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場纜車上,嚴麗恰好把我和林川塞進同一個車廂。海拔升高,
他忽然抓住我發(fā)抖的手:“怕高?”“有點。”我盯著腳下越來越小的松樹,聲音發(fā)虛。
下一秒,他的手掌覆上我的眼睛:“別往下看,看我。”睫毛掃過他掌心,
我抬眼撞進他近在咫尺的目光。纜車突然顛簸,我慣性前傾,嘴唇擦過他下巴。世界靜止。
他猛地扣住我的后腦勺,吻了下來。那個突如其來的吻后,我和林川一路沉默地滑下山坡。
在更衣室門口,他突然拽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無人的儲物間。門“咔噠”鎖上,
昏暗的燈光里,他的呼吸有些亂:“剛才我是不是太沖動了?”我后背抵著儲物柜,
能聞到他羽絨服上淡淡的雪松味:“如果我說是呢?”他喉結動了動,
突然低頭逼近:“那我會更沖動。”溫熱的唇再次壓下來,這次帶著明確的侵略性。
我的指尖無意識揪住他衣領,聽見他悶哼一聲:“別扯,右臂還沒好全。”我慌忙松手,
他卻趁機扣住我的手指,十指相纏按在柜門上。門外傳來嚴麗的大嗓門:“他倆人呢?
不會私奔了吧。”我們同時僵住,額頭相抵,無聲地笑起來。車窗結滿冰花,
我偷偷在玻璃上畫了顆愛心。林川瞥了一眼,突然抓住我的手,在我掌心寫:【下周末,
跟我回家吃飯?】我瞪大眼睛:“你爸?”“嗯?!彼罅四笪抑讣狻?/p>
“他說想見見‘那個讓我兒子斷胳膊的姑娘’?!眹利悘那芭盘筋^:“見家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