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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奇聞怪談之女鬼橋 拖把蘸墨 37069 字 2025-07-15 04:1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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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秦陽跟著村民沖向女鬼橋,耳邊全是慌亂的腳步聲和喊叫聲。夜幕已經(jīng)降臨,只有幾束手電筒的光在黑暗中晃動。

"王家的!劉家的!你們在哪?"村民們呼喊著自家孩子的名字,聲音里滿是恐慌。

我跑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臟在胸腔里狂跳。秦陽跑在我前面,背影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異常緊繃。

遠(yuǎn)遠(yuǎn)地,女鬼橋的輪廓出現(xiàn)在視線中——一座蒼白的拱形橫跨在漆黑的河面上。而在橋中央,幾個小小的身影排成一列,一動不動。

"在那兒!"有人喊道。

我們加快腳步??拷鼧蝾^時,秦陽突然攔住我:"等等...不對勁。"

我喘著粗氣停下,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橋上的孩子們——四個,大概都是七八歲——穿著奇怪的白色衣服,手拉著手面對著河水。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樣。

更詭異的是,橋下的河水竟然泛著淡淡的熒光,照亮了孩子們蒼白的臉。

"他們在干什么?"我小聲問,喉嚨發(fā)緊。

秦陽的臉色異常難看:"在模仿當(dāng)年的儀式...林小蕓被推下去前,就是這樣的隊形。"

一陣寒意順著我的脊背爬上來。月光下,孩子們的身影投在河面上,變成了扭曲的長影。其中一個突然抬起手,指向河水深處,其他孩子也跟著做同樣的動作。

"紅...衣...服..."孩子們齊聲說,聲音空洞得不像是他們自己的。

村民們僵在原地,恐懼寫在每個人臉上。一個婦女哭喊著想沖上去,被她丈夫死死拉住。

"別過去!"男人吼道,"會被附身的!"

秦陽突然邁步向前:"我去。周曉,你在這等著。"

"不行!"我抓住他的胳膊,"太危險了!"

他輕輕掙開我的手:"我有經(jīng)驗...而且,這事和我祖母有關(guān)。"

不等我再說什么,秦陽已經(jīng)走上橋面。他的腳步聲在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村民們屏息看著,手電筒的光束跟著他移動。

我緊張地咬著下唇,手指無意識地絞在一起。秦陽慢慢接近那群孩子,在距離他們幾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

"林小蕓,"他大聲說,聲音在河面上回蕩,"放過這些孩子...他們無辜。"

一陣風(fēng)吹過,橋下的熒光突然變強(qiáng)了。河水翻滾起來,像是有什么東西要浮出水面。孩子們同時轉(zhuǎn)過頭看向秦陽——他們的眼睛竟然是全黑的,沒有眼白。

"找...到...我..."孩子們異口同聲地說,聲音低沉得不像是孩子。

秦陽沒有退縮:"我會的。但你先放了這些孩子。"

河水翻騰得更厲害了,一股腐臭的味道隨風(fēng)飄來。我捂住鼻子,胃里一陣翻騰。那味道像是...腐爛的肉混合著河底的淤泥。

突然,一個孩子——是早上發(fā)燒的那個——掙脫隊伍跑向秦陽,撲進(jìn)他懷里。其他孩子像是被按了開關(guān)一樣,齊刷刷倒在地上。

村民們這才沖上橋,各自抱起自己的孩子。孩子們昏迷不醒,但胸口還在起伏,顯然還活著。

"快帶他們回去!"秦陽抱著那個男孩,對村民們喊道,"用我早上教的方法處理!別讓他們照鏡子!"

村民們手忙腳亂地抱著孩子離開,只剩下我和秦陽還站在橋上。河水漸漸恢復(fù)了平靜,熒光也消失了,但那股腐臭味還在。

"秦陽..."我剛想說什么,突然注意到他懷里的男孩右手緊握著,指縫里露出一點紅色。

我輕輕掰開孩子的手指——是一小塊紅布,像是從什么衣服上撕下來的,邊緣參差不齊,像是被水泡爛了。

"這是...?"

秦陽倒吸一口冷氣:"紅嫁衣的碎片。"

我們倆對視一眼,同時看向河面。難道林小蕓的遺體——還有那件紅嫁衣——就在這橋下的某處?

回到村委會已是深夜。秦陽堅持要親自照顧那個男孩,我只好先回來整理今天的發(fā)現(xiàn)。坐在桌前,我的思緒亂成一團(tuán)。

孩子們詭異的舉止,河水中出現(xiàn)的紅嫁衣碎片,秦陽說的"這事和我祖母有關(guān)"...越來越多的線索指向一個可怕的真相:林小蕓是被蓄意謀殺的,而參與者包括秦陽的祖母。

我翻開筆記本,開始梳理時間線:

"1999年夏,清河村遭遇特大洪水。村長李老蔫決定恢復(fù)古老的'河神娶親'儀式,選中已懷孕的林小蕓作為祭品。林小蕓試圖逃跑,但被抓住并推下女鬼橋。參與者包括:李老蔫(已死)、張阿花、秦陽的祖母(已死)等七人..."

寫著寫著,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秦陽的祖母姓什么?他從來沒提過。我回憶著村民名單,突然想起一個細(xì)節(jié)——李鐵柱的父親李老蔫有個弟弟,現(xiàn)在住在鎮(zhèn)上養(yǎng)老院...

一個可怕的猜測浮現(xiàn)在腦海。我趕緊翻出之前拍的資料照片,找到那份參與者名單。由于年代久遠(yuǎn),字跡已經(jīng)模糊,但依稀可以辨認(rèn)出七個名字:

李老蔫

張阿花

王福全

劉大柱

趙金花

錢...(模糊不清)

李秦氏

"李秦氏..."我喃喃自語,心跳加速。在傳統(tǒng)命名方式中,"李秦氏"意味著一個姓秦的女子嫁給了姓李的男人...

秦陽的祖母是李家的媳婦?那她和李老蔫是什么關(guān)系?李老蔫的弟弟...會不會就是秦陽的祖父?

我的手開始發(fā)抖。如果這個猜測正確,那么秦陽和林小蕓的死就有更直接的聯(lián)系——他的祖母不僅是參與者,還可能是李家的成員!

更可怕的是...秦陽可能一開始就知道這點,卻故意隱瞞。

這個念頭像冰水一樣澆在我頭上。我回想起秦陽的種種反常行為:他對村子的熟悉程度,村民對他的敬畏,他對民俗儀式的精通...還有他祖母臨終前的懺悔。

我必須確認(rèn)這個猜測??戳搜蹠r間——凌晨一點多,但顧不得這么多了。我拿起手機(jī)打給秦陽,但響了很久沒人接。

就在這時,窗外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輕輕敲打玻璃。

我僵在原地,不敢回頭。敲打聲又響了,這次更清晰。深吸一口氣,我慢慢轉(zhuǎn)向窗戶...

一張蒼白的臉貼在玻璃上,黑洞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

我差點尖叫出聲,但隨即認(rèn)出那是瘋婆子張阿花。她瘋狂地打著手勢,示意我開窗。

猶豫了一下,我拉開窗縫:"阿婆?這么晚了..."

"丫頭,快走!"張阿花的聲音嘶啞而急促,"他們要害你!"

"誰?為什么?"

"你和秦家小子挖得太深了..."張阿花左右張望,神情緊張,"李鐵柱知道你們發(fā)現(xiàn)了紅嫁衣的事...他們不能讓你把真相帶出去!"

我心跳如鼓:"阿婆,秦陽的祖母...是不是李家的媳婦?"

張阿花的表情變得古怪:"李老蔫的弟媳...秦家那丫頭命苦啊,嫁過來沒幾年就守寡...后來被李老蔫逼著參與了那事..."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掐進(jìn)我的肉里,"但她后悔了!最后是她偷偷給小蕓燒的紙錢...所以她才沒被小蕓索命。"

這個信息讓我腦子嗡嗡作響。秦陽的祖母確實是李家的人,而且...她某種程度上也是幫兇?

"阿婆,紅嫁衣和其他東西...真的埋在李家嗎?"

張阿花點點頭:"李老蔫家后院的老槐樹下...但丫頭,你現(xiàn)在不能去!他們有人守著!"

我剛想再問什么,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叫。張阿花臉色大變:"開始了...小蕓開始索命了!"

"什么?"

"錢老頭...名單上最后一個..."張阿花松開我的手,踉蹌著后退,"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

又一聲慘叫劃破夜空,這次更近。張阿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轉(zhuǎn)身就跑,消失在黑暗中。

我站在窗前,渾身發(fā)冷。如果張阿花說的是真的,那么當(dāng)年參與殺害林小蕓的七人中,只剩下她和李老蔫的弟弟還活著...而林小蕓的怨靈正在一個個清算。

秦陽知道這一切嗎?他接近我是為了什么?種種疑問在我腦中盤旋,但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確鑿證據(jù)。

我決定冒險去李鐵柱家后院看看。如果紅嫁衣真的埋在那里,或許能成為關(guān)鍵證據(jù)。剛要出門,手機(jī)響了——是秦陽。

"周曉!你在哪?"他的聲音異常急促。

"村委會。怎么了?"

"待在那別動!我馬上過來...出大事了!"電話那頭傳來奔跑的喘息聲,"錢伯死了...樣子很慘...我擔(dān)心下一個是..."

"張阿花?"我冷靜地接上。

電話那頭突然沉默了幾秒:"你...怎么知道?"

"秦陽,"我深吸一口氣,"你祖母是李家的媳婦,對吧?李老蔫的弟媳?"

又是一陣沉默,長得讓我以為斷線了。

"誰告訴你的?"秦陽終于開口,聲音低沉得不像是他。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一直在隱瞞。"我努力控制著顫抖的聲音,"你從一開始就知道你祖母參與了謀殺林小蕓,對不對?"

"周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秦陽的聲音帶著懇求,"讓我當(dāng)面解釋..."

"不必了。"我掛斷電話,手腳冰涼。被欺騙的憤怒和說不清的失望在胸口翻騰。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理清思路。

但首先...李鐵柱家的后院。如果他們要銷毀證據(jù),我必須趕在前面。

我悄悄溜出村委會,借著月光往村子中心摸去。李鐵柱家是棟兩層小樓,在村里算得上氣派。繞到后院,果然看到一棵高大的老槐樹,樹干粗得至少要兩人合抱。

院子里靜悄悄的,沒有張阿花說的"守著的人"。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樹下,打開手機(jī)閃光燈照了照地面——樹根附近有塊地方的土明顯比周圍新,像是最近被翻動過。

我找了根樹枝開始挖。土很松,很快就挖到了什么東西——一塊發(fā)黑的油布。心跳加速,我繼續(xù)擴(kuò)大洞口,終于看清那是個鐵盒子,約莫鞋盒大小,銹跡斑斑。

正要伸手去拿,突然聽到身后有腳步聲。我猛地回頭,手電筒的光直射我的眼睛。

"記者同志,這么晚了在干嘛?"是李鐵柱的聲音,冷得像冰。

我僵在原地,腦子飛速運轉(zhuǎn):"我...我東西掉在這附近了..."

"是嗎?"李鐵柱走近,手電筒的光照出他陰沉的臉色,"找東西找到我家后院來了?還挖我家的樹?"

他身后還站著兩個壯漢,面色不善。我慢慢站起來,手里還抓著那根樹枝:"李主任,我只是好奇..."

"好奇害死貓。"李鐵柱冷笑一聲,突然伸手奪過我的手機(jī),"讓我看看你都拍了些什么。"

他翻看我的相冊,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啊...參與者名單?現(xiàn)場照片?你他媽調(diào)查得挺深?。?

"把手機(jī)還我!"我伸手去搶,卻被一個壯漢攔住。

李鐵柱繼續(xù)翻看,突然停在一張照片上——是秦陽在橋上救孩子的畫面。他的表情變得古怪:"秦先生也摻和進(jìn)來了?有意思..."

"他不知道我來這。"我急忙說,不想連累秦陽...盡管我還在生他的氣。

李鐵柱哼了一聲,把手機(jī)塞進(jìn)自己口袋:"記者同志,你涉嫌擅闖民宅和偷竊,跟我去村委會說清楚吧。"

他使了個眼色,兩個壯漢一左一右架住我的胳膊。掙扎無濟(jì)于事,他們像拎小雞一樣把我拖出了院子。

但奇怪的是,他們沒有往村委會方向走,而是...往女鬼橋去?

"你們要帶我去哪?"我聲音發(fā)抖,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

李鐵柱頭也不回:"你不是想調(diào)查女鬼橋嗎?今晚讓你查個夠。"

恐懼像毒蛇一樣纏上我的心臟。他們該不會是想...不,不可能,這么多人失蹤,警方肯定會調(diào)查...

"放開我!"我開始拼命掙扎,但壯漢的手像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快到橋頭時,李鐵柱突然停下腳步,警惕地看向前方。順著他的視線,我看到橋中央站著個人影——是秦陽!

"放開她。"秦陽的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

李鐵柱猶豫了一下:"秦先生,這事與你無關(guān)..."

"我說,放開她。"秦陽向前一步,月光照出他緊繃的下頜線。

令我驚訝的是,李鐵柱竟然真的示意壯漢松開了我。我立刻跑到秦陽身邊,但保持著距離:"你怎么在這?"

"感應(yīng)到你有危險。"秦陽簡短地說,眼睛仍盯著李鐵柱,"李主任,二十年前的事該了結(jié)了。"

李鐵柱的臉色變得慘白:"你...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林小蕓懷了你的孩子。"秦陽一字一句地說,"我知道是你父親選她當(dāng)祭品來掩蓋丑聞。我還知道你其實...幫了她逃跑。"

這句話像炸彈一樣在夜色中爆開。李鐵柱踉蹌后退,像是被無形的手推了一把:"不...不是那樣的..."

"那是怎樣的?"我忍不住問,"秦陽,如果你知道真相,現(xiàn)在就全部說出來!"

秦陽深吸一口氣:"林小蕓確實懷了李鐵柱的孩子。當(dāng)李老蔫決定選她當(dāng)祭品時,李鐵柱偷偷幫她逃跑...但被發(fā)現(xiàn)了。林小蕓在混亂中摔傷頭部,而李鐵柱...最終選擇了站在父親那邊。"

李鐵柱突然跪倒在地,雙手抱頭:"我當(dāng)時才十七歲...我害怕...父親說如果不完成儀式,整個村子都會被淹..."

"所以你們把她扔下了橋。"秦陽的聲音冷得像冰,"還用了鎮(zhèn)魂包困住她的靈魂,讓她永世不得超生。"

"鎮(zhèn)魂包?"我看向秦陽,"那是什么?"

"一種邪術(shù)。"秦陽解釋道,"把特定的符咒和物品塞進(jìn)死者口中,可以禁錮其靈魂。我祖母臨終前告訴我...她后悔參與了這件事。"

李鐵柱突然抬頭:"秦先生...你祖母是?"

"李秦氏。"秦陽平靜地說,"李老蔫的弟媳...我的祖父是李老蔫的弟弟。"

我雖然已經(jīng)猜到這個關(guān)系,但親耳聽到秦陽承認(rèn)還是感到一陣眩暈。他果然是李家的后人...難怪對這一切如此了解。

李鐵柱看起來同樣震驚:"那你來村子是為了..."

"贖罪。"秦陽看向漆黑的河面,"我祖母臨終前把一切都告訴了我,讓我務(wù)必找到林小蕓的遺體,解除鎮(zhèn)魂包...讓她安息。"

夜風(fēng)突然變大,吹得橋面吱呀作響。河水中又泛起那種詭異的熒光,越來越亮。

"她來了..."李鐵柱顫抖著說,眼睛瞪得老大,"她知道我們在說她..."

河水開始翻騰,一股腐臭味隨風(fēng)飄來。我下意識地抓住秦陽的胳膊:"怎么辦?"

秦陽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布袋:"這是我祖母留下的...里面有解除鎮(zhèn)魂的符咒。但必須先找到林小蕓的遺體...和那個鎮(zhèn)魂包。"

"在...在鐵盒子里..."李鐵柱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埋在老槐樹下..."

"我們已經(jīng)挖出來了。"一個聲音突然從橋頭傳來。我們回頭看去,是張阿花!她手里正捧著那個銹跡斑斑的鐵盒,"剛才你們說話時...我拿出來的。"

她顫巍巍地走上橋,把鐵盒放在秦陽面前:"丫頭...該結(jié)束了。"

秦陽蹲下身,小心地打開鐵盒。里面是一件疊得整整齊齊的紅嫁衣,雖然年歲已久,但依然能看出原本的鮮艷。嫁衣上沾著大片黑褐色的污漬...是血跡。

秦陽輕輕展開嫁衣,一個銀色發(fā)卡和一只玉鐲掉了出來。而在嫁衣最里層,包著一個小小的布袋,已經(jīng)發(fā)黃發(fā)霉。

"鎮(zhèn)魂包..."秦陽小心翼翼地拿起它。

就在這時,河水突然劇烈翻騰,一個白影從水中緩緩升起——是林小蕓!她的臉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蒼白的皮膚上掛著水珠,長發(fā)濕漉漉地貼在臉頰。紅嫁衣在水中飄蕩,像是活物。

"小蕓..."李鐵柱癱軟在地,淚流滿面,"對不起...對不起..."

林小蕓的怨靈沒有看他,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秦陽...確切地說,是盯著他手中的鎮(zhèn)魂包。

"秦陽..."我緊張地拽了拽他的袖子,"現(xiàn)在怎么辦?"

秦陽深吸一口氣,向前一步:"林小蕓,我代表李家向你道歉...請接受這個往生儀式,安息吧。"

他打開祖母留下的布袋,取出一張黃紙符,開始用古調(diào)誦念。隨著咒語進(jìn)行,鎮(zhèn)魂包突然自燃起來,發(fā)出藍(lán)色的火焰。

河水沸騰得更厲害了,林小蕓的怨靈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嘯,震得我耳膜生疼。她的形象開始扭曲,時而變成穿紅嫁衣的新娘,時而變成水中掙扎的少女...

"不夠!"張阿花突然喊道,"光解除鎮(zhèn)魂包不夠...她需要真相!需要公道!"

我恍然大悟,立刻掏出備用錄音筆——幸好李鐵柱沒發(fā)現(xiàn)這個:"李鐵柱!把當(dāng)年的事原原本本說出來!這是唯一讓林小蕓安息的方法!"

在怨靈和我們的雙重壓力下,李鐵柱終于崩潰了。他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坦白了一切:他如何與林小蕓相戀,她如何懷孕,他父親如何借洪水之名選她為祭品...以及那個雨夜,他如何眼睜睜看著父親把受傷的林小蕓扔下橋。

"我當(dāng)時應(yīng)該和你一起跳下去的..."李鐵柱對著怨靈哭喊,"這二十年我生不如死...殺了我吧,結(jié)束這一切!"

林小蕓的怨靈靜靜"聽"完這一切,然后...她竟然慢慢轉(zhuǎn)向了我。那雙黑洞般的眼睛直視我的靈魂,我感到一陣刺骨的寒意。

"幫...我..."熟悉的耳語在腦海中響起,"找...到...我..."

然后,在白光一閃中,怨靈消失了。河水恢復(fù)了平靜,熒光也不見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

我們幾個呆立在橋上,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最終是張阿花打破了沉默:"她走了...但還沒安息。"

"為什么?"我問,"李鐵柱已經(jīng)坦白了..."

"因為她的遺體還沒找到。"秦陽沉重地說,"只有找到遺體,好好安葬,她才能真正安息。"

我看向那個鐵盒子:"紅嫁衣在這里...那她的遺體在哪?"

張阿花突然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在橋下...一直沒離開過..."

"什么意思?"我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當(dāng)年洪水太大...她的身體被沖進(jìn)了橋墩的石縫里..."張阿花低聲說,"卡在那里...所以村里人只找到了被水沖走的紅嫁衣..."

我胃里一陣翻騰。所以二十年來,林小蕓的遺體一直在女鬼橋下?在冰冷的河水中...無人安葬?

"明天..."秦陽的聲音有些發(fā)抖,"明天我們找專業(yè)打撈隊來。現(xiàn)在...先回去休息吧。"

李鐵柱被兩個壯漢攙扶著離開了,看起來老了十歲。張阿花也顫巍巍地走了,只剩下我和秦陽站在橋上。

沉默像一堵墻橫亙在我們之間。最終,我開口了:"你早就知道這一切...為什么不告訴我?"

秦陽苦笑:"一開始我不確定能信任你...后來,我擔(dān)心你知道太多會有危險。"他看向我,"周曉,我祖母臨終前派我來平息怨靈...之前有兩個記者來調(diào)查過,一個瘋了,一個失蹤了...我不想你成為第三個。"

月光下,他的眼神如此誠懇,但我心中的芥蒂難以消除:"你知道我為了真相可以冒險...你應(yīng)該告訴我實情。"

"我知道錯了。"秦陽輕聲說,"但請相信,我從未想過傷害你...相反,我..."

他的話沒說完,遠(yuǎn)處突然又傳來一聲慘叫——這次是從村委會方向傳來的。

"張阿花!"我們同時反應(yīng)過來,拔腿就跑。

但為時已晚。當(dāng)我們趕到村委會前的空地時,只見張阿花躺在地上,眼睛瞪得老大,臉上凝固著極度驚恐的表情...已經(jīng)沒了呼吸。

她的右手緊緊攥著,我費了好大勁才掰開——掌心是一縷黑色的長發(fā),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


更新時間:2025-07-15 04:11: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