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暉,今天既然有這么多網(wǎng)友,那就請他們作個見證,第一,我不會給你捐腎。第二,
離婚吧?!蓖鯐熞а狼旋X:“不可能!我要把你拖死!”我搖了搖頭:“你知道的,
房子和車子都在我名下,不屬于夫妻財產(chǎn),你也得不到?!薄叭绻阍敢怆x婚,
我分你50萬。”“一日夫妻百日恩,這是看在曾經(jīng)相戀份上,贈予你的。
你想想換腎透析的費用,你的錢夠嗎?”“如果不離婚,我一分錢也不給,
哪怕你找律師告我,那個時候你只有等死了?!蓖鯐熀藓薜乜粗遥?/p>
宛如一個嗜血魔鬼:“好啊,要離婚也可以,加一個零,我要五百萬。
”我嗤笑一聲:“五十萬,外加一個消息。我知道有一個人的腎和你匹配。
”王暉眼中閃過一陣猶豫。沉默了幾分鐘后,他點頭:“好,我同意了?!币粋€月后,
我在民政局等他。王暉臉色蠟黃,戴著鴨舌帽,口罩和太陽眼鏡也戴著,
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我知道,是正義的網(wǎng)友,將拳頭和如刀一般的辱罵,
悉數(shù)加諸到他的身上?,F(xiàn)在王暉,早已沒有以往神氣。像一條落水狗。從民政局出來后,
天空放晴,難得的好天氣。爸媽決定帶我出去馬爾代夫旅游,洗洗身上的霉運。“許然,
你說過,會告訴我還有一個人的腎和我匹配!”王暉陰狠看著我,怕我是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