成滿心滿眼都是夏月書,她也就放心了。
蘇慕言放在褲兜里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心中會莫名其妙對‘夏月書’生出一種占有欲。
本來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該準備回海城了, 可半路上卻又突然調(diào)轉(zhuǎn)車頭,來了夏家。
他希望,從‘夏月書’身上看到哪怕一丁點兒陸曼殊的影子。
到了之后,那種感覺越發(fā)的強烈起來。
仿佛透過那具身體,他能看到屬于陸曼殊的靈魂。
“月書和宋先生的感情,看起來很好?!?/p>
宋希成嘴角微揚,語氣帶著幾分炫耀,“我和月書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好?!?/p>
以陸曼殊對蘇慕言的了解,他這幅樣子,恐怕心中又有什么心思。
她想了想,直接挽住了宋希成的胳膊,“希成是我未來的丈夫,在我心里,誰都比不上他?!?/p>
這次,她迫使自己和宋希成直視,希望以此打小蘇慕言所有不該有的念頭。
心里對他的厭惡,也越發(fā)多了。
那天在停尸房看到他那副模樣,她還以為他對她有幾分真心。
不過才短短幾天,就把注意打到另一個女人身上了。
而且,還明知對方名花有主。
陸曼殊雖然擔(dān)心蘇慕言看出端倪,但也打心底里認為,這樣離譜的事情不可能被他猜到。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見異思遷。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蘇慕言嘴角的笑容有些牽強,“說起來,月書小時候我還帶你玩過呢。你掉進湖里,還是我把你救起來的?!?/p>
陸曼殊臉上的笑容有些掛不住了。
她沒想到,蘇慕言和夏月書還有這樣的淵源。
為什么這輩子就無法徹底擺脫蘇慕言呢?
嘴角的弧度垮了下去,她的語氣也冷了不少,“不好意思蘇總,過去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p>
蘇慕言心頭一跳。
不記得了......
他死死的盯著陸曼殊的眼睛,試圖看出些什么。
還沒等他看出個所以然,宋希成突然起身擋住了他的視線。
“蘇總,這樣盯著一個女孩兒看,不太禮貌吧?!”
夏父也察覺出了不對勁,“慕言,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改天我再去拜訪你父親?!?/p>
說完,又朝一旁的管家說:“趙管家,送送蘇少。”
蘇慕言縱有不甘,卻還是沒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回到車上,司機小心翼翼詢問,“蘇總,我們現(xiàn)在去哪兒?”
蘇慕言靠在椅背,疲憊的揉了揉眉心,“去酒店吧。”
他不想就這樣回去,直覺告訴他,夏月書和陸曼殊有某種關(guān)聯(lián)。
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這么奇怪的想法。
明明是兩個完全沒有任何交集的人。
他必須弄清楚,自己為什么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