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綁匪讓京北大佬陸琛夜二選一的時候,他為了家族利益放棄了小青梅,選擇著了我。
可小青梅林曉雪自綁架案后,便名聲盡毀,得了抑郁癥后跳樓自殺。
陸琛夜冷靜地跟我完婚,可卻讓我受盡冷落,直到五年后,他拿到公司掌握權(quán),將我殘忍殺害。
死前,我還聽到陸琛夜咆哮道:“我們都是罪人!都要給曉雪賠命!”
再次睜眼時,我回到了綁匪讓陸琛夜二選一的那天。
當(dāng)陸琛夜毫不猶豫選擇林曉雪時,我知道他也重生了。
最后當(dāng)兩人匆匆離去后,綁匪取下口罩,問我:“死心了嗎?答應(yīng)跟我結(jié)婚嗎?”
我望向五年后港城財富榜榜首的傅宣寒,堅定地點頭回應(yīng):“我答應(yīng)?!?/p>
1
和前世一樣,綁匪是我的竹馬傅宣寒。
可那時,陸琛夜選擇了救我,而傅宣寒便主動放棄了這段感情。
但他一生未娶,只在被采訪時,提了一嘴:“我愛的人已經(jīng)嫁人了?!?/p>
我才得知,他這輩子都在等著我。
所以,這一世,我不能再選錯人。
傅宣寒聽到我的回答愣在原地,反應(yīng)過來后,再一次問道:“什么?”
我重復(fù)自己剛剛的話:“我答應(yīng)?!?/p>
“答應(yīng)嫁給你?!?/p>
于是我給父親打去電話:“爸,你能來一趟京北嗎,我想跟陸琛夜退婚?!?/p>
那頭的父親猶豫了,回答:“好,我手頭有個生意要處理,等我三天。”
隨后傅宣寒將我送回了別墅。
父親當(dāng)初為了讓我和陸琛夜培養(yǎng)感情,特意在他附近買一棟別墅。
剛到家不久,林曉雪便領(lǐng)著陸琛夜上門認(rèn)錯,她一把牽住我的手,熱淚盈眶道:“姐姐,你沒事實在太好了,琛夜不是故意不選你的。”
話落后,我抬眼看向眼里對我藏不住狠意的陸琛夜。
我微微勾唇,搖頭道:“沒關(guān)系?!?/p>
這時,林曉雪轉(zhuǎn)頭朝著陸琛夜輕聲道:“琛夜,我想跟姐姐單獨聊聊?!?/p>
等陸琛夜離開后。
林曉雪便立馬換了一副嘴角,大搖大擺走進了我家。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勾唇道:“半夏姐,你家果然很有錢?!?/p>
“可是再有錢,也沒有辦法改變我在陸琛夜心中的地位。”
我看著面前囂張的她,冷哼一句:“他心里有沒有我,我不在乎,你還是管好你自已,藏好自己的真面目吧?!?/p>
林曉雪卻蹲下身,撫摸著我養(yǎng)了三年的小貓,陰測測道:“什么真面目?是這個嗎?”
下一秒,她一把掐住它的脖子,將她提了起來,吊在了陽臺邊。
我瞬間被嚇得渾身冰冷,心跳幾乎在這一刻停止。
看著嗷嗷悲啼的貓貓痛苦地掙扎著,視線再落到林曉雪那張惡毒的嘴臉上,頓時,我感到胸腔里的怒火幾乎要沖了出來。
結(jié)果,林曉雪勾唇一笑,松開手,將貓貓從二樓的陽臺直接丟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我再也無法保持清醒,沖上去撲倒她,狠狠壓在她身上,甩了無數(shù)個巴掌在她臉上。
可林曉雪眼里絲毫沒有對我的怨恨,反而是得逞后的暢快。
果然,當(dāng)她聽到大門的動靜后,立馬慘叫起來。
陸琛夜沖上來將我一把推開,看到林曉雪那張紅腫的臉,瞬間,他氣得渾身發(fā)抖。
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狠戾道:“我發(fā)過誓,再也不讓任何人欺負(fù)林曉雪?!?/p>
我被掐地滿臉通紅,痛苦至極卻聽到林曉雪為我求饒的話語:“不要!琛夜!是我不小心嚇到了半夏姐的小貓,小貓從陽臺上跳下去了!”
“一只破貓而已!不值得你為她求情!”
陸琛夜為了懲罰我,收緊了力度,讓我更加痛苦不堪,可我還是不肯低頭,見此情景,他將我一把甩了出去。
額頭精準(zhǔn)得撞到了桌角,溫?zé)岬靡后w緩緩流下……
而陸琛夜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將林曉雪橫抱起來,離開了這里。
我捂著傷口,看向陸琛夜默默離去的身影。
陸琛夜,這一世我們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了。
2
我喊了搬家公司,準(zhǔn)備搬回港城,將陸琛夜送給我的禮物全部收拾好扔到垃圾桶里。
隨后接到了閨蜜李淑儀的電話:“半夏,我舍不得你走啊,我喊了同學(xué)給你辦歡送會,你明天來玩玩嘛?”
閨蜜一直對我很好,上一世我被陸琛夜冷落,在京北的時候她也一直在我身邊。
于是我第二天去了金瀚ktv。
但不巧的是,一進門就看到了陸琛夜摟著許半夏,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李淑儀在一旁為難將我拉到一旁:“半夏,我沒喊林曉雪,我不知道她怎么來了?!?/p>
我笑了笑,跟著她一起坐到了沙發(fā)上。
隨后有人提出要看特別表演。
于是金瀚ktv的服務(wù)員推開了一個關(guān)著一頭成年發(fā)狂的皮特犬的籠子。
那惡狗正朝著我們狂吠,樣子十分可怖。
林曉雪卻眼前一亮,朝著那條惡犬走去:“哇!這狗好威風(fēng)!”
當(dāng)惡犬對著林曉雪狂吠不止時,陸琛夜有些擔(dān)心,跟著她上前。
可結(jié)果皮特犬猛地?fù)湎蚧\子,巨大的動靜聲讓眾人的心都狠狠一顫。
此時,我的腦海里猛地想起上一世在金瀚KTV被抬出去一具被咬得渾身是洞的女人尸體。
想到這里,我的背后就陣陣發(fā)涼。
結(jié)果下一秒,籠子門的螺絲掉了,皮特犬猛地沖破了鐵籠,朝著人群沖來。
瞬間,尖叫聲此起彼伏。
而我清楚地看到陸琛夜快速拉過林曉雪將他死死抱住,第一時間將她壓在身下。
而此刻距離只有我兩米的皮特犬正兇神惡煞地盯著我。
所有人都不敢呼吸。
我被嚇得全身僵在了原地。
下一秒,惡犬猛地?fù)湎蛭?,一口獠牙死死咬住了我的肩膀?/p>
那一刻,我?guī)缀跻鄣脮灹诉^去。
利齒掛著惡心的唾液,死死咬住我的肩膀,不肯松口。
“滋滋滋~”
直到一旁的陸琛夜迅速奪過服務(wù)員手里的電棒,沖到惡犬前,拿起電棒死死抵在它的脖子上。
最后,惡犬松開口,瞬間暈倒在地上。
而再看到陸琛夜時,他正握著電棒,臉色凝重,眼圈泛紅。
最后我再也沒有撐過去,兩眼一黑,徹底昏了過去。
再睜眼時,肩膀那處的傷口扯得生疼。
扭頭便看到一臉憔悴的陸琛夜,對視時,兩人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結(jié)果是他率先開口:“半夏,是我不好,沒能保護你,可是曉雪她……”
話音未落之際,我打斷他的話:“陸琛夜,我們退婚吧?!?/p>
他的目光略顯一絲驚訝,但很快被克制下來,陸琛夜伸手攥緊我的手腕,聲音發(fā)緊道:“不行,這場聯(lián)姻,不是我們能做主的?!?/p>
我知道,陸琛夜娶我是為了讓我的父親幫襯他的公司。
可我沒想到,在面對白月光復(fù)活后,他還是會毅然決然選擇這場錯誤的聯(lián)姻。
3
陸琛夜叮囑醫(yī)生給我上最好的藥,很快我的傷口便愈合了很多。
他也出奇經(jīng)常來醫(yī)院照顧我,可我依舊將他送的飯菜砸到地上,又將他買的水果丟出去。
陸琛夜怒了,質(zhì)問我:“你到底想怎么樣?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我一巴掌甩到他臉上,冷言一句:“你有什么資格生氣?我的小貓,包括我被惡犬咬,都是拜林曉雪所賜,除非你跟她斷了?!?/p>
他緊緊蹙眉,聲音再一次發(fā)緊:“都是意外!不是她的錯!”
結(jié)果,我們鬧得不歡而散。
直到第二天,他向我提出陪他參加一場慈善宴會的邀請。
正要拒絕,陸琛夜聲線冷硬,低聲道:“參加完,我就去退婚。”
于是,我跟著陸琛夜參加了宴會,進場前,我給傅宣寒發(fā)去信息:“一個小時后來接我?!?/p>
宴會上,陸琛夜在我身邊寸步不離,逢人便介紹我的身份:“這是我的未婚妻……”
我雖有不滿,可為了大局著想,我忍了下來。
直到當(dāng)陸琛夜敬酒時,我的手機收到一條林曉雪發(fā)來的消息:“半夏姐,如果跟一個心里沒有你的人結(jié)婚,日子會好過嗎?”
當(dāng)然不會。
上一世,我便經(jīng)歷過。
我沒有回復(fù),可林曉雪卻再一次發(fā)來消息:“等著,琛夜送了一個驚喜給你。”
正當(dāng)隱隱不安時,臺上黑屏的大屏幕,突然亮了起來。
照片上,是我被綁在椅子上,衣服被脫掉了一大半,險些曝光。
我呼吸一滯,捏緊了手里的包。
頓時,全場嘩然。
有人眼尖,湊在一起討論:“這不是陸琛夜的未婚妻嗎?”
“怎么被綁架了?難道已經(jīng)不干凈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許多惡毒骯臟的言論紛紛落到我的耳中。
卻在這時,手機又發(fā)來一條消息:“半夏姐,琛夜送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我心中一顫,前所未有的酸楚與憤怒纏繞了我的心頭。
而陸琛夜立馬低吼道:“關(guān)掉!”
隨后小跑到我身邊,一臉擔(dān)心地問我:“你還好嗎?這些都是假的,我知道,我不會相信的!”
“半夏,我不在乎這個,我只想我們好好的,我還是會明媒正娶將你娶進門的?!?/p>
我覺得胸口堵得慌,眼前的水氣氤氳上來了,胸間室悶得幾乎連嗓音都變得嘶啞:“娶我?然后等你五年后拿到掌控權(quán),再殺我一次嗎?”
“為了得到我爸的支持,你不惜p圖,來詆毀我的清白,然后在我面前演一場情深似海的戲?”
“陸琛夜,你讓我惡心!”
我恨恨地瞪著他,咬得嘴唇都出了血。
在我轉(zhuǎn)身離開時,陸琛夜這才回過神,死死拉住我,挽留道:“不是的!半夏!你聽我解釋!”
這時,宴會大門被人推開,一道柔和而有厚度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陸先生,請您離我的未婚妻遠(yuǎn)一些,我這人,容易吃醋。”
傅宣寒上前,一把摟住我的腰,將我搶了過去。
面前的陸琛夜垂眸,若有所思地盯著不遠(yuǎn)處的人,眼神里滿是審視,隨后視線落在我的身上,問我:“那么請問許小姐,他說得是真的嗎?”
我看著他那危險的眼神,毫不示弱定睛望了回去。
下一秒,我轉(zhuǎn)頭,閉眼,覆上了傅宣寒的唇。
幾秒后。
我再一次回答:“是真的,我是傅宣寒的未婚妻?!?/p>
而一旁的陸琛夜氣瘋了。
4
傅宣寒摟著我的腰,將我?guī)С隽爽F(xiàn)場。
隨后,他將我塞進豪車副駕駛,朝著飛機場疾駛而去。
我看著這方向,扭頭看他:“我行李還在別墅里。”
于是傅宣寒猶豫片刻后,掉頭去別墅區(qū)。
傅宣寒跟著我一起去了別墅,就在我提著行李準(zhǔn)備離開時,卻看到了再門口等著我的林曉雪。
她的脖子上十分眼熟。
當(dāng)我定睛看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那是外婆生前最后的一條絲巾。
我頓時怒火涌上心頭,沖到了她的面前,一把拽住她脖子上的絲巾。
“林曉雪,你翻我東西?”我咬牙切齒道。
林曉雪看著我挑眉,又瞥了一眼我身后的傅宣寒,譏諷一句:“許半夏,你動作夠快的,又找到了一個靠山?!?/p>
下一秒。
“啪”得一聲脆響。
房間內(nèi)瞬間安靜下來,林曉雪捂著紅腫的臉,頭微微歪在一旁,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而我,只是冷靜地將絲巾一把從她的鼻子上扯下。
又在她愣神的一瞬間,第二道巴掌就甩了上去。
林曉雪徹底傻眼了。
隨后,爆鳴聲響徹了整個別墅。
她那滿眼都是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我,恨不得將我千刀萬剮。
“許半夏!你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林曉雪緊緊攥住拳頭,下一秒,在她準(zhǔn)備沖上來將我撕碎之際,一旁的傅宣寒走上前,擋在我的面前:“你敢動她一根手指,你試試?”
她順便被傅宣寒強大的氣場逼退。
可林曉雪眼里卻漏出一絲不甘心,礙于陸琛夜不在身邊,她不敢上前,只是想先走一步。
卻被我一把拽住:“站住,把我的東西還給我?!?/p>
林曉雪眼里出現(xiàn)一絲驚恐,哪怕轉(zhuǎn)瞬即逝,可還是被我精準(zhǔn)地捕捉到。
“什么東西……我拿你什么東西了,你不要胡說……”
于是,我沖上去將林曉雪耳垂上的耳釘一把拽了下來。
耳釘將她的耳垂撕裂開,傷口瞬間冒血,疼得林曉雪哀嚎不止。
“偷拿我首飾盒里的首飾戴?不好意思,你沒有資格?!?/p>
林曉雪哭得梨花帶雨,捂著受傷的耳垂,朝著傅宣寒投去可憐的目光。
可傅宣寒沒有任何反應(yīng),將我的行李箱拖了出去,和林曉雪擦肩過時,卻被她猛地拽住衣角:“哥哥,我不知道姐姐為什么這樣對我,可是,我真的沒有拿她的耳釘,這是我的耳釘呀。”
“姐姐就這么容不下我嗎?”
一番綠茶樣,惹得我直作嘔。
想賣慘,來吸引傅宣寒的模樣,想讓傅宣寒憐香惜玉?
我冷笑一聲。
但凡他傅宣寒能憐香惜玉那么一點,我也不至于來到京北讀大學(xué),遇到陸琛夜這個混蛋。
果然,傅宣寒厭惡地盯著跪在地上的林曉雪,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溫怒:“這對耳釘,是我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