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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枝身形一僵,下意識回頭看向陸懷安
他依舊是如沐春風般的笑著:
“舅舅,無論我和南枝以后是什么關(guān)系,只要她需要幫忙,我都會在?!?/p>
“但我會盡力把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發(fā)展成您想看到的那樣。”
舅舅聽著他的話,哈哈笑著。
“你這孩子還和小時候一樣,說話有意思討喜。”
陸懷安本人沒怎么樣,反倒是江南枝臉頰通紅。
她最近的心思全部在為二姐姐治療腿上。
本以為和陸懷安之間就是朋友的相處,卻沒想到他有進一步發(fā)展的心思。
江南枝并沒多說什么。
她并不是因為上段感情失敗,就封心鎖愛一輩子的人。
可之前吃過的虧,教會她不能輕易把真心托付給別人。
所以具體和陸懷安是什么關(guān)系,還得繼續(xù)發(fā)展。
眼看著四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也快到了飯點。
江南枝和二姐姐去廚房忙碌。
一頓飯吃完后,陸懷安便走了。
一連半個月,生活都是這么平靜的過著。
在不停的籌備下,江南枝也開了一家花店。
畢竟以前和傅景言在一起時,她為愛犧牲個人時間,選擇做全職太太。
如今開始新生活,她也得有點自己的事業(yè)。
但花店剛開業(yè)的生意并不是太好。
江南枝做好了處于平緩期的準備,但某天她整個店的花卻被全部買下。
“南枝,看見你有自己的事業(yè)我也高興。這是你最喜歡吃的刀削面,要不要嘗嘗?”
聽著熟悉的聲音,江南枝抬眼看向傅景言。
她說怎么有人買了這么多的花,原來是他包場了。
“麻煩傅先生等一會,打包鮮花需要時間?!?/p>
江南枝對他的態(tài)度與上次不同,今天是客氣與疏離。
畢竟她不能和錢過不去。
既然傅景言愿意做冤大頭給她錢,那她為什么不接著呢。
傅景言不禁皺眉,
“南枝,咱們是家人,你不用這么和我客氣的。自主創(chuàng)業(yè)是很累的事情,甚至要面臨企業(yè)可能隨時要倒閉的風險。”
“你不如和我回家,做衣食無憂的傅太太,這難道不好嗎?”
江南枝不禁冷笑。
她是人不是物品,不需要依附男人過一生。
無論經(jīng)營花店的結(jié)果如何,起碼她并不后悔。
傅景言這話明顯是不信她能創(chuàng)業(yè),或許他也從未了解過她。
當初她選擇在婚后做全職太太,是因為他說想要一個安穩(wěn)的家。
并非是她愿意做被養(yǎng)在家里的菟絲花,只不過是甘愿為心愛的人付出而已。
江南枝面上依舊平靜,也沒有任何回應(yīng)。
直到把全部鮮花打包好,她才張口:
“我和傅先生還沒熟到能討論私事的地步,不過謝謝您支持我的生意?!?/p>
“花已經(jīng)打包好,您要是沒其他事的話,麻煩出門左轉(zhuǎn)?!?/p>
傅景言臉上閃過悲傷,眼神復(fù)雜看著她。
他裝作沒聽見趕他走的話,自顧著開啟下一個話題。
“南枝,這是我特意為你學著做的刀削面,就算你不原諒我的話,也把它吃了吧?!?/p>
“你忙碌起來總是忘記吃飯,這習慣得改,否則我會心疼的?!?/p>
正當他要把面遞過來時,卻被突然趕來的陸懷安阻攔。
“我的人我自己會心疼,就不用麻煩你了。”
“如今南枝和我在一起,按輩分來說,你應(yīng)該管她叫小嬸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