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雪婷猛然起身,被她扶著的馮晨險些摔倒?;粞╂蒙锨皟刹浇舆^那枚戒指,
看清的瞬間神色猛然一僵。這正是七年前的那場大火里,她送出去的那枚戒指!
曾經(jīng)她也和馮晨詢問起過這枚戒指的去向,馮晨卻支支吾吾的說被他弄丟了。
霍雪婷也不好多言,只能安慰他,之后再送他一條更漂亮的腕表??扇缃?,
這枚戒指卻完好無損的躺在她的掌心里?;粞╂妹腿换剡^神,立刻掏出手機撥了我的號碼。
然而無論打多少個電話,我卻始終沒有接通?;粞╂眠o手機,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最后她扭頭對身旁的秘書命令道?!艾F(xiàn)在立刻出發(fā),帶我去找鄭青?!闭f罷,
霍雪婷當即轉(zhuǎn)身往外走。馮晨下意識的拉住她的衣角,又要裝模作樣賣慘時,
抬頭卻撞上霍雪婷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目光。霍雪婷冷聲對身旁的秘書下令,
“你馬上找?guī)讉€人來看好馮晨,沒有我的允許,他不能擅自離開半步?!闭f罷,
霍雪婷一把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離開。出了醫(yī)院,霍雪婷抬腿邁上車。
秘書一邊查詢我的行蹤,一邊開車往機場的方向趕?!盎艨?,查到了,
先生乘坐的是五分鐘后飛往倫敦的航班,我們恐怕來不及了。”霍雪婷冷聲道,“再快一點,
我今天必須攔住他。”秘書咬咬牙,只好猛的一踩油門。車子抵達機場時,
飛往倫敦的航班已經(jīng)起飛好幾分鐘了?;粞╂脛偺冗~下車,
忽然身旁的人群爆發(fā)出一陣騷動。“你們聽說了嗎?剛剛那趟飛往倫敦的航班出事了!
”“這趟航班八百年都沒出過事,怎么偏偏撞上今天,那個航班上的人也是可憐,
也不知道他們的家人得傷心成什么樣子……”聞言,霍雪婷的心高高懸起,
一把拉住人群中的其中一人?!澳阏f是飛往倫敦的航班出事了?確定嗎?
”那人被她忽然拉住嚇了一跳,隨即憐憫的點頭?!笆前?,太可惜了,
你是航班上的人的家屬嗎?現(xiàn)在可以去里面找工作人員核對一下信息,節(jié)哀。
”霍雪婷輕輕松開她,一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頭。她渾渾噩噩的朝機場里面走去,
忽然腳下一個踉蹌,被趕來的工作人員急忙扶住。“霍總,您沒事吧,
要不我扶您到旁邊的休息室去坐坐?”霍雪婷忽然怒從心頭,
向來冷靜的她一把抓住對方衣領(lǐng)怒斥道。“那趟航班飛機為什么會出事,
你們這群飯桶在做什么!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笑?”對方被霍雪婷的聲音嚇的渾身一抖,
連忙解釋道?!盎艨偅潇o,出了這樣的事我們也很遺憾,
我們這邊已經(jīng)派人去進行救援了?!被粞╂眉t了眼,手上的勁逐漸加大,
工作人員被她掐的臉頰通紅。與此同時,秘書從不遠處急匆匆跑來?!盎艨偅壬€活著!
先生乘坐的是去往巴黎的航班,只是倫敦航班上碰巧有一位和先生同名同姓的人!
”霍雪婷一把松開手,工作人員身子一癱,猛的摔到地上。
助理急忙把我乘坐的航班信息遞給霍雪婷,她接過來,一目十行的看了一眼,
眼里泛起止不住的欣喜?!八麤]事,太好了!”緊接著,霍雪婷就被狠狠地拉了一把。
馮晨蹙眉,眼里寫滿不滿。他根本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只知道霍雪婷看完那枚戒指后,就忽然發(fā)了瘋一樣的去找鄭青,甚至還下令派人來看住他!
掉在病房地上的那份文件,是離婚協(xié)議。他忍辱負重這么多年,由著鄭青在霍雪婷身邊,
就是為了讓霍雪婷拿到繼承權(quán),和他在一起?,F(xiàn)在好了,這倆人離婚后,一切都功虧一簣了!
馮晨現(xiàn)在氣的要發(fā)瘋,恨不得扒了鄭青的皮抽了他的筋。馮晨憤憤的咬緊牙關(guān),
“都怪這個蠢男人毀了我們的計劃,現(xiàn)在還得你連繼承權(quán)也拿不到,等我找到他,
非要扒了他的皮……”然而話音未落,霍雪婷忽然抬手,一耳光重重扇到他的臉上。
馮晨抬起頭不可思議的看向她。“雪婷,你……你打我?”霍雪婷收回手,
看向他時目光冰冷徹骨,讓人不寒而栗?!皠倓偽沂掷锏慕渲福钱斈昴菆龌馂?zāi)里,
我親手送給救命恩人的那枚。當年救我的人,不是你對吧?”馮晨身子猛的一僵,
隨即破罐子破摔。“對,不是我,但我怎么能什么好事都讓他占了?我知道他喜歡你,
平日里仗著會彈幾首鋼琴,就討了你的歡心,真夠不要臉的。我怎么可能把你讓給他!
”霍雪婷臉色越來越陰沉,最后譏諷的笑出聲?!暗故俏倚】茨懔?,馮晨。來人,
把他送回老宅,這次給我看嚴實了,哪怕是死也得給我死在老宅里?!笨匆娀粞╂脛恿苏娓?,
馮晨心里終于有了一絲恐懼。“不,不要!我不要去那個又臟又破的地方,雪婷,我錯了!
”幾個保鏢一把按住馮晨,他滿眼驚恐,拼命的掙扎卻無能為力,
最后被人像扔垃圾一樣扔進了車里。霍雪婷回過頭,對著身旁的秘書冷聲道。
“立刻給我訂去巴黎的機票,我要去找鄭青。”而另一邊,我剛下飛機,
身旁的江原順手幫我拎過行李箱。我有些愧疚的開口道,“真是麻煩你了,江原,
現(xiàn)在居然還讓你陪我來巴黎創(chuàng)業(yè)?!苯瓝P起嘴角,忽然抬手拍了拍我的肩。“想什么呢?
這是我自愿來的,況且我早就想發(fā)展海外企業(yè)了,總不能讓霍雪婷她一家獨大吧?
”江原的話音讓我渾身輕松了幾分,我也揚起一抹笑意?!澳阏f的對,江原,我會努力的,
爭取和你一起發(fā)展屬于我們的海外市場。”“這才對嘛,保持這樣的精神,鄭青,我相信你!
”當晚,我和江原一起搬進一個小別墅。里面的風格很簡約低調(diào),
一切都是按照我的喜好裝修的。我有些驚喜,江原揚起嘴角,自然的倒好一杯酒遞給我,
揚起酒杯和我碰了個杯。“這是我送給來國外的你的第一份禮物,慶祝你擺脫泥潭,
開始自己嶄新的生活?!蔽倚睦锔袆?,啞著嗓音道:“謝謝你,江原,你對我太好了,
好到我走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報答你?!薄拔也恍枰銏蟠鹞遥嵡?,我們是朋友,
我只要你過好自己的人生?!蔽覐埩藦埧冢詈笥轴寫岩恍??!昂茫颐靼琢?。”次日,
我跟著江原起了個大早。江原的遠光很長遠,很久之前就在巴黎盤下了一家公司,
如今略有起色,可惜依舊上不了臺面。而我的到來,就是協(xié)助江原把公司徹底搞起來。
由于太久沒有工作,忽然過上這么快節(jié)奏的日子,難免有些不適應(yīng)。
好在江原會為我做好工作規(guī)劃,耐心的帶我適應(yīng)節(jié)奏。于是我白天陪他在公司處理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