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和哥哥去寺廟上香的那天。剛從國外飛回來的我被安排去老家接回接回我那變成小白蛇的媽媽。
我媽是女媧族的后人,為幫爸爸和哥哥擋劫,耗費大量元氣,被迫化為了原形,變成白蛇陷入沉睡。
哥哥和爸爸每日都去寺廟,三跪九叩祈求媽媽早日蘇醒。
就在我悉心照顧,媽媽即將醒來之時,家中保姆和她的女兒闖入了我的家中。
保姆女兒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我就說家里又來了個女傭人,媽你現(xiàn)在信了吧。”
“賤人,瞅著這個家只有男人,想要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是吧?這個家里的女人只能是我和我媽,我們是這個屋子未來的女主人!”
我被她們打得奄奄一息,剛醒來虛弱萬分的小白蛇為了保護(hù)我,被保姆母女活活打死。
隨后,她們將白蛇煲成湯羹,送到哥哥和爸爸的面前,
“干爹,哥哥,這是我精心為你們準(zhǔn)備的佳肴,大補著呢!”
我媽是女媧族的后人,雖然與身為人類的我爸結(jié)婚后失了修為,可是仍舊憑借著卜卦和醫(yī)術(shù),在這世間救了不少人。
不少人稱呼她為妙醫(yī)娘娘,甚至有人為她塑了廟宇。
然而卻為了替我爸和我哥擋災(zāi),被天道打回原形,被迫沉睡。
我媽變成白蛇后,我爸便帶著她進(jìn)了山療養(yǎng)。
山中靈氣多,我爸悉心照顧,將我媽化的這條小白蛇看得比自己的命根子還要重要。
在我很小的時候,每年都會有不少德高望重的老人,爬山涉水找到我家,只為感謝媽媽曾經(jīng)對他們的指點與庇護(hù)。
我爸每日都小心翼翼地等著我媽醒來。
曾經(jīng)有不少大型鳥類在我家旁盤旋,我爸怕小白蛇受到傷害,便親自肅清了方圓百里以蛇為食的大型鷹鳥。
小白蛇只是掉了塊鱗片,我爸便好似掉了一塊肉一般,找來不少道士醫(yī)生,更是斥巨資打造了一個豪華恒溫箱,只為小白蛇能夠安穩(wěn)舒適。
以前,我只不過是好奇將小白蛇從恒溫箱里拿了出來觀察,我爸便拿著戒尺,將我屁股打出一條又一條的血痕,還關(guān)了我一天一夜的黑屋。
就連一向疼我的哥哥,也不肯為我說半分好話。
我從國外被爸爸和哥哥叫回來這天,正好是我媽沉睡的第十年。
當(dāng)初不少受過媽媽恩惠的人,今天回來到我家,只為親自感激她。
因為今天是女媧族祭司預(yù)言她醒來的日子,爸爸和哥哥鄭重其事地打電話給我,讓我回到家,陪在小白蛇的旁邊,等著媽媽蘇醒。
十年過去,小白蛇仍舊如當(dāng)年一般。
它仍舊靜靜地躺在恒溫箱里,像睡著的美人。
我不由得想起來模糊記憶中那個溫柔的身影,我的眼眶一酸,是啊,我已經(jīng)十年沒見過媽媽了。
正當(dāng)我輕輕撫摸著小白蛇之時,家中聘請的保姆林芳芳和她女兒林思鈺怒氣沖沖地沖進(jìn)房間。
我皺著眉頭,這間房間是不允許外人進(jìn)入的,我剛想將她們呵斥出去,我便被林思鈺一巴掌扇在臉上。
我的頭重重地撞在恒溫箱上,頓時兩眼一黑。